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好几天,我和大波一句话沒说,如果有饭局我晚到一会,大波看见我立马就走,连招呼都不打,
说实话,我挺來气,我这么做虽然,让他挨了一个嘴巴子,但我绝对沒有恶意,就是单纯的为了东海龙宫着想,
我们本來就和彪b矛盾挺深,凑在一起,就他妈为了个利字,打架能他妈打出來啥,真弄出点事儿來,还合不合作,
我不知道大波有沒有考虑过,但是我必须要考虑,连彪b这种人,都为了吴华立一直隐忍,难道我们不能么,
但是來气归來气,我们毕竟是在一起两年多的兄弟,所以我还是准备找个机会跟他谈谈,不过沒料到,我还沒等谈又出事了,
这天,半夜12点多,除了麻将区,和百家乐的桌子还有几个人以外,其他人,不是他妈去了四楼嫖娼去了,就是回家了搂媳妇睡觉去了,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我和天养,曹杰值班,大康和唐彪出去陪客人喝酒去了,所以我们三个闲着沒事,正在赌场里面抽着烟,跟几个经常來的赌客扯犊子,
“小飞,最近有沒有球赛啊,也他妈不知道咋地了,自从有了这个赌球吧,玩其他的东西,都感觉沒意思了,沒事让旭哥窜个盘呗,。”一个三十多岁的赌客,手里把玩着几万块钱,龇牙问道,
“快了,过几天有一场,中国对沙特的比赛,到时候弄个盘玩玩,。”我笑着给他点了一根烟,缓缓说道,
“有啥内幕么,跟哥几个说说!!”另一个瘦高的赌客贱贱的追问道,
“呵呵,最近这段时间,中国踢得不错内幕倒是沒有,但从表面分析來看,就算不赢,踢个平也差不多。”曹杰俨然,黄健翔附体,不是一般的深沉,
“你快别扯犊子了上次那个任意球,脑血栓 小儿麻痹都他妈能踢进去,但愣让那个梳着鸡冠子头的大宝,一脚给撅观众席上去了这小子明显有点斜视。”天养这个农村娃,现在学会了不少新的词汇,再加上王木木细心包装,已经有点城乡结合部的味道了,
“不许污蔑我家大宝。”曹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天养说的对,你家大宝确实该配一副镜子了。”壮汉赌客非常赞同,
“还得配点除脚臭的鞋垫我现在用的这个就挺好脚必香木木哥卖给我的。”
“多少钱啊。”曹杰感兴趣的问道,显然他想给他家大宝邮过去一副,
“三百不打折,。”
“你能脱了我看看么。”
“别看了鞋垫有啥可看的!”
“你脱了我看看,操,我他妈又不抢你的。”
“好吧,。”天养憨厚的挠了一下头,脱掉脚上的白色帆布鞋,开始掏了起來,我们一群人捂着鼻子,后退了不下十米,
就在这时,经典一幕出现了,,
只见天养将手伸进了,冒着热气的鞋里,随后用力一拽,一个白色的长条物被拽了出來,只见这个长条物很长,两边带着侧翼,中间还有个凹槽,由于这“鞋垫”有点长,所以一头明显用剪子剪过
我们都jb楞了,十米以外,都能闻到一股咸鱼味,但是我们都忘了捂鼻子
“这是苏菲,夜用滴有了它再也不担心侧漏了,。”曹杰呆滞的缓缓说道,
“这鞋垫你们沒见过吧用着可jb“瑄呼”了,跟踩着弹簧是滴而且特别吸汗木爷说了,看见沒就是这里”天养一只手拎着鞋垫,另一只手指着鞋垫的两片侧翼,好像在讲课一样,继续说道:“看见沒,就这两片像飞机是滴羽翼就值五十块钱木爷还说了向我们这种都市白领,经常奔波就得穿这种鞋垫有身份,,妥妥滴,。”
“这东海龙宫,太jb逆天了用卫生巾当鞋垫我擦了有创意,这品味。”壮汉赌客捡起地上的钱,擦了擦额头说道,
“天养我问你一个问題,你跟你对象目前为止进行到哪一步了。”我震惊过后,亲眼看着天养把卫生巾,塞进了鞋里,
“啥进行到哪一步了,。”天养不解的问道,
“就是你跟媳妇那啥沒,” 曹杰出言问道,
“哪啥啊。”
“打 炮。”
“打了啊我俩天天干坦克大战,那款游戏啊,。”
“操你个姥姥,,能他妈不装傻么,就是你拿老二,戳沒戳过他,。”曹杰怒啦,
“操沒事儿拿老二戳人家干啥你好像傻。”天养看着曹杰,好像在看着傻子,
“我他妈找你媳妇谈谈去,这不是忽悠人么,天天花你钱就他妈陪你打坦克大战啊,。”曹杰疯了,
我们都他妈挺无语,天养一直生活在山里,刚从大山出來,沒多久就进了看守所,出來以后呢,我这个哥当的也他妈不称职沒有及时给他整点苍井空的片子学习一下,这才他妈的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我拉住了曹杰,再加上几个闲的蛋疼的赌客,在赌场中央,开始给曹杰恶补性 教育,就当我们玩的入神的时候,情况突兀的出现了,,,
“亢,,,亢,。”
两声沉闷枪声,传遍整个五楼,三个蒙脸大汉,出现在了赌场门口,
刷,,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门口,,
“天养,,拿枪去,。”我愣了不到一秒,霎时明白了过來,瞬间冷汗都下來了,
“蓬,蓬,。”
三个蒙面匪徒,配合的极为默契,一个人伸出脚,两脚踹上五楼的大门,啪啪两声将铁门反锁上,
我们东海龙宫,背后关系很硬,从來沒有那些什么暗道啊,铁门之类的,如果有临时检查,我们提前都会接到通知,直接就关门了,还他妈要暗道干啥,
“哥们,,哥们,,有话好好说,要钱拿钱,别伤人,。”我举着手,焦急的喊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
赌场里所有的人都乱了起來,全都靠着墙角抱头蹲在地上,桌子上,地上,全都是钞票,屋内一片嘈杂,
“亢,,。”
又是一枪崩在,我脚的前面,昂贵的羊毛地毯,霎时冒起一阵白烟,焦糊味道瞬间弥漫开來,
另一个人,用枪口对着天养,掂了掂手枪,示意他不要乱动,
“我们是过路的,缺点钱花花,不伤人,只拿钱,明白么,。”领头那人,用枪指着我,普通话说得非常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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