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还有奖励的,说到奖励我想到家乡的一种瓶子,打开盖子后,盖子背面写着:再来一瓶,姐姐你的奖励该不会是和我说的情况相似吧。”沈风嘿嘿笑道,如果她的奖励是再来一次,那就说明上一次真是她,如果不是那就是另有其人,至于是谁,说不定她能告诉自己。
茵儿师傅脸微微红了红,神色即刻转为冷淡,肃声道:“你若再胡言乱语,我要叫你尝些苦头,你莫以为有茵儿护着你,我便不敢伤你分毫。”
沈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天我醒来后,消失了很多记忆,直觉告诉我忘记了一些和重要的事情,你如果知道就告诉我,至少告诉我那天晚上是谁,在我的记忆里,最后只见过你和唐大小姐,唐大小姐一定不可能,那只有你或许能告诉我答案。”
“你真想知道?”茵儿师傅转而笑道,见他头点得极为坚定,又咯咯笑道:“那好,你若想知道,从今儿起,便要好好听我的话,等时机一到,我自然会告诉你。”
沈风脸色黯然下来道:“早知道不来了,茵儿说是你能告诉我一些,我来千里迢迢来的,想不到来了之后还是得不到答案,肚子里还被下了一条不知道是虫子还是绳子的东西。”
茵儿师傅见他神色萧索,想他定是被这件事情困扰许久,也足以见他是真情真义的男子,逐松口道:“这几日我会慢慢告诉你,让你心里有个踏实。”
沈风恢复了些精神,小心翼翼说道:“那舒师傅你起码告诉我,那天晚上是不是你,有时候我晚上经常想起你——的徒弟茵儿,我就有些尴尬,要是日后我与茵儿坠入爱河,又偏巧我们东窗事发,茵儿要是知道你捷足先登——”
“不是我!”茵儿师傅听他说得极为难听,眼中带着寒意地盯着他,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道:“你的心思倒是诸多,男人心思一多日后便会多残害无知少女,你说我是否要趁早让你断了这些心思,免得日后多出伤心女子。”
“不必不必,我的心思最单纯了!”沈风听到答案,脸色竟然有些失望,假如真的被她白搞一次,就是糊里糊涂不知道感觉,心里也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是你,是我糊涂了,我向你赔罪,方才的问题乃是出自一个被夺走贞操后的纯洁男人,请姐姐理解理解。”沈风嘿嘿笑道:“对了,我这肚子里是不是有毒虫,你能不能为我检查一下,我一定配合你”
“若是你被下毒,定叫是螣的毒虫,这是姬红璎惯用的方子。”茵儿师傅沉声道。
“螣!这是什么东西”沈风大叫一声,光听名字,就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螣虫一般附于人体中,开始是幼卵,对人体无害,但待到螣虫破卵而出,便会慢慢侵蚀人体的五脏六腑。”茵儿师傅对他详解说道:“这虫子只有姬红璎才有,她便是用螣虫来控制人。”
沈风脸色大变,骇然大叫道:“好歹毒的女人,那怎么才能把虫子取出来,开膛破肚我也愿意,总比被这虫子咬死好点”
“你所言是一个办法,曾经我也拿蟾蜍试验过,但虫子取出来时,蟾蜍却因大动内腑而亡。”茵儿师傅摇头无奈道,
我去,竟然懂得用青蛙来做试验,青蛙的五脏六腑和人体最为相似,她竟然明白这一点,可见医术高超——我怎么还有心情在想这玩意,沈风急忙问道:“那还有其他办法吗?”
“还有两个办法!”茵儿师傅面色复杂道。
有办法就好,沈风燃起希望,焦急问道:“什么办法,花多少银子能买,舒姐姐你只管说,我就算走遍天涯也要弄到手。”
“你想得美,若是银子能买,也不会那么多人被姬红璎这个女人控制。”茵儿师傅无奈道。
沈风好奇道:“那到底是什么办法?”
“要使这条螣虫不侵蚀五脏六腑,只能养或者杀,所谓养,便是用螣母滋养螣虫,天下间只有一条螣母,而这唯一螣母在姬红璎的体内,至于如何滋养,咯咯,你可以去问她,我想她会很乐意告诉你。”茵儿师傅笑吟吟说道。
靠,意思不就是要被那个女人天天搞,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沈风脸色不好道:“养就算了,你还是说说另外一个办法。”
茵儿师傅脸却是红了红,经过短暂的犹豫,腆然道:“另外的办法你还是别想了,天下间绝无人可办到,不过你与其他人不同,可平安无事度过一年”
“你不说怎么知道不可能”沈风焦急道:“舒姐姐,你也不想看着我死吧,办法你先说说,能不能办到是我的事情”
茵儿师傅脸色复杂,犹豫了许久,深深叹息了一声,才怅然道:“要杀死螣虫,则须五个人身上的五只瑞灵,所谓瑞灵无非也是虫子,但瑞灵却是对人有妙用”
“那五条虫子现在在谁身上”沈风即问道。
“你别问了,总之一年之内,你死不了,但半年之内,你需要和另一个女子有夫妻之实,否则就会爆体而亡。”茵儿师傅不耐烦道,脸上竟然有些慌乱。
沈风脸色大苦道:“你说得我越来越糊涂了,那我到底还有没有救。”
“你的死活与我何干,我能救便救,不能救也不会与你费些唇舌,你不要再对五只瑞灵抱有期望,一切顺其自然。”茵儿师傅略有深意道。
说得轻巧,换你身上试试,沈风意兴阑珊道:“还能活上一年,我还赚什么钱,娶什么老婆,干脆找个地方等死算了”说罢,用蜡烛点燃了地上的柴火,然后靠坐在门边,双手撑在膝盖上,神色颓然。
茵儿师傅理解他此时的心情,默不作声地静静站着,除了地上的柴火燃烧时发出噼啪的声音,整个废旧的屋子里,寂静无声。
沈风良久突然抬头道:“对了,外面还有两个胖瘦的人埋伏着准备杀你,还有你见到茵儿的时候,跟她说我先回去了,也可以说我死了,还有那个在某个地方等我去找她的女人,假如你遇上她,就说我死了,不能去找她了。
从未见过他如此消沉,刚见他时,像个小泼猴又叫又跳,茵儿师傅忽然道:“你不必如此消沉,我略懂一些命格相法,你不是那种短命的人,我先为你看看是否被下了螣虫。”
对啊,说不定是那个女人吓唬自己,沈风兴奋道:“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了,舒姐姐你快给我号号脉,需要我脱衣服吗,这次我绝不犹豫。”
茵儿师傅笑吟吟道:“不必如此,只要用我最拿手的手段——”说罢,利剑一挥,一道剑影从他眼前乍过。沈风睁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手指头一痛。
沈风反应过来时,她的剑身已不知何时有一滴鲜血,如此高超的剑术,真叫人看傻了眼,沈风忍不住赞叹道:“舒姐姐你的剑术真是高超,只取一滴血,便一滴也不会多让我流。”
“我能把人的皮肉割下来,却不伤人性命,你要不要试试看。”茵儿师傅笑容如常道,自顾自从腰间取出一些药粉,洒在那滴鲜血上,鲜血碰到那些粉末很快变成绿色。
“这种非法实验,你还是留给蟾蜍就好。”沈风干笑两声,见她摆弄好了急忙问道:“怎么样,我到底有没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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