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往后你可就是师娘,怎么还叫我师姐呢?”
这样娇俏亲切的梅超风是君缘从未见过的,但她只觉得开心,什么都顾不得了,哪怕让她现在去死也是愿意的。
换上嫁衣,长长的拖尾曳地,拖在身后,金色与银色的花纹相交织,头上的凤冠压得她不敢低头。
脸上是即将嫁为人妇的羞涩,喜悦,“师姐,好看吗?”
梅超风笑着,真诚说道:“很美!”
装扮好还要等新郎三次催状,所有的步骤都按照礼仪一步一步来。等门打开,黄药师穿着一身正红色,脸头上的发带都是正红色的。
他一步一步地从门口走开,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师父。”君缘轻声唤道。
黄药师弯腰,把她背在身上,她两只手轻轻攀在他肩膀上。
他走得很稳,从她的闺房,到拜堂的正厅,没有花轿,只有这个人宽阔有力的背。
七公赞唱,“新郎新娘就位——”
……
“一拜天地——”
……
到最后进洞房,仍旧是黄药师抱着她进去。
客人不多,当初华山遇见的姓黄的大叔是一个,洪七算一个,五绝中还来了南帝段智兴。其余两人都派人送来了贺礼。
黄药师挑起了盖头,两人又喝了交杯酒,看着小徒弟红扑扑的小脸真不想让她一个人坐在这儿。
洪七一早料到,拉着段智兴过来,“黄老邪,你再不出来我和段皇爷可进去了!”几个徒弟更是难得胆子大了一回,见师父一出来纷纷上去敬酒。
黄药师似笑非笑斜睨他们一眼,颇有点准备秋后算账的意思。不过几个徒弟都心里也有主意,师父要是罚他们就去找小师娘,这主意还是梅超风出的。
武功入臻境之人想要喝醉可没那么容易,他们总有自己醒酒的办法,比如以内力逼出酒精。
一群人缠了黄药师快一个时辰,看他脸色才放他去见新娘子。敬了一番酒,却没人敢去闹洞房。
开玩笑,东邪黄药师出了名的小心眼,你闹他还能逃过一命,要是去闹他小媳妇儿,有种明天别逃。
剩余几个人把黄药师珍藏了多年的酒刮了个干净,倒头就睡。
黄药师进新房时君缘已经换下了身上的嫁衣,穿上一层同样颜色的纱衣,这衣服是和嫁衣一起的,有点像是现代的情趣内衣。
君缘穿上时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师父竟然是这样……闷骚的人。不不不,他明明就是明骚。
“在想什么?”
“师父?!”
“吓到你了?”黄药师坐在她身边,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让君缘有种微醺的感觉,反应都慢了半拍。
“师父喝酒了。”她肯定道。
黄药师眼睛微眯,长长的眼睫遮住里面汹涌的情绪。
“不多。”他说,声音喑哑。
一身的酒味还说不多,君缘皱皱小鼻子,不满地挥挥手,“明明就一身的酒味,还说不多。”黄药师抓住她的手。
君缘只当他喝醉了,“师父你快去洗澡。”推着他往里面去,她记得她刚才洗完澡,旁边还剩了许多热水。
“徒弟和为师一起洗吗?”他勾着唇角,在君缘看不见的地方露出邪肆占有欲十足的微笑。
君缘红了脸,突然觉得有点热,脸蛋红得仿佛天边的火烧云,她觉得喝醉的其实不只是师父,她也有点醉了。
黄药师趁她不注意,抓着她的手,轻易地把她的衣衫解开,露出里面绣着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的肚兜。那粉荷和肚兜下的粉相得益彰,看得他想一口吞下去。
他的手就真的覆上去,轻轻揉捏着两团面团,小小的两只,就像肚兜上绣着的荷花一样,含苞待放。
君缘惊呼一声,“师父!”小手抓住他的手,这点力气对黄药师来说普通蚍蜉撼树。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他说,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轻轻一用力,那条镶着名贵玉石的腰带被她抓在手里。
她紧张得呼吸都不会了,黄药师含住那两瓣花瓣,“还要为师教你呼吸吗?”
手下轻轻用力,“师父!”声音如泣如诉,缠绵温柔,十分勾人。
黄药师突然翻身,两人都倒在床上,大红的帐子敞着,一眼就能看见内里的旖旎风光,只让人羞红了脸,瞧上一眼就转头,却又忍不住再瞧第二眼,第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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