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离开,实际费伦却携着两女去了室内泳池,畅游几轮后,这才到楼上西餐厅吃了晚饭。
至于卡里姆等人的烂摊子,自有金峰去收拾,倒也不用费伦操心,而控制荣祖儿这种野鸡的小帮会更是不敢在金殿闹得太出格,毕竟拉斯维加斯这种地方,赌场大鳄才是整个城市真正的掌控者,也可以说是赌城最大的黑帮。
正因为如此,费伦一点没把卡里姆等人放在心上,至于荣祖儿,这样一个轮奷犯,一直当鸡一直被人骑那才是最好的惩罚,所以费伦都不稀得教训她。
入夜之后,费伦仍坚持练功个多小时,这才冲了凉,回房与大胸妞双宿双栖去了。隐隐对费伦有些好感的鱼莎却被孤零零地扔在了偌大的客厅里,又隐隐听到房内传出克丽丝汀娜高亢的娇吟声,小心心里甭提有多难受了!
最重要的是,鱼莎也是二十有四五的人了,克丽丝汀娜婉转的娇吟对她来说不止是心理上的煎熬,同时也是生理上的煎熬。
因此,翌日早上起来,鱼莎对费伦和克丽丝汀娜完全没什么好脸色,不过费伦心系第三轮赌赛与玛丽莲.弗洛拉对决的事儿,压根儿就没在意她的情绪。
倒是克丽丝汀娜,又被费伦折腾了大半夜,慵懒娇弱之余,脑子却不慢,很快觉察出鱼莎的不对味来,所以等费伦一走,她便缠上了鱼莎。
“莎莎,今天你怎么这么大起床气呀?”
鱼莎白了克丽丝汀娜一眼,道:“我没事儿!”
“真没事儿?”
“真的没事儿!”
“可我怎么看着你像有事儿啊?”克丽丝汀娜抱住鱼莎一条胳膊,打死也不松开,撒娇道:“你要没事儿的话,刚早餐的时候,我递你方糖。你怎么不接?噢~~我知道了,你该不会嫉妒我跟那个吧?”
鱼莎没好气道:“我嫉妒个屁!”
克丽丝汀娜见状,立马抓住痛脚道:“看看。说怪话了吧,还说没嫉妒!”
鱼莎闻言冲她直瞪眼。
“本来这是你**(1)。我不该多打听的,你究竟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鱼莎又白了克丽丝汀娜一眼,没有搭话,心说我会告诉你从g飞来那会儿,在航班上我就对费伦略有好感了嘛!
“不愿说?不愿说也行,不过你吃飞醋这事儿,我可得直言告诉。谁叫他现在是人家的达令呢!”
“你敢!”鱼莎恶瞪向克丽丝汀娜,一副择人而噬的雌虎样儿。
“瞧瞧,瞧瞧,就你这样儿。像你这样强势的肯定看不上!”克丽丝汀娜摇头叹息道,“别瞪我,我这可是实话实说,像那么强势的男人。肯定不待见比他还强势的女人!”
鱼莎愕道:“费伦强势?!他平时不都和颜悦色的嘛!”
“那得分人,就昨下午游泳池那事儿,那几个黑人,你看他们有好果子吃么?还有那妖鸡,回去一准被群p。想想都恶心!”克丽丝汀娜说到这多少有点幸灾乐祸,“另外,你没跟上过床你根本不清楚他的强势,他能把人给折腾死,你知道么?”
鱼莎斜了一眼眉目含春的克丽丝汀娜,道:“折腾死?是折腾爽吧?别以为我没听见你昨晚叫了有多久,叫得有多大声……”
被人提及房事,克丽丝汀娜多少有点羞赧,却仍不忘教育鱼莎:“整整两个钟头,昨晚又是两个钟头在生理上的强势可见一斑,现在我都有点怕跟他那个了……”
“是既爽且怕吧?”
“你少来,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知道吗?这男人生理上的强势,是极容易转变成心理上的强势的,及时他平常没表现出来,也一样!”克丽丝汀娜此时早把鱼莎当成了闺蜜,苦口婆心道:“打个比方来说,拳王泰森你知道吧?他之所以经常在夜店酒吧这种地方跟人打架闹事,不就是因为他在拳台上胜得极多败得极少,养成了那种不可一世的性格嘛!”
“你的意思是,费伦也是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呀,他、也许有不可一世的性格,但隐藏得很深,是隐性的懂吗?就跟基因一样,有显性和隐性之分,他不像泰森那样张扬显性!”
