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事情已经办完了!”说着,费伦在阮玉蓉的香腮上亲了一口,“有没有想我啊?”
饶是阮玉蓉与费伦年纪相仿,但面对男人如此问题仍有些忸怩:“想!”
“那咱俩一块去冲个凉吧,瞧这天气热的……”
听到这话,阮玉蓉哪还不知道费伦想干什么,迟疑了一下,声如蚊讷道:“嗯!”
也就在费阮二人共赴巫山之际,申城,某五星级酒店内,冷妡正铁青着脸色对那位陈局发火道:“你们就是这么解救的?你看看他们……”
“冷女士,别动怒别动怒,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这样了,少耳朵缺眼睛断腿,我手底下的干警不是医生,对这样的情况无能为力。”陈局长倒是显得很心平气和,一点没计较冷妡怒叱的语气,毕竟谁看到几个均不满八岁的孩子被人整成这样,都会生出愤懑之心。
没错,桃桃的几个小伙伴被警方救了回来,只不过被救的这三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就没一个是囫囵个儿的,情况最好的一个小女孩也缺了只左眼,剩下的缺膝盖、缺手臂、缺脚板耳朵的不一而足,并且伤口都已结痂,若非亲眼所见,只听旁人说起,冷妡多半是不会信的。
陈局见房间内有些静默,希林和伊万卡也都阴着脸子,他感觉相当压抑,不得不开声破冰:“冷女士,要不……这几个孩子就送到福利院去吧!”
冷妡三女闻言一愣,还未等她们有所表示,桃桃已尖叫起来:“不要……”她喊出这话之后,赶紧从冷妡腿上下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咚咚咚”,不断朝冷妡叩头,只几下间,她原本黢黑现已洗白的额头就磕出了血。
“妡妈妈,不要、不要把阿青她们送去福利院……求您!”
冷妡见状悚然动容,正欲扶起桃桃,满口答应她的要求,伊万卡却猛然捉住了她伸出的手,道:“阿妡,你想清楚了,Allen那边你要怎么交代?”
闻言,冷妡浑体一震,懦懦道:“我、我……”
希林也叹了口气,道:“还是先给Allen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意思吧,不然这些个孩子……”
这话虽没说完,可冷妡听后娇躯又是一颤,虽然费伦的铁石心肠极少在人前表现出来,但他的大男子主义却是众女皆知,收养人口这种事,一个两个还可,但若像现在这样,四五个五六个,不事先通气的话,恐怕他到时候会翻脸不认人。
“咚咚咚……”
见冷妡一直没答应,桃桃磕头还在继续,看得边上陈局都有些动容,好在此时冷妡回过味来,强行将桃桃拽起,拎回了腿上坐着,道:“小桃桃,你头疼不疼啊?”
桃桃摇摇头,弱声道:“妡妈妈,你答、答应我的请求了?”
冷妡闻言苦笑了一下,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妈妈在家里也不能全权做主的,还得问问你伦爸爸的意见,不然他生起气来,说不定连妈妈也会被赶出家门呢!”
“伦爸爸?”
桃桃不太理解,可陈局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事实上他从刚才就听见冷妡三女在谈论什么Allen,当时还没闹明白这Allen是男是女,但眼下听到“伦爸爸”这个字眼后,前后一联系,顿知Allen是个男的,而且恐怕是那种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同时他心里暗忖:不是吧?像冷妡这样的极品美女富豪居然会被一个具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吃得死死的,这尼玛不是开国际玩乐嘛!那个叫Allen的男人也强势得过份了吧?
“是啊,他是妡妈妈的男人,所以你得叫爸爸,知道吗?”
桃桃听了冷妡的解释后仍似懂非懂,只是还想着小伙伴们的切身问题:“那……伦爸爸要同意了,阿青她们是不是……”
“是啊,只要伦爸爸同意,你、还有阿青她们以后就都是瞳瞳的兄弟姐妹了!”冷妡说这话时看似在笑,但美眸深处却有一股隐忧,想想已经不堪疲倦在隔壁房间里睡着的瞳瞳,心底叹了口气。
费伦是否会同意收养桃桃这帮小家伙,冷妡心里实在没谱,不止她没谱,就连希林和伊万卡也没谱。
值得一提的是,本来要是没有从了费伦的话,以希林和伊万卡自身的财力,要收养桃桃几个小孩子,哪怕她们已经残疾了,都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但是现在嘛,没男人同意,她们还真不敢随便这样做。再说了,若是希林和伊万卡没有成为费伦的女人,恐怕也不会吃饱了撑的跑申城来闲逛,就算是逛,也只会去那些精品商店高档会所,几无碰上桃桃这类小孩子的可能。
至于冷妡,如果没有费伦搭救,她早死在曰本了,自然也不可能有认回瞳瞳这一出,所以从因果关系上来讲,她就更没有资格随意收养小孩子了,毕竟就连收养瞳瞳捐的款项也是费伦从东京政斧手里边讹回来的。
“阿妡,别犹豫了,打电话吧!”希林自然看得出冷妡的踌躇,当即提醒了一句。
“噢,好!”
结果冷妡拨通费伦电话后,对面提示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其实这很正常,费伦正跟阮玉蓉鸳鸯浴呢,怎会有心情听电话,所以就把改造手机收隐戒里了,自然不在服务区。
“怎样?”见冷妡把手机放在耳边半晌不说话,伊万卡不禁问了一句。
冷妡撇嘴道:“没人听!”顿了顿又道:“兴许是现在太晚,他已经休息了!”
希林一听,顿时不爽道:“指不定又跟哪个狐狸精滚床单呢!”
边上陈局听到这话一阵瀑布汗,心说你这洋妞打扮得就够狐狸精的,还好意思说别人?不过那位Allen先生倒真是好魅力,居然能让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殊不知,实际情况与这位陈局所想南辕北辙,倒真有女人对费伦死心塌地,但并非眼前这三位黑化女。
“现在怎么办?”冷妡摊手。
“给基多打个电话吧,他不是被调去京城了么?”伊万卡建议道。
“也好!”
手机响起的时候,阮玉刚正好把之前没有爽到的基多咬硬,然后撅起屁股准备挨捅,结果来电铃声一起,差点把基多给吓痿了。
“妈的,又是谁啊?”不爽地骂了一句,基多还是瞄了眼来电,一看是冷妡,顿时打了个激灵,差点真痿了,赶紧把阮玉刚的脑袋摁到胯下,“继续帮我吹,我接个电话!”
阮玉刚很嗲的媚了他一眼,还真照办了。基多连忙接通了电话:“喂,我基多!”
冷妡随即问了问费伦的情况,基多听后,沉吟了几秒才道:“冷夫人,老板今天心情不好,我看还是不要打搅他了。”
“他心情不好么?怎么回事?”冷妡蹙眉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今天最后一次见到老板时,他的眼神很复杂,跟平时心情好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听到这话,冷妡终于无奈了:“那好吧,等明天白天我再打电话找他!”
几个钟头后,破晓之前,费阮二人的房间终于没了动静,阮玉蓉在男人身下彻底晕厥过去,费伦却仍精神奕奕,甚至还有再来几发的念头,不过他控制力极强,稍一动念,便把心思压了下去,随即起身到客厅打坐了一个钟头。
此时外面天已放亮,费伦收功敛息,又打了两趟拳,这才去浴室冲了澡,换了身干爽衣服,径直下楼吃早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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