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恺却一点都不担心,又呡了口红酒后,站起身来,道:“我先回去了。”
港岛总区总部。
谢亦欣已经以重案组的名义把协查魏丹虹的通告下发到各个警区了,只可惜一时间很难得到反馈。
戴岩三人也开始按照赛马会所提供的马主电话一一打过去询问,看马主手下的赛马是否有缺失或离奇失踪的。
基本上一个电话要讲四五分钟,连续三个多小时下来,说得戴岩三人口干舌燥,就剩吐舌头了。不过他们却甘之如饴,因为股票0494他们几乎在最低价买入,眼看快收盘了,此时0494的股价已经上冲到比下午开盘时还高了五块。
费伦则一直在研究鸡头英皇彪的资料,又打电话去出入境管理处问了一下,发现对方还滞留大陆没有回来。不过随后他就发现,原来英皇彪也只是帮别人看鸡栏的,铜锣湾东区那块的生意全是由一个叫严兴南的社团堂口老大所罩。
有根有底就好办,费伦当即打算去铜锣湾找严兴南聊聊。
“madam,我出去一趟,下班的时候可能不回来!”
“去哪儿?”爆妞问。
“铜锣湾。”
谢亦欣秀美微蹙:“要我跟你一块去吗?”
“不用,我就是去会会严兴南,又不是去打打杀杀。”
“什么?你打算去找南老大?”谢爆妞一双美眸瞪得老大。
“对,我只是去问他几句话而已,他要是自诩良好市民的话,应该会配合吧!”说完,不等爆妞再问,费伦便径直离开了。
费伦走后几分钟,谢亦欣的脸色一直阴晴不定,最后猛下决心,冲到办公室大厅,道:“玳瑁,你们三个跟我一起走!”
开着法拉利到了高威士道附近,费伦找了个车库把车停好,又在周围转了几圈,这才绕到了兴南大酒楼的门面前。
兴南大酒楼的大门采用复古风格,雕龙画凤,装修得很气派,单就这门脸,照费伦估计就得花上大几百万(港币)的装潢费。既然下这么大本,那酒楼就绝不会仅用来吃吃喝喝,招待宾客。只要稍有点常识的警员用屁股想也能想到,这酒楼最大的用途多半是洗黑钱。
酒楼门前是宽阔的人行带和一长溜花台,不少头发衣着都阴阳怪气的小太保正三三两两或蹲或站或坐,散聚在附近。
费伦来到酒楼门口就打算往里面走,却被门边代客泊车的绿毛小弟拦了下来:“瞎眼了还是不识字?没看见那块牌子吗?现在酒楼暂不对外营业。”
“我不吃饭!”费伦淡淡道,“找人!”
“找谁?”
“严兴南!”
“艹,你混哪里的?南老大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啪!”
费伦甩手就给了绿毛一巴掌:“艹,就凭你一个小混混也敢对警察说艹,是不是欠练?”
“我艹,条子打人了!”绿毛小弟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可惜没等他喊出第二嗓子,费伦直接踹碎了他的膝盖骨,令他只剩下痛哼了。
“呼啦——”
酒楼大门口一带的混子听到绿毛的叫唤,立马全都聚拢过来,围成n圈,把费伦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而且还不断向中间压迫,很有点威赫的意思。
也不知这些混混以前用同样的手段恐吓过谁,只可惜他们今天遇到了费伦。
只听费伦大喝一声:“警察!”
“桀桀桀桀桀……”
“臭警察,竟敢在南老大的地盘耀武扬威,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是,干死这个条子!”
周围上百号混子冷笑着起哄,继续缩小包围圈,向费伦迫近。他们以为费伦怕了,其实费伦只是表明一下身份而已。
近了,混混们与费伦的距离呼吸可闻,他眼神一冷,倏然动了。
费伦的右脚化作数道腿影,毫无意外地点中了离他最近的七八个混子的小腿迎面骨。
“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嘶痛声在混混群里响起,惨叫声撕心肺裂。
(1:港市涨跌颜色与内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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