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见识到屈晓的威力,也不敢再心存侥幸,虚张声势的说了句“你给我等着”就灰溜溜的走了。
屈晓“啪”的一声,把大门观赏,不耐烦的嘟囔着。
“吱呀”周边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门开的声音。
温舒言顺着声源处望去,才发现是自己旁边的一个房间。
一个年轻男子从房间中走出来,温舒言猜测,这个人可能就是刚才那个壮汉想要寻找的人。
“多谢您的收留!”男子向着屈晓作了一个揖。
“你这谢语可真是会避重就轻啊!我可不只是收留你,你的伤也是我治好的!”屈晓抱着手讽刺的看着他。
男子有些尴尬,“额,也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呵”屈晓冷呵一声,“谢完没有,谢完你可以走了吧!”
男子有些踌躇,“你,有没有把我的消息告诉他们?”
显然,男子虽然看到了大门发生的情景,但是因为武功不咋地的原因,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原主虽然不习武,但是她从小练习温家的祖传心法,耳聪目明,而温舒言成功的继承了原主这一特质。
虽然如此,但是温舒言还是下意识的对男子产生了恶感。即使听不到屈晓和壮汉之间的对话,但是她的动作也可以看出,她在保护这个男子,这个男子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令人厌恶。
那边,屈晓听了男子的话以后,冷笑一声,“所以我最讨厌救你们江湖中人,劳心费力还讨不上好!”
男子被屈晓说的不敢吭声。
屈晓嘲讽的看了他一眼,“还能有心思在这里甩心眼,说明你伤的不是很重,既然伤的不重,那就请你滚出我的药庐,不要浪费我的药草!”
男子似乎被屈晓激怒了,“医者父母心,你有没有点医德啊!”
“哦,原来你这就是这么对你父母的啊?”屈晓嘴炮功能满格。
“你!”男子气的脸都涨红了,“走就走,你这个庸医,我还不稀罕你呢,呸,一个小娘们,当什么大夫,谁知道是当大夫,还是当什么暗娼之流的!”
“滚!”屈晓冷下脸来。
男子骂骂嚷嚷的走了。
“碰”屈晓狠狠的把门关上,“喂,你看够了没有!”她眼神直指温舒言。
温舒言尴尬的笑了笑,退回了屋里。
一个月以后,温舒言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她就开口向屈晓告辞。
屈晓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愿去愿留,你自己决定,不用跟我说!”
温舒言愣了一下,屈晓真的是一个很洒脱,很随意的人,这样的人在古代可能会被人视为异端,但是在现代却显得别有风味,她抱拳,“希望有缘再会!”
听到她的话,屈晓终于将注意力从药材中移开,“跟我有缘的都是病人!”
“如果生病能见到你,也不错啊!”温舒言兴致一来,调戏了一下屈晓。
谁知道屈晓竟然完全不害羞,反而一挑眉毛,“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那是!”温舒言毫不客气。
“行了,你走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了!”屈晓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药材上,漫不经心的下着逐客令。
温舒言也不生气,一声“告辞”,然后就施施然的就走了。她有预感,她们还会见面的。
离开药庐以后,温舒言去了一趟当铺,当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幸好温家也算富裕,原主的身上也有些值钱的配饰,然后她用当来的钱找了一个镖局护送自己去往左安县一个叫做金门镇的地方。
金门温家之所以被称之为金门温家,就是因为温家起源于金门镇。但是这一点,除了温家人,没有人知道,江湖中人以为金门温家之所以叫金门温家,是因为温家的绝学叫做《金门功》,其实不然。然而即使是温家人,也只有嫡长子才知道金门镇所在。金门镇有温家的祖宅,祖宅是温家的根,这个根既要留存下去,又要保护的严严实实,因此,温家在金门镇和祖宅地址都是口耳相传,原身之所以知道,完全是个意外。
原身是老来女,与她哥哥年岁相差甚大。原身小的时候淘气,躲在书房窗口下偷听父亲和哥哥讲话,知道了金门镇的地址,然后就被父亲发现了,发现看到她偷听,很无奈,再三叮嘱她不许说出去,反而使得她对这件事印象深刻,一直记得左安县金门镇这六个字。要知道叫金门的镇子其实很多,但是左安县金门镇就只有一个
只可惜,原主知道是金门镇的地址,却不知道祖宅的地址,但是从一方面来讲,也充分证明了祖宅的安全性。
温舒言足足赶了两个月的路,才到了金门镇。温家人为了保护祖宅的地址真是费尽心机,温家的现住宅离着金门镇不是很近,但是也不算太远,只是古代的交通是在不发达,所以才走了那么久。
温舒言一进到金门镇的地界,就发现这里十分热闹。她找人一打听才知道,金门镇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镇子,但是十里八方的村子赶集都要到金门镇上来,今天就刚好是赶集的日子。街道两侧都是村子上或者是镇上摆摊的阿公阿婆大妈大叔,温舒言正打算找个人问问情况,却突然发现刚才还熙攘热闹的人群,似乎受到了惊讶一般,鸟兽四散。
她踮起脚,向远方看去,才发现原来街道两头气势汹汹的来了两拨人,手里扛着大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百姓们能不闪开吗?