鱼莎听到这话,若有所思。
也就在俩女热烈探讨关于费伦的话题时,费伦已早早来到十一号赌厅,准备中午一点开始的赌赛事宜了。
值得一提的是,本次赌赛的规矩很精巧,但凡初选名次靠前的赌手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挪地,就像费伦一样,他初选排名第三,前两天的比赛他一直在十一号赌厅,而今天的第三轮,由于玛丽莲的初选成绩排百名开外,所以她也得到十一号赌厅与费伦对赌,相当于费伦跟个擂主似的!
虽说费伦已经把赌赛上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设想了一遍,但他还是有点不托底,原因很简单,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他看不透玛丽莲这女人,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那种经历无数轮回任务形成的冥冥中的“危险嗅觉”告诉他,玛丽莲此女的精神强度与他不遑多让。
换言之,一旦交起手来,拼精神力拼异种能量(2),那就是硬碰硬,不仅不能将玛丽莲斩立决,还很可能被其缠上,本来缠上也没什么,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赌场之内,天知道她还有没有同伙隐在暗中,伺机而动呢?
所以,费伦早就打定主意,不动手则已,如果迫不得已动手的话,一定要速战速决,既然对方精神力高超,那就近身对决。纯以斗力,比拼身体强度。既然“危险嗅觉”没在这方面作出提醒,说明玛丽莲在这方面跟他比至少还是略有不足的。
中午十二点过后。十一号赌厅中陆续来人,他们一进来就看到费伦端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俱都十分诧异,心说今儿怎么了?凭这位的功力,才第三轮而已,何必来这么早,有病吧?
随后,何鸿生带着手下的人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凑到费伦身边。低声问道:“阿伦,我刚上总统套去找你,没曾想miss鱼告我说你已经下来了,这……”
“老何。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来得这么早?”费伦哂笑道。
何鸿生见费伦已经点出了他的目的,索性承认道:“有这个意思!”
费伦淡淡道:“其实很简单,今天这位对手值得我这么做!”
何鸿生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我听说今天你的对手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位大美女……”
费伦比了个“打住”的手势。道:“老何,赌场无父子,对手是什么人,不重要,关键是她有这个本事值得我重视!”
何鸿生闻言皱眉道:“那女的真有这么厉害?”
“比你想象的还厉害。至少威廉斯之流决不是她的对手!”
“什么?!”何鸿生被费伦这话吓了一跳,“那今天这场赌赛!”
费伦不以为意地笑笑,道:“放心吧,我这么早来就是为了想策略,眼下已成竹在胸!”
“那就好、那就好!”何鸿生面上这才放松下来,实则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费伦说得太郑重其事了。
半小时后,玛丽莲到了。在场之人,除了费伦,无不被她的艳光所慑。
玛丽莲今天穿了一款水蓝色的圆领无袖衫,比费伦昨天见她时少了两分妖娆,多了三分娇媚淡雅,竟平添了一丝令人目眩心颤的凛凛英气,些许威武中不失娇柔动人,独一无二的气质令人百看不厌,再配上她不输混血儿的五官,写意垂肩柔软飘逸如瀑布的乌墨秀发,冰肌玉骨白皙剔透的健康皮肤,婀娜多姿纤瘦合度的修长身材以及皎洁飞扬的神采,简直清艳得无可匹敌。
赌厅中,不少平时自诩姿色艳艳的女荷官在玛丽莲的衬托下,瞬间失去了存在感,黯淡无光,唯独费伦瞧向玛丽莲的眼神中带有丝丝冷意。这并非是他故意装酷,而是在玛丽莲出现的那一刻,他们俩的赌赛对决就已经开始了。
玛丽莲浑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施施然来到赌桌边,雍容地坐到了费伦对面,轻笑道:“咯咯,看来你对我十足警惕呀!”
费伦不置可否道:“的确很警惕,主要是怕输钱,毕竟我的筹码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玛丽莲显然不信费伦的鬼话,嘴角微撇道:“钱什么的,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么?”
“当然!”费伦见她接茬,立马瞎扯起来,“钱虽不是万能的,但吃穿住用行,哪样不花钱?所以,总得往口袋里划拉一些钱,以备用度不是?”
玛丽莲哂道:“这倒是大实话,可钱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呀,我打算帮你分担点儿!”
“呵呵,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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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1:在美国,人们见面时喜欢直呼其名,这是亲切友好的表示,纵使交谈之初可能互相用姓称呼,但过一会儿就改称名字。值得注意的是,与人交谈时,切不可谈及个人的私事,诸如年龄、婚姻、收入、信仰等等。看到别人买的东西不可问其价格。看到别人回家,也不能问他去哪儿了或者从哪里来,否则就会遭人厌恶)
(2:无杀玄金星力也算一异种能量,不过是杂糅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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