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说这话倒不是腆着脸胡吹大气,前两天,徐丽娅已经从账上把那辆佳美的车款给他拨了过来,连同电玩城和另外几处产业的分红在内,凑个100多万、200万还真不成问题。
钱是男人胆,手头握着大笔现金,说话办事就格外有底气。
在杨昆看来,挣钱就是用来花的,只要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开心,花再多也值。
傅青梅却不是那种贪得无厌、不知进退的浅薄女子,坚决拒绝了杨昆的提议,“最多和你徐阿姨那辆持平,贵了不要。”
杨昆双手一摊,“你的车,你做主。”
傅青梅瞟了他一眼,“谁说只是我一个人的车了,难道你就不想跟我在车里……”
杨昆一颗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想,想死了!”
漫无目标地转了一会,到几家欧系车行里转了转,都没能发现比较中意的车型。
无意间走到上次那家装饰店附近,杨昆特意朝店里瞄了一眼,“咦?”
顺着他的视线瞅瞅,傅青梅也觉得纳闷,“这就是你说的那家黑店?怎么让人给砸了?”
跟一个上来搭讪的车虫闲聊了几句,让了支烟,问起经过,那哥们说:“头好几天就让人给砸了,没亲眼得见,就听说对方来了两车人,个个都拎着家伙,二话不说进门就砸,连人都打伤好几个呢!”
杨昆就暗自琢磨,会不会是那帮东北哥们干的?
傅青梅皱起眉头,说:“也知道是谁干的,这胆子也忒大了点,这儿的治安就那么差?”
那哥们不以为意地嗐了一声,“您是头回来亚市逛吧?这片儿见天个吵嘴动手的,就派出所那几个人,哪管得过来呀。”
杨昆就呵呵了一声,“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坑的人多了,迟早要遭报应。”
拐过一个路口,傅青梅指指前方不远处的菲亚特展厅,“走,进去看看。”
看到店招上的“五道杠”,杨昆就下意识地想到了檀雅卓那辆“小土豆”,虽然法拉利也是菲亚特旗下的子公司,不过这家欧洲著名汽车制造商给他的感觉一向档次不高,皱眉道:“这里面能有什么好车,不看也罢。”
傅青梅的视线却被落地玻璃后的一抹明黄色吸引住了,拉着他就往里走,“闲着不是闲着,看看再说。”
一进门,杨昆也看到了停在大厅正中央最显眼位置的那辆黄色跑车。
原因无它,这辆车的外形实在是太有个性了。
凌厉无匹的前脸造型,如刀切般棱角分明的车尾线条,外观说不上漂亮、优雅,却格外显得与众不同。
看到傅青梅眼中的神采,杨昆知道,她心动了。
他朝店里的女销售员招招手,“这车是什么型号。”
女销售礼貌地答道:“这款车是菲亚特Coupe,译名古贝,属于中高端跑车品牌,您现在看的这款搭载的是2。0升排量的自然吸气发动机,另外还有一款更高端的双涡轮增压版本,排量相同,动力更充沛,配置也要高一些,只是我们目前没现货。”
杨昆点点头,征得销售员的同意后,替傅青梅拉开车门,请她坐进去体验了一番。
整个车身内饰以纯黑色为主,带电动天窗、车窗、电加热坐椅,舒适性一般,胜在简洁明快。
独一无二的外形设计,偏于运动且略带侵略性的内饰风格,正如傅青梅的性格一样,坚定、倔强、不屈。
傅青梅从车里下来,对杨昆说:“就它了。”
他朝车里瞅瞅,问女销售:“有没有自动档的?”
女销售抱歉地摇摇头,“对不起先生,这款车搭配的只有5速手动变速箱。”
杨昆皱了皱眉头,“顶配的呢?”
女销售继续摇头,“顶配的涡轮增压版也是手动档,只是比这款多了一个前进档而已。”
杨昆看看傅青梅,“手动的开起来太麻烦了点吧?”
她摇头道:“第一眼看到它,我就知道,它就是最适合我的那个。”
杨昆能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她指的不单是它,还有“他”。
他回过头,问女销售:“多少钱?”
一番激烈而不失风度的讨价还价之后,41。5万,成交。
签购车合同,汇款,开票,取车,顺利走完一系列程序,临时牌照也拿到了手。
新车入手,当然要开出去兜一圈。
等傅青梅开了一程之后,杨昆接过来试了试,虽然不是顶配的涡轮增压发动机,也没出磨合期,动力依然显得非常充沛,换档清晰、刹车灵敏、推背感十足,加上其略显侵略性的外形设计,同样适合他这样的年轻男性驾驶。
即使放到十几年后,这款古贝的外形也足够独特、拉风,在90年代中期,更是夺人眼球,绕着三环跑了一圈,引来无数路人注目。
临时牌照有效期为一个月,只要在上面标明的京城到邺河这段区间内,完全可以当作正式牌照使用,杨昆就问傅青梅:“接下来想去哪玩?”
傅青梅眨眨眼睛,“你不是要去粤省办事么?”
杨昆的眼睛眉毛都快挤到一块去了,“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多陪你几天不好么?”
傅青梅故意扭了扭身子,“我有新伙伴儿了,不用你陪,照样可以很愉快地玩耍。”
杨昆就说:“今天不一定有飞羊城的航班。”
傅青梅笑着说:“可以打电话去问。”
怒……
回到宾馆,打电话到首都机场的问询处,下午4点20就有一班直飞羊城的航班。
杨昆看看表,“还有4个多小时,得抓紧时间了。”
傅青梅就明知故问:“抓紧时间干嘛?”
杨昆咬牙切齿地说:“你!”
下午3点整,傅青梅容光焕发地走出房间,后面跟着手软脚软的杨昆。
将他送到首都机场,傅青梅松开安全带,用力抱紧他,说:“一路顺风,乖乖地,不许出去沾花惹草,回来以后再好好补偿你。”
杨昆吻着她如婴儿般娇嫩的脸颊,说:“这次没机会‘震’,等下次,我得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傅青梅格格娇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有种就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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