赵政策火热的大手往巧巧柔软坚挺的胸部才一接触,巧巧马上一惊,嘴唇就张开了。赵政策的舌头乘势而入,贪婪都吸吮着少女嘴唇内的丁香,并且一步一步地引导着巧巧。
巧巧觉得浑身发热,身体发软,只觉得脑袋里面轰了一声,有些空白,又忽然飘到空中,云彩飘飘,很是旖旎,却又有些发虚。
赵政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不规矩起来,伸进了巧巧的内衣里,更是让巧巧的身躯扭动个不停,欲拒还迎,让赵政策更加不安分了。
巧巧觉得赵政策的手就象一只魔手,摸到哪里,哪里就发烫,可偏偏又很是舒服,让巧巧有些紧张,有些期待,嘴里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巧巧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嘴唇只是很被动地一张一合,配合着赵政策的吮吸,有些无助,有些刺激,有些甜蜜,有些迷恋。
热恋中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让人直叹日月如梭,光阴似箭,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
“巧巧,该回家了,我送你回去吧。”赵政策叹息了一声,这一别又不知道该到什么时候了。
“政策哥哥,今天睡我家吧。”巧巧柔柔地说,“我舍不得你离开。”
“这不行。”赵政策毫不犹豫地说,“影响不好。”
“哦。”邓巧巧可怜兮兮地说,“那我明天送你去机场吧。”
赵政策摸了摸邓巧巧毫无瑕疵的粉嫩脸蛋,爱怜地说:“傻丫头,有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也可以来西衡县玩啊。”
“嗯。”邓巧巧低头应了一声,很是有几分去情愿,让赵政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那你明天早上到东方宾馆接我吧。”
“太好了。”邓巧巧马上高兴起来,“政策哥哥,我明天清早就过来。”
且不说第二天早上在东方宾馆的房间里又是如何一顿旖旎风光,到机场给赵政策送行时邓巧巧又是泪眼朦胧一片。
赵政策回到了西衡县,却又是开始忙碌起来。
西衡县最后一个国营企业电子仪器厂被赵政策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也彻底承包出去了。
赵政策却是进行了改革中的又一个重磅动作:价格完全放开。
县委书记易华荣虽然对价格放开一事有些担心,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一个月后,赵政策再次漫步西衡县东区集贸市场,当初就是在这个集贸市场与泥鳅贩子谢天华认识的。这一次,连赵政策都觉得有些迷乱了。
满街都是摆小摊的,杂乱地坐满一地。满街打美式台球的,俗称桌球,五毛钱一盘的输赢,从早打到晚。
赵政策最关注的就是市场价格问题,可见了后也有些哭笑不得。满街的价格五花八门的,同一个商品相隔不过几米远,价格却是各不相同。
乍看之下,市场确实显得有些乱。看久了,赵政策还是有些满意。毕竟,这是一个货源充足的市场。电视机,眼下很多大城市里面,没有后门根本就买不到,但是西衡县城里有卖,只要你袋子里有钱。
双十牌自行车只要一百五十元一辆,凤凰自行车却是三百元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就更贵了,接近四百元一辆。
要说这是个瞬息万变的市场还有些过分,毕竟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局限性是肯定有的。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变化着的市场,今天和明天不一样的价格,特别是蔬菜,上午晚上是不一样的价格。
事实上,这些不稳定的感觉汇合起来,也不如国营粮油公司挂出的那块“今日粮油价格”的牌子更能刺激人的视觉与感官。改革多年了,粮油价格的放开一直是谨慎而又谨慎的。民以食为天,难道要动真格的了?
