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珊,你的想法很危险,赶紧掐灭了!”
“怎么危险了?”赵逸珊略感不服与不解道。
宋文博瞪眼道:“你只想了费伦的亲戚,可我们赵宋两家的亲戚也不少……”
赵逸珊顿时脸色一僵,没敢再接茬,沉默好半晌才道:“那……表哥,你喜欢的至玄被人抢走了,你就不心疼嘛?”
这下子轮到宋文博表情不自然了:“我当然心疼,可是……”
“可是什么?”赵逸珊追问之时明眸内还闪过一丝希夷和狡黠。
“可从头至尾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至玄由始至终都未对我假以过辞色!”对于这点,宋文博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说不定她是在假装清高呢?”赵逸珊怂恿道,“你明白的,这种事女孩子总不好主动吧?”
宋文博没多思忖赵逸珊话里的深层意思,只是摇头道:“妹啊,你没跟至玄相处过你不知道,她对我是真没意思,就连对她师兄也不冷不热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但在费伦面前,我听说他们俩有说有笑,很是投契!”
如果换了别人,赵逸珊绝对会在这个时候冒一句,那更应该棒打鸳鸯了!可在宋文博面前,她没敢这么明目张胆,只是不无遗憾道:“那实在太可惜了,我本来还等着至玄给我当嫂子呢!”
宋文博闻言斜了她一眼。没有接茬。赵逸珊却知道,刚才的话宋文博绝对听到心里去了,这就足够了!
与此同时。费伦到重案组上班时,看了一晚录像带的擦鞋仔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他也懒得喊,直接弄了点清水洒在擦鞋仔脸上,顿时将其惊醒:“嗯、嗯?下雨啦?”
“雨到没下,就是天亮了,该起床了!”费伦撇嘴道。
擦鞋仔有些迷糊。愣了愣才回过味来,连忙起立敬礼:“鼓捣摸你。sir!”
“行了,自己去洗把脸,买点东西吃!”费伦说完这句就径直转进了小办公室。
很快,鱼莎等人也都到了。然后又被费伦撒出去找线索,而费伦则忙里偷闲,再一次在小办公室内将那张凑齐的藏宝图拿出来拼接完整。
依然是那个有些棘手的坐标,令费伦挠头不已,经过精确验算,藏宝箱所在的坐标在曰本东京,确切地说,在他妈防卫省大院空地上某个偏西的位置,这实在不是个好地方。也是费伦凑齐藏宝图旬月以来迟迟没有行动的最根本原因之一。
表面上,普通的华人民众都觉得净国神厕很神秘,防卫力量恐怕也相当强。实际上真要论起来,曰本防卫省大院的防护力度比净国神厕强上好多倍。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净国神厕除了牌位之外就是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在普通人眼中或许很神秘,但在各国首脑高层眼里也就那么回事儿。安保上除了有警卫值守外,摄像头之类的高科技根本用不着。
可防卫省大院就不一样了。别看宝箱在空地下埋着,但照费伦的估计,那处至少有四个夜视摄像头笼罩着,所以,除非费伦想让藏宝图碎片的事情彻底暴露在各国政斧首脑和众多神选者的视野中,否则他不会脑残到直接暴力杀进大院去挖宝箱。
毕竟宝箱这种东西出现在那么敏感的位置,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会想到找宝之人绝对不是凭空臆测进行挖掘而多半是按图索骥,如此一来,在有心追查下,“藏宝碎片”这档子事儿很快就会进入各国政斧的视线,而费伦实力虽强,但手下帮忙办事的势力却远不如各国政斧来得庞大,搜集碎片的力度和速度自然也就赶不上政斧部门了,而万一有哪国政斧在宝箱里开出极好或极恶的物品来,那对未达至五阶的费伦来说,都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也正因为如此,费伦要取宝箱的话,就得想个办法悄悄挖地道过去或是想办法搞掉防卫省的监控系统,然后或神不知鬼不觉或大摇大摆地掘走宝箱,让小曰本们干瞪眼。当然,他如果认为自己的实力而后控制力都是绝对的话,也可以变个样貌身材大张旗鼓光天化曰进去挖宝箱,甚至直接当着摄像头用宝图碎片组成的钥匙开启宝箱。这样一来,基本上弄懂一切的各国政斧在费伦逃逸后绝对会疯狂的搜集藏宝图碎片,而费伦则可以趁机抢夺各大政斧搜集来的碎片,那绝对比他自己撞大运的搜集速度得多!
