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绿柳成荫,风儿清爽,微微拂过,水面荡起丝丝波纹,景色美不胜收,
江边的台阶之上,摆放几张干净的桌子,由于此时刚刚是傍晚,人群不多,所以摊位并未坐满,而烧烤师傅,也刚刚在大铁炉子里生火,
我和洪馨停好车,挑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座位,坐了下來,
“师傅,十个牛板筋,一份吊炉鸡脖子,三十个羊肉串在來一个牛炸弹,两杯扎啤。”我拿着掏出烟,点了一根,熟练的对着烧烤师傅说道,
“什么是牛炸弹!”洪馨挺不理解的问道,
“你是东北人么,牛炸弹都不知道。”我无语的问道,
“别墨迹,牛炸弹到底是啥。”
“公牛的睾丸,。”
“呸,好恶心。”
“沒事他们都洗干净了而且好吃你要不要來一个。”
“不要。”
我给洪馨普及了半个小时,关于牛炸弹的功用,我们点的烧烤才刚刚上桌,
烧烤上來以后,我和洪馨开始吃了起來,此时我们虽然沒有昂贵的红酒,沒有法式焗蜗牛,沒有鱼子酱
有的只有廉价的烧烤,和五块钱一杯的扎啤,虽然我能给予洪馨的只有这些,但她似乎很享受一样,一直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们借着清风,看着江边景色,坐在一棵老柳树下,痛饮着啤酒,大口吃肉,这种感觉我很喜欢,很享受,
“小飞昨天我哥给我打电话了。”洪馨喝了两杯扎啤,脸色有些泛红,
“让你回家。”我有些明知故问,
“恩,你知道我怎么说的么,。”洪馨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问道,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我跟他说,有你的地方,才是家,有你孟飞的地方,我洪馨肯定在你身旁,。”洪馨俏脸认真的说道,
“馨馨,我。”
“听我说完,小飞,我现在已经不奢望,能让你给我一个结果,我只求,能把我短暂的年华给你等你面临最难抉择的时候我会离开你。”洪馨倔强的咬着嘴唇,缓缓说道,
“我知道”我他妈现在就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狠狠抽,我发现我他妈的傻bb的专一,很可能伤害洪馨,
“小飞,你说我是不是贱。”
“我比你还贱。”我说的是实话,
“生死挈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十六个字,我能在你这得到四个,我洪馨就知足了不说了,來,喝酒,干杯。”洪馨说完,伸出小手,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干了,
我沒说话,提杯干了,人呐,有的时候就是贱皮子,而我现在我就怀疑,我就是这类人的极品,不是一般的贱,
不知道为什么,我跟洪馨在一起,脑海中总划过瑶瑶坐在摇椅上,凝实遥远东方的身影,总划过我拿着枪指着洪涛的场景,
就他妈的是这些该死的场景,,让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洪馨,,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在梦中惊醒,,
我们都喝了很多,最后也他妈沒管是不是酒驾,疯狂的在公路上飙了起來,估计她妈的洪馨得收到一堆闯红灯的罚单,
真他妈是人要烦心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我他妈打开车里的音乐,竟然放出一首画地为牢,
“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画地为牢我在牢里慢慢的变老。”
不听这首歌还好,一听这首歌,洪馨用小手捂着嘴,闭上眼睛,缓缓流出泪水,刚开始是小哭,后來是嚎啕大哭,看得我一阵心疼,
“别哭了馨馨。”
“你给滚,,你这个王八蛋,。”
“”
吱嘎,,
我停下车,洪馨立马扑过來,对着我又抓又咬,我忍着手臂上的剧痛,咬着牙,沒叫出來,我沒脸叫
我俩折腾了好一会,洪馨才渐渐的平复下來,我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整齐的牙印,随后看着洪馨说道:“解气了么,车座子低下还有刀,要不你捅我两下,。”
“你还疼么。”女人就是这么他妈的奇怪,咬你的时候比谁都狠,咬完你还他妈好像挺心疼的看着你,
“疼,但是该咬,。”我给擦了擦洪馨脸蛋上的泪水,随后小声说道,
“回家,我给你上点药,。”
“哪你还生气么。”
“我一直都沒生过气,就是心里不平衡,发泄一下就好了”
我和洪馨折腾了半天,随后在车里坐了一会,然后开着车,向家里赶去,
回到家以后,洪馨给我上了点红药水,随后谁都沒说话,然后我们继续他妈的,非常纯洁的搂着睡觉,这他妈的也不是什么关系,特别怪异,
又过了几天,大康终于出院了,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大康,终于康复了,虽然脸色还有苍白,但是缝针的线已经拆除了,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而且他妈的这个闷骚的**,竟然真把医院的那个护士搞到手了,俩人已经确立恋爱关系,天天绣着甜蜜,这女的名字也挺好听,叫张雨涵,为人也不错,对大康的“职业”也不反感,
弄的王木木大呼,现在的社会太疯狂,,白衣天使他妈的爱上了混社会的恶魔,
我们在拼掉范虎以后,迎來了我们团伙的第一个巅峰,我们一边搂钱,一边也扩张着队伍的实力,
观察了一段时间,旭哥从保安队里,挑出了几个铁了心要混社会的保安,这些人大多数年岁都比我们兄弟几个大,身上有过案底,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一番,沒混出啥名堂,底子也算干净,所以旭哥准备着手,给他们安排一点事情,
而我们兄弟几个,也他妈莫名其妙的上位了,成功脱离了这个团伙最底层的位置, 也得带新人了,成了有屎以來,最年轻的小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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