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侯爷,我是并肩王,你还能想起来我吗?”萧绝继续问道。
如今的江陵侯府,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却到底都未曾想起来谁是萧绝。
但是眼前的这种情况?
江陵侯已经变成了如今模样,为什么口中心心念念的是把侯爷的位置让给江陵?
什么事情都不记得,却偏偏记得这一件事情?
要不然就是这件事情执念太深,要不然就是别有蹊跷,但是在几个月之前,侯爷还说要把位置让给江宴,执念太深,恐怕并不以然。
那如今的情况就是说……
秋水漫和萧绝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微微点了点头。
萧绝转头,看向江宴,江宴站在一旁,低着头,看不清楚神色,但是整个人身上却并没有太鲜活的生机。
“江宴……”萧绝开口。
江宴抬头,疑惑的看着萧绝,似乎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王爷,你叫我什么事情?”
萧绝皱眉,这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一些?
“曾经以往,侯爷要把位置让给你,但是现在就要把位置让给你的弟弟,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想法?”萧绝似乎是故意,似笑非笑的问道。
那江宴想了良久之后,呆愣的说道:“江陵是我的弟弟,无论是我,还是我弟弟坐在这个位置上,都无所谓。”
无所谓?
好大方的话。
秋水漫似笑非笑的看向萧绝,萧绝也忍不住摇头。
若是兄弟情深,忠心一致,的确无所谓,但是如今情况,却是江陵欺辱江夫人和江玉。
这,是情况不知,还是故意纵容?
但是无论哪一点,可都不是无所谓。
“宴儿,你在胡说什么?”江夫人惊痛交加,不由大声呵斥。
江宴回头,看着江夫人叹了一口气:“孩儿知道,母亲对弟弟别有看法,但是那也阻止不了我们兄弟情深。”
而那江玉抬着头,目光略微惊讶,却又释然,江陵,这一切都是江陵的阴谋诡计。
“江陵,本王和王妃有话问你,跟我们出来。”萧绝冷声道。
江陵皱了皱眉,却只好前往。
到了无人之处,秋水漫和萧绝停下脚步,都回头看着江陵。
江陵淡淡一笑,依然没有丝毫紧张,这位子传承之事,哪怕萧绝身为并肩王,也没有资格做主。
如今只要江陵侯一口咬定,就毫无大碍。
“你非常有自信,一定能够成为江陵候,对吗?”秋水漫勾着嘴角,冷冷的看着江陵。
江陵冷笑一声:“这个位子名叫江陵侯,而我却叫江陵,从我出生之日开始,父亲就已经谋划让我坐在这个位子上,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不是吗?”
“那为何一开始,说是让江宴继承?”这一个说法,秋水漫倒是无法反驳。
“江夫人可不是心胸宽广之人,若是他知道父亲要把位子给我,只怕我还没到成年,就已经被他毒害致死,父亲为了我的安全,自然不能透露半分。
到了如今命垂一线之时,有些事情若是再不说出来,定然已经没有机会,虽然这不是好时机,但是父亲也已经别无选择。”话说着,江陵低下了头,满身哀伤。
秋水漫恍然大悟的点头:“你说的都非常合情合理,但是本王妃就是不愿意相信,那该怎么办?”
江陵皱眉,而秋水漫却瞬间笑了:“哈哈,你放心,本宫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这一刻的江陵,突然之间看不懂秋水漫,她到底什么意思?
“言归正传,江陵,那神秘女人给你的书在哪里?”秋水漫问道。
江陵神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秋水漫,没有丝毫犹豫的否定:“毕竟王妃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可还记得柳叶心?”秋水漫继续逼问。
“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那需不需要本宫把柳叶心带来?让你侯爷府的下人指认,毕竟侯爷府多了一个人,不可能毫无踪迹可循。”
“娘娘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只是想要查证,我父亲是不是想把位子让给我,刚才你们就已经听她亲口所说,没有任何疑问之处!
若是为了其他事情而来,那么还请王妃恕我无礼,这些都是我的私事,我没有必要告诉王妃,王妃,若是想知道,不如给我安个罪名,让我去公堂上说。”这一刻的江陵,也非常强势。
萧绝皱眉,目光中含有杀气。
而那江陵瞬间警惕,见秋水漫没再说话,转身就走。
“漫儿,看来那个神秘女人,很得江陵的护佑,这件事情,我们要重新考虑一番。”萧绝淡淡的说道。
秋水漫点头,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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