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两人出去,小院里便只剩君缘一人了,朱铁胆那日出去后还没回来。她这两天偶尔出去也会听来往的江湖人又说哪个江湖败类被人吸干了内力而死,除了铁蛋兄她想不出其他人了。
因为出事的都不是什么大人物,有都是些宵小之辈,大奸大恶之人,此事在江湖上也没有引起什么大浪。
院子里只剩君缘一人,还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按摩一下胸前这对长期被束缚着的大桃子。幸好她有师傅教她的按摩手法,不然很容易畸形,长不大的。
叹了口气,安慰似的摸摸其中一只粉嫩的大桃子,这些日子真是虐待你了!
按摩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又涂抹些药膏,同样是促进发育,护理肌肤的,淡淡的香味残留在手上。
估计古三通和素心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便准备过会儿再裹胸,整天这么裹着可不舒服,胸下一道深深的红印还没有消呢。
只穿着一件中衣,躺在床上呈大字型,没有一点形象。
真舒服啊!
墙外朱铁胆不知抱着什么心思,已经徘徊快一个时辰了,古三通和素心刚离开他便回来了,只是在知道院里只剩君缘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不好意思进去了。
君缘躺了一会儿,又把胸一层层裹好,穿好衣服才出去,她也好一阵子没出去了,偷偷翻墙出去应该没人发现。
仍然是那件骚包的白色衣服,这回手上还拿了把用来zhuangbility的扇子,一面画着月下一人独酌,另一面题有李白的月下独酌。扇子只是随手买的,刚好今天找出来了,不用白不用。
这样一幅打扮,在守在墙角的朱铁胆眼里便似一谪仙,从天而降,让人不忍污了他半分。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呆了好久君缘先开口:“铁蛋兄,你在这儿做什么?”
朱铁胆好久没见她(其实才几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放下那场荒唐的梦,谁知一回来还没做好准备就正面对上她。他甚至没注意她的称呼,脑一抽,说道:“我路过。”
“路过?”刚要问他,他转身就走,走的潇洒无比,留君缘一人在那里风中凌乱。
所以,他是想学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吗?
不过,他走的方向正是闹市的方向,现在这个时间过去最容易碰见那些喜欢做媒的大娘们。君缘偷笑着,一点也不准备提醒他,偷偷跟在他后面,准备看好戏。
那把扇子正好用来遮面,她凌波微步是所有武功里学得最好的,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悄悄跟在他身后也不担心被发现。
果不其然,没有出多远便碰到了第一波人,被一波大娘们围在中间。
“朱公子,你什么时候休了你家的母夜叉啊?”
“你家夫人这样对你,你还……”
“朱公子想通了吗?要是想通了来胡同口找我王媒婆,保证给你介绍个好人家的姑娘!”
……
君缘躲在屋顶上,扇子遮面,捂着脸偷笑,看铁蛋兄被一群女人围堵还不能随便出手,要多憋屈有多憋屈的样子,实在是……很畅快啊!
哈哈哈……
脑袋一缩,赶紧捂紧嘴,差点被发现了。
过了一会儿再探出脑袋——古三通他们怎么在这儿?
古三通朝她挑眉,你能在这儿我怎么就不能了?
君缘挤眉弄眼,行行行,各看各的热闹,你别拆穿我,我也不打扰你。
不得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个人能成为朋友,还是因为他们身上同样的特性——看热闹不嫌事大。
当然,也有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过,谁是朱谁是墨还真不一定呢。
不必古三通拆穿,她也被朱铁胆发现了,他现在的功夫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君缘看热闹看得太嗨了,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
朱铁胆此刻心中的复杂可想而知,君缘把他当兄弟,他却想上了君缘,一时之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位“好兄弟”。
那晚后半夜的梦实在是太过羞耻,他都不敢回忆,奈何记忆太过深刻,时不时就窜出来打击一下他的承受力。
虽然那一场春~梦其实只是药物导致的,当然也许有他本身对君缘就有些好感的原因?可他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了也不需要这么纠结了。
于是,纠结了这么些日子,一遍遍地拷问自己,一遍遍剖析自己的内心(?),他终于接受了自己其实对君缘产生了性,趣,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实,他终于成功地把自己……掰弯了!
真是——
可喜可贺,喜大普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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