“闪开,闪开,别在这里挡道!”前面还有几个小喽喽驱散街上的行人商贩。
一个老婆婆腿脚不利落,慢走了那么两步,就被那些小喽喽们推到在地,温舒言有些不忍心,悄悄的过去把老婆婆扶起来,两个人一起躲到了边上一个倾倒的货架旁边。
“姑娘,真是谢谢你了!”老婆婆感激的说道。
“举手之劳”温舒言摆了摆手,“婆婆,这两拨是什么人啊?”
“啊哟,这两拨啊,就是传说中的江湖人,每次一出来,都搞得我们人仰马翻,小姑娘,这次幸好你把我扶了起来,你知道吗?上次,有一个老头也是这样把他们推到,他们还嫌弃那个老头碍地儿,活活把那个老头给打死了!”老婆婆苦着脸说道。
“啊?”温舒言不敢置信,“官府难道不管吗?”
“怎么管啊?官府的公差打不过这些人,也不敢打,这些江湖人最记仇了,以前有一个管闲事的衙役被灭了满门,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管闲事儿了!唉!”老婆婆叹了一口气,“就连皇帝都要受国师的辖制,更何况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国师?温舒言搜索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发现现在的国师是前任武林盟主。国师这个职位就好像武林盟主一样,是几年一换的,而且大家都默认由卸任的武林盟主来当国师。在这个国家当中,国师不止武功高强,而且手握重权,皇帝都奈何不了他。再加上国师大多出身武林,自然会为江湖人牟利,就导致了这个国家现在虽然一统,但是实际上却很混论的状况。每天都有江湖中人斗殴杀人,但是官府却无力制止,老百姓作为最底层的人民,受到这些惊呼人的荼毒更深。
虽然这个国家的状况很奇怪,但是温舒言这回却没有了当初的雄心壮志。一来,这里没有一个厉玫无条件的支持她;二来,当初被真爱论支持者刺杀的情景对她影响太深了,那种濒死的感觉,她是再也不想感受到了。
“罗开,今天我就来跟你算算总账!这个金门镇是我的地盘,你凭什么来分一杯羹?”
“金虎,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你是这里是你地盘就是你地盘啊?我们用实力说话!”
那些江湖人的骂战把温舒言从思考唤醒,老婆婆扯了扯温舒言的袖子,“姑娘,我们快走了,这些人看起来要开打了,他们打架,都是动真刀子的,上回就有路过的人被他们误砍了!”
温舒言听到老婆婆的话,心里也有些害怕。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虽然已经经历过一个世界,可是在那个世界,她被厉玫保护的很好,她在那个那个世界唯一一次见血就是自己死的时候,哪像在这里,到处都是刀光剑影,“真可怕啊!”她心有余悸。
“可不是嘛!”老婆婆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些江湖人每次在街上大家,哦哟,那叫一个尸横遍野,那些血啊,都把整条街给染红了,每次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把那些血迹清理干净!”
温舒言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陷入疯狂的江湖人,他们举着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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