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空的眉心,那一枚倒万字闪烁着莫名的光辉,烙印下一道黑金缠绕的印记!而在广空的脑海之中,更有一枚气势磅礴的倒万,似有山岳般大小,闪烁着无尽的辉煌,述说着种种玄奥!
时过良久,广空睁开眼睛,他的眼中,色分两色,一色金,充斥佛性,一色黑,滚滚魔意,两色旋转如阴阳之道,九转而散。那时,广空眼睛恢复本色,起身行礼,对着慧空礼拜道:“多谢师祖传我大法,小僧今日始知,此佛方为真佛!弟子诚心拜首,诚心拜首!”
慧空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本尊今传你大法,乃是你我有缘,这大乘佛法,乃是从那魔头李玄处得来,本尊从中参悟佛魔本义,若想化魔为佛,证就无上正果,非尽得大乘佛法之传承不可!本尊手中所得,定非全部,我等日后能否成佛,全看你如今之行。”
广空礼拜道:“还请师祖开释。”慧空顿首道:“说起佛魔之道,那李玄最是契合!他本身便是魔道弟子,精修魔法,如今行驶又横行无忌,肆无忌惮,更是亲近魔指本义,但观他之行,其行事章程,并无一点我佛门慈悲之意!你之任务,便是用尽一切办法,令他心中有善,参悟佛法,觉悟佛魔相生之道理,到时,本尊出手,化他入门,破魔成佛,到时,你我夺其果位,便能证就圆觉。”
“师祖,那我该如何做?”广空面带难色,李玄可是新诞生的魔头,简介被他的残害的生灵,少说也有七八百万,这等魔头,放在元婴之下,偌大的魔道之中,都极是少见!在广空眼中,李玄应是那就绝世魔头级别,心中除去自身之外,再无他人,视众生万物为蝼蚁,心黑如墨,心硬如铁!
这样的魔头要让勾唤起心中善念,那真比成仙还难!慧空也知道这事不好做,说:“既然你自身难做,那就借助外力!这魔头身具无边业力,若是度化,便是千万功德!我佛门之中,想要渡魔化佛之人如恒沙之数,具体如何,你该明了。”
广空闻听,欣然欢喜,不过随即,他又皱眉:“师祖,弟子如今亦是业力缠身,可有解法?”慧空皱眉,最后还是摸出一粒灵光氤氲的丹丸来。“这大乘佛法之中,对于业力,自有妙法,可惜本尊亦未得到,这颗丹丸,乃是本尊游行天下,在一座万年古寺之中,有一只驼碑的老龟,那老龟聆听佛法万年,生就灵智,养出一身佛性,他求本尊收入,本尊便送他入了轮回,打下我佛门标记,转生之时,自会入我佛门。他便以自家万年祭养的灵身谢我。这一粒龟珠,便是自那灵身之中所得,共有二十四颗,皆具无边佛性,又因老龟万年孕养,生具水性,乃是我佛门之中,祭炼水属宝物的无上宝珠!之因本尊并非水属,因此便留存至今。这每一颗龟珠之中,其佛性深厚,又兼那老龟万年驼碑的功德,足以帮你镇压自身业力。”
慧空不舍的将宝珠递给广空,又说:“这宝珠只是暂时借你镇压业力之用,待你日后化去这业力,须得再还给本尊!”
广空满心欢喜的接过,对慧空说道:“师祖放心,弟子知晓!”慧空点点头,转身便消失在这佛塔之中。而广空将宝珠穿在一根灵丝之上,戴在脖颈之间,那龟珠之中,一只慈悲的老龟虚影迈步而出,浑身有浓烈的佛光倾泻,对着广空头顶一吸,那广空头顶的滚滚业力,便被老龟吸入口中,镇压入那龟珠之中!
业力一去,便似是脱去桎梏,又似是鸟儿脱离牢笼,好生自在!
那广空眼中精光灼灼,不复之前颓势,心中心智壮筹,恨不得立马将李玄度化,尽得大乘佛法之真传,成佛作祖,逍遥自在!
广空这边如何,且到一段落,而在义军大营之中,众人却是在大开酒宴,欢庆此番之胜,亦是恭贺将那金塔寺的众修击退!酒宴之中,自然是李玄端坐上首,漓江王陪侍一旁,毕竟他为王爵,乃是李玄目前定下的日后人王,虽然众人并不在意他这等身份,但是面子上,也需是照看一下。
而在下首,白骨魔宗诸位同门,漓江王那几个儿子。酒过一轮,漓江王便借口离开,他的儿子也不好多呆,便纷纷离去,剩下白骨魔宗众人,他们更是乐得自在,这酒宴,越发的热闹!
对于李玄这位国师,还有白骨魔宗的这些高人们,漓江王可是不敢怠慢,自己虽离开,但是严令下人好生的伺候,美酒佳肴,歌姬乐师,不敢有缺!
那漓江王因修炼阴阳之道,府中美女如云,他便将许多女人交由乐师调教,各个都是能歌善舞。这次出征,他亦是带了数百美人随军,以便他时时所需。这次李玄开酒宴,他更是将自己的歌姬美人之中,挑出最美的数十人,送来歌吟伴舞,以增酒色。
那些女人,绝色而细腰,身姿妙曼,我见犹怜。尤其是歌音如翠竹滴露,清爽随心。李玄以箸敲杯,随着那乐师弹奏之节奏,倒也逍遥。底下众人,也多是如此,有几个贪色之人,更是拉过一旁侍奉的侍女,上下其手,甚是快活。
在场着,唯有雄山与花想容二人,那雄山,一心对付面前的肉食美酒,偶尔抬头,也只是哈哈一笑,并不在意美色,他非贪色之人,只好酒色与食色罢了。而花想容,一心皆在李玄身上,然看他那般专注的看那些美人,心中有些吃味。
她倒了一杯美酒,走到李玄桌旁,笑道:“师兄,这等凡俗之人,能跳出何等之舞?不若,今日就让师妹来跳一曲,给师兄助兴可好?”
李玄看着花想容,他不知道为何,最近看花想容越发的不同的,以前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修,但是如今,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味道,令人真想剥去衣服品尝一番不可!“好啊!”李玄压下心中的欲望,应了下来!
花想容嫣然一笑,低眉蹙首,眼含春露,一双纤纤玉手将酒杯捧起,敬到李玄嘴边,李玄一低唇,将那杯中的美酒饮尽。花想容面色粉红,好似害羞一般的将杯酒放下,衣袖飘荡,身体飘落在中央。
那些歌女知趣,礼拜二退,不过未曾离开,而是皆都寻了在场的众修,侍奉他们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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