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第646章 整个人就像掉进了一个蜜潭(1 / 1)

常梓绯循声望去,宇文冽大步向她走过来。

他还没坐下来,已经朝她伸出手。

常梓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看他眉头一皱,她立刻也伸出手,放在他手上。

他又习惯性地扣着她的手,在她身旁坐下来。也不管对面有人在,紧紧地挨着她,另一只手缠住她的腰。

常梓绯有点不好意思,想要往旁边移一点,结果他移动得比她更多。

她想起来酒店的时候,在车上,他一副高冷的样子,理也不理她,现在又来个大反转!

常梓绯想笑,却只能拼命忍住,看了他一眼,他也看着她。

“回家?”常梓绯问了一句。

“等一分钟。”宇文冽转头看向对面的人。

冷流川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似乎对他们刚才的亲昵熟视无睹。

“黎小姐希望能葬在冷夫人旁边,我相信冷先生应该不会拒绝这种幼稚的要求,所以已经安排人在处理。”

冷流川愣了片刻,大概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

常梓绯听了这样的要求,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仔细想想,又觉得确实是黎冰倩那种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葬在冷夫人旁边,意味着这个男人即使不爱她,以后也会一辈子记住她!

“你可以给她立无字碑,这一点她没什么要求,不会为难你。”

“你自己看着办,你都已经处理了,还需要问我?”冷流川没有直接答应,也没有拒绝,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宇文冽嘴角抽了抽,没有再说什么,起身,拉着常梓绯,下楼,准备离开。

常梓绯回味了一下他们刚才的对话,冷流川应该是默认这个要求了。

“这就是你和黎冰倩达成的A计划?她卖你一个冷流川的秘密,你帮她实现这样一个愿望,让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永远记住她?”常梓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觉得无聊?你不会介意吧?”宇文冽反问了一句。

常梓绯摇了摇头,“想想觉得还是挺不容易的。我介意什么!我才不会像你那么无聊。”

“……”宇文冽看着她,不说话,白皙俊脸上,却掠过一片微红。

常梓绯笑了笑,没有再理他。脑海里还在想关于这个A计划,宇文冽简单给她提到过,她却不知道,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来实现。

一个女人,为了让这样一个男人记住他,竟然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一定要死吗?并且死得这么悲惨,就没有什么别的好的办法?”常梓绯想到那种惨象,心里就无法平静。

宇文冽听到她还在惦记这件事,手心冰凉。低头看了她一眼,她脸色也不太好,不知道是因为黎冰倩的事,被刺激到,还是想到她母亲的缘故。

她会不会就因为这件事,想起她父母遭遇的事故?

这是他最恐惧的事情!

“小鱼,”他突然叫住她,四周看了看,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说什么?怎么……”常梓绯听到他说的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被他一手捂住嘴。

“我很快会让你知道真相。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现在就别多想了,知道吗?”宇文冽找不到别的办法,为了安抚她,他只能再冒一次风险。

常梓绯点了点头。大脑却是木木的,连思维都不连贯了。

一直回到回家里,她还沉浸在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中,许久才回过神来。

常梓绯洗完澡,宇文冽在书房,她想起白天的事情,也去了书房。

宇文冽让她先去睡觉,他处理点事情。

常梓绯埋头在书墙里找书,“你忙你的,别管我,我找本书。”

她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翻到了一本唐诗宋词。翻到唐胤今天告诉她的那首词: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唐胤告诉她,就因为这首词,她母亲和父亲走到了一起。父母的结合虽然不是因为从爱情开始,但他们最终生了哥哥,还生了她。他们在一起很幸福。尤其是生了她。

算一算,她哥哥比她大十五岁,母亲生她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四十岁!他们一定都想要个女儿,最终如愿以偿,那是什么样的幸福?

常梓绯想起今天在盛世华庭酒店门口。她看到爆`炸事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受到惊吓,她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不停叫她走,依稀中,她仿佛能看到一个穿绿色长裙的美丽女子。是不是那就是她妈妈?

她母亲叫陆雨,是中文系的教授,最喜欢陆游的诗词。她想到这些,就很兴奋,继续看手里的这首词。

常梓绯看了半天,看不太懂,但脑海里深刻的印下了两个字,错错错,莫莫莫,都讲了三遍,可见很重要,这么重要的字,她怎么可能记不住!

没有修成正果的爱情,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陪伴在身边的人,不管是不是因为爱情,都莫要轻易错过。因为陪伴,也是一种爱情!

这是她母亲说的话吗?

“你找什么书?在发什么呆?”宇文冽看着她一直拿着一本书,靠在书墙上,一会沉思,一会儿傻笑,最终被她撩`拨得受不了,起身离开书桌,走到她面前。

“我在看……”常梓绯还没说出口,嘴已经被他封住。

这混蛋,不是还在生气,装高冷吗?怎么现在又是这样!

宇文冽一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的气息,就把持不住了,轻触到女人柔软的唇瓣,整个人就像掉进了一个蜜潭。

他确实很生气,气的是,为什么她总是让他在征服情敌的路上,前有狼,后有虎,一刻也不消停?

常梓绯还以为他不生气了。

这会儿,他吻她的时候,一点也不客气,又像是在发泄他的怒气。

她整个人被他高大的身躯抵压在书墙上,她感觉他又像在碾压煎饼一样压着她,不停地使力。

吻,越来越凶。

身体,很快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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