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萧瑟的秋风回到家,推门上楼,听见厨房里传来熟悉的锅碗瓢勺协奏曲,一股暖流涌上心田,将身上的寒意、心底的落寞驱散一空。
搓着手钻进厨房,朝灶火旁的案板瞅了瞅,糖醋里脊、干炸香菇、鱼香茄子,挺丰盛。
掀开汤锅的盖子一瞧,杨昆口水都快淌下来了,“哟嗬,肉沫鸡蛋羹!跟老丁学了两天,老妈你这厨艺见长啊,我这胃里正难受呢,先来一碗解解馋!”
刘素芬一巴掌拍到他手背上,“浑身酒气,先洗脸去,顺便叫小叶吃饭。”
“小叶子来了?”杨昆先是一喜,随即便想到刚才在办公室里和曾芸胡天胡地的场景,心里涌起一阵深深的歉疚,低眉顺眼地到卫生间洗漱。
擦干头脸,走到西屋门口,杨昆舒缓了一下情绪,挤出一付自认为阳光灿烂的笑容,轻轻推开了门。
天色傍晚,窗外的天空阴云密布,室内却被明亮的日光灯和墙上镜子里的反光映得如同白昼,翠绿的地胶仿佛浑然一色的草坪,有只误入凡间的精灵正在上面翩翩起舞。
屋里开着空调,杨昆脱下外套,一言不发地走到屋角坐下,静静地欣赏着少女的舞姿。
也不知为何,就像刚才那股子寂寥感莫名其妙地出现那样,他突然对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妮子生出一种强烈的依恋感。
一曲舞罢,叶小换关掉CD机,拿过搭在把杆上的毛巾擦汗,走到杨昆身边,挨着他坐下,抽抽鼻子,“这么大酒味,臭死了。”
杨昆苦笑一声,说:“今天开业,来的客人太多,见了谁也得陪着笑脸,不喝不行啊。”
少女伸出纤纤细指,轻轻帮他揉按着眉心,关切地问:“累了吧?”
杨昆将她揽在怀里,双眼微闭,嗅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说:“人不累,心累。”
叶小换爱怜地抚摸着他瘦削的脸颊,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杨昆闭着眼睛想了想,说:“帮小鸡搓澡?”
叶小换一下子气笑了,拧着他的耳朵嗔道:“你不耍流~氓会死啊!好端端的气氛都让你破坏了!”
杨昆睁开眼,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适当的搓澡可以缓解压力,放松心情,所以呢,单纯地以耍流~氓来定义这种有益身心的活动是可耻的。”
叶小换咬着嘴唇,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真的想?”
杨昆很认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虽然两个小时前刚在曾芸身上来过一发,但面对少女纯真如婴儿般的眼神,叫他怎么忍心说出半个“不”字?
犹豫了好一会,连呼吸都仿佛停顿了一般,直憋得俏脸通红,她才吭吭哧哧地说:“那……来吧……”
杨昆左手托着下巴支在膝盖上,看着她说:“好啊,来呀。”
等了几秒钟不见他动地方,叶小换抬眼皮看看他,含羞带怯地说:“你……倒是……来呀……”
刘素芬隔着房门喊:“小昆,叶子,来吃饭了。”
叶小换募地瞪大了眼睛,随即又慢慢眯了起来,恨声问满眼笑意的杨昆:“故意逗我是不是?”
杨昆憋笑憋得好辛苦的样子,“嗯哼,啊哈……哎呀!”
女生收回掐在他腰间软肉上的小手,一骨碌爬起来,像只小耗子似地溜出了房间。
撩起衣服,看看肋下好大一块淤青,杨昆呲牙咧嘴地跟了出去。
头碰头地吃过晚饭,叶小换想进厨房帮忙洗碗,被杨昆一把拉住小手,偷偷摸摸地钻进了西屋。
猜到他肯定“不怀好意”,小妮子一进门就想躲得他远远的,却被一步步地卡在墙角进退不得。
略显强硬地抱住左躲右闪的女孩,杨昆捏住她尖俏的下巴,温柔地吻她,揽着她一起慢慢地躺倒。
一番上下交攻,情动之下,她浑身发软,他下身发硬。
经不住他温言软语地连哄带劝,叶小换红着脸解开他的裤带,战战兢兢地扒开底裤的松紧带……
“诶……真丑!”她说。
杨昆双肘支着地板,仰起上身看着她,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诱~惑她道:“乖,摸一下,很好玩的……”
试探着伸出右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这么大,跟孙研姐家小外甥的一点都不一样。”
杨昆有点晕,姑娘你初中的生理卫生课全上自习了是吧?
看她的手悬在那不动,他不满地向上挺了挺小腹。
她不解地看看他,问:“干嘛?”
杨昆咳嗽了一声,提醒道:“这个……搓澡的关键呢……就在于一个‘搓’字。”
女孩眨着眼睛想了想,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没过半分钟,杨昆又不满意了,“妞哎,你可以稍微握得紧一点,这玩意不咬人的……嗞~疼疼疼,轻点轻点,你就不怕捏坏了?真想一辈子当那啥女还是怎么着?”
“轻也不是,重也不是,你自己搓吧!”叶小换恼了,用他的裤腿使劲擦了擦手,凑到鼻子底下一闻,“呸,臭死了!”
杨昆立刻换了付笑脸,“亲妹子,乖妹子,别生气,咱这不是还处于探索阶段嘛,再来,再来,哥教你啊,不要用拇指和食指捏,要握成一个圈圈知不知道?”
叶小换撇撇嘴,照他说的方法试了试,“脑袋太大了,套不进去怎么办?”
“手指可以适当打开一点……嗯,就这样,咝~~~”杨昆惬意地枕着双臂平躺在地上,微眯着眼睛,飘然欲仙地享受起女孩的“服务”,“嗯,速度可以稍快一些……”
虽然早过了不应期,虽然女孩羞涩而专注的表情和动作相当有杀伤力,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和下午的情境相比实在差得太远,叶小换左手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回左手,20多分钟过去,都没能帮他“解决问题”。
将近半个小时过去,她停下手,有些不耐烦地问:“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才算行啊?”
知道这个时代女孩子接受的性教育无限接近于零,杨昆耐心地教导她说:“搓着搓着就吐了,吐了就完事了,再来!”
她坐直了身子,揉着发酸的手腕子,赌气地说:“不来了,手疼!”
杨昆眼珠子一转,劝道:“刚才的动作行程是有点长,咱们这样,你一只手握住下面,用另一只手搓上面,进度就会快得多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狐疑地问:“没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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