随着粮油价格的放开,整个西衡县除黄金之外,所有的生产,生活资料的价格已经全部放开。
不过,对于粮油价格的放开,赵政策还是稍微进行了变通,采取了比较谨慎的方式。把国家过去对市民供应的粮食由“暗补”,变成了“明补”。每个城镇居民,每斤粮食补助一毛五分钱。
价格放开后,过去仅有国营几家垄断的粮食市场,骤然增加到四十多家。让赵政策比较安心的是,大米价格一直稳定在三毛钱到四毛钱每斤之间,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浮动。
多家经营的局面,使粮油公司的经理们再也坐不住了。于是,他们在下设立的大大小小的门店,加工厂,层层搞起了承包,分别实行了联产计酬和联销计酬的工资制度。而这一局面,正是赵政策想看到的结果。
这些经理人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居民们的补贴必须靠他们卖了粮食的钱来支付。
居民们刚开始还有些慌乱,可领到这个月的粮食补贴后,使得起初的惊慌马上变得格外平静了,而算过细账的人却有开始担心再回到原来的制度。
县委书记易华荣也是彻底放下心来,只要不引起通货膨胀,不造成市民抢购物资的局面,就可以保证稳定局面。
事实上,赵政策还是挺有信心的。西衡县的市场改革,只是展示着一个很普遍的真理:人为地控制价格,带来的是商品匮乏和生产者消极。价格基本是随着需求的强弱而升降,是买方与卖方在讨价还价中痛苦地或者快乐地达成的某种默契的协议。价值规律这只无形的手在支配着政府企业和消费者的行为。
其实,价值规律也只不过是在西衡县恢复其本来的面目,价格正在发挥其固有的导航效能。
当然,县委书记易华荣的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事实证明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国内的计划经济搞了四十年,最敏感的粮食价格,一直由国家统购统销,这四个字一下把人们的记忆带回到解放前的某些电影片段。
而此时,国内的其他所有地方,都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走在价格双轨制的钢丝上。大白菜的价格也要由政府制定,副食品上涨两分钱都有可能造成立即哄抢的局面,出现重大不安定因素。
即便结果还可以,赵政策的心情却不轻松,相反,还是相当沉重。
此时,赵政策正在县委书记办公室里面,和县委书记易华荣坐在沙发上面对面,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沉重。
“政策啊,现在我们西衡县快成了衡北市中间的一座孤岛了,周围是一片汪洋大海。”易华荣强行笑了笑,很是勉强。
“是啊,我们西衡县有些象异端了。”赵政策撇了撇嘴,“宣传部门已经接待过五十多起兄弟县市的参观团,好像赶集一样。”
“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是戴着有色眼镜前来挑刺的。”易华荣叹了一口气,“我们衡北市其他县的干部就是路过西衡县,大多数也是绕道而行。东衡县的县委书记上次和我在市里一起开会,我问他怎么不来看看,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赵政策不动声色地接应了一句。
“他说:去了不好表态。”易华荣沉声说道,脸色有些难看。可赵政策一听,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还有更过分的呢。”易华荣沉声说道,“罗市长原来的秘书章小波,现在市国土局当副局长,居然在公开场合称:这哪里是改革,分明是胡闹。”
赵政策的脸色变了变,随即镇定下来。这个章小波之所以这样表态,可不简单,因为章小波刚从市长秘书的职位上调离,这样的表态究竟是罗市长的意思还是常务副市长章全的意思呢,很难把握这一点啊。
“应该叫罗书记了。”赵政策笑了笑,“书记,这称呼可马虎不得啊。”
“嗯。”易华荣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罗书记上任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到我们西衡县视察过呢。”
“呵呵,我们西衡县是个敏感地区嘛。”赵政策呵呵笑着,“熟识国内政治寒暑表的政界人士,自然是对之慎而又慎,态度模棱两可,观望大气候的变化,这也无可厚非嘛。”
“开工没有回头箭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易华荣苦笑了一声,“政策,我倒没有什么,反正快要退休了,到哪里养老都可以。你还这么年轻,何苦呢?”
这也是易华荣最纳闷的地方,以赵政策背景和能力,啥路不好走,为什么一定要走这条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路呢,还是走得这么艰难与坚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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