思前想后地到了这里,那么摆在费伦面前的就还只有一个问题了,他是公职人员,除非辞职或者有什么光明正大的借口,否则不可能短期内成行曰本。至于“请大假”这一说,对于最近小半年已请了两次大假的费伦而言根本用不上,辞职他又不想,所以很有点头疼。
到了中午时分,费伦依然没找到什么像样的借口,反倒是鱼莎给他打来了电话:“sir,我找到一条线索,极可能与凶手有关……”
“噢?有这种事,说说看!”费伦闻言只得暂时收起来对挖宝的怨念,随手将宝图碎片都摄入了隐戒里。
“是这样,我刚刚查到,死者唐祖德的司机王兆晖在没当司机以前是一名中学的化学老师,据知情人爆料说,这个王兆晖以前是港大化学系的高材生,后来更去了英国留学,结果回来之后,不知怎么搞的,居然谢绝了许多科研机构和公司的高薪聘请,跑去了一家中学教书……”
听鱼莎这么一说,费伦不禁也掀起了眉头:“海龟高材生委身中学教书?!这倒是奇闻啊!那你有没有去王兆晖教书的中学查查情况?”
“还没来得及,我刚得到消息就想通知你一声!”
“那你说个地方,我过来与你们汇合,一起去王兆晖教书的中学看看!”费伦道。
鱼莎对此并不反对,报了个地名儿,便十分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费伦开车很快到了天后站附近,与鱼莎和力王碰了面,此时她二人正在茶餐厅内吃午饭。
见状,费伦在两人对面坐下,嘿嘿笑道:“正好,我也没吃!那个谁,来份干炒牛河!”
这种路边茶餐厅,干炒牛河那是必卖菜品,所以很快就有伙计端了一大盘热腾腾的干炒牛河到费伦面前,道:“这位先生,请慢用!”
费伦随即扒拉了两口,发现味道还算过得去,这才大口吃起来,边吃边道:“阿莎,我刚才在路上想了一下,就算那个姓王的去中学教书也没什么不妥……对了,他在那家中学教了几年书啊?”
鱼莎闻言笑了笑,没有回答,继续小口吃着东西,反倒是力王有些兴奋,道:“sir,你的心思还真是够细密,这么快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事实上姓王的在那间中学只教书教了三年多一点,然后就被校方以【猥亵女生】为由给辞退了!”
“噢?有这事儿?”费伦讶然道。
这时候,鱼莎也插言道:“还不止这些……也就在他被辞退后半年,那间学校几名同学的家长都离奇死亡掉了,我查过档案,那些人的死状跟中铊.毒的死状极为相似,可是以当时的法证法医手段根本没检测出死因,加上毫无证据指向姓王的,所以此案也就不了了之了!”
费伦闻言一怔,不禁问道:“这是多久以前的案子?”
“二十年前!”鱼莎说出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些愤恨,“不过这次看来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费伦却若有所思道:“二十年前么?那也许不是技术上的问题,而是*!”
“*?”鱼莎和力王对费伦这话都颇为不解。
费伦道:“二十年前那个时候,虽说廉署已经成立了好几年,加上港英政斧承诺对七七年以前较轻的贪.污罪行不予追究,但贪了那么久,谁能就一下子刹住车?反正我不相信!所以八零年前后,私底下有这种事情我一点都不奇怪!”
听费伦这么一分析,两人瞬间懂了,这就像水污染一样,由清到浊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治理污染也是同样,任何污水都不可能一下子就清亮起来,不是有个词叫“漂白”么?这漂白漂白,重点在漂,没漂的话怎么也白不起来!
想了一想,鱼莎最后叹息道:“也许真是这样……可恶!”顿了顿又道:“后来姓王的在教育这一行待不下去了,就转而开上了出租,这一干就是八年,再后来不知怎的就成了唐祖德的私人司机,一干就干到现在!别的不说,他怎么成为唐祖德司机的,这里面肯定有点什么问题!”
费伦将鱼莎的话记在了心上,可见她越说越来劲,赶紧打住道:“行了行了,先吃饭,等填饱了肚子咱们再细查不就完了嘛!吃吃吃……”
见费伦都这么说了,鱼莎不好再继续,只能埋头扒饭,但心里对他说的“*”二字仍有点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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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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