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诚一大早就出门了,比豆豆菜菜上学还要早。
到了公司之后,处理了一些事务,又看了看手上一大叠账目,便盘算着回家找文绿竹一起看,于是收拾了东西回家。
园子里没人,客厅里只有谢老太太和亮婶坐着说话。
“妈,亮婶,外头阳光正好,怎么不到园子里坐坐?”谢必诚走到谢老太太身边,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帮谢老太太捏肩膀。
自从文绿竹时不时帮他捏,他便也开始帮文绿竹捏,这手艺便颇有进展,捏得谢老太太甚是舒服。
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都有专门推拿的师傅,平时推拿特享受,客观来说谢必诚这手艺什么都不算。可是架不住身份啊,这是老来子在捏,单是觉得儿子孝顺这满意度就能涨爆表。
不过谢老太太舒服了一会儿,又想到老来子过去可从来没有帮人捏过,现在感受着并不生疏,估计是小儿媳调|教出来的,这心里也就有些唏嘘。但这唏嘘也是一会儿,她年纪大了,也看淡了,便道,
“回来找你媳妇儿一起工作的?她起来了,不过又回了二楼。”
谢必诚“嗯”了一声又解释,“她是会计,能帮得上我。”
“去吧去吧。早点忙完了大家可以说说话。”谢老太太挥挥手,儿女大了这重心都转移到另一半身上,她心里不舒服也没用。
谢必诚点点头,又弯腰抱了抱谢老太太,“妈你真是女性和长辈中的楷模。”
“你就会哄我……”谢老太太笑骂道。
“我这是真心话。”谢必诚笑着,拿了公文包上二楼,直奔书房。进了书房。没看到文绿竹,想了想便转身进了两人的卧房。
才进去,就听到文绿竹对着电话说“你天天做这样的梦有意思吗?”这么句话。
起初他以为是哪个男人打进来的,谢必诚脸色有些发沉,再听下去,脸就彻底冷凝下来,走过来直接把电话抢过去了。
“燕贤。你给我听着。第一。如果再敢骚扰绿竹,我让你永远无法回国,敢伤了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第二,你敢靠近我儿女,燕家可以帮你办丧事了。第三,你这样的女人。在我看来连个妓女都不如。”
谢必诚淡淡地说了这么几句话,便直接挂断了手机。
他眉头微皱。看向文绿竹,却见文绿竹美目盈盈地看向自己,带着崇拜和讨好。
眉头马上就松开了,俊脸上也带上了笑意。谢必诚看向文绿竹,“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太霸气了!我崇拜你!”文绿竹高高兴兴地抱住了谢必诚,踮起脚抬起头亲了亲谢必诚的薄唇。“我今晚熬靓汤给你喝,当做是奖励。”
谢必诚身高足有一九多。文绿竹一六五,两人站在一块,文绿竹就显得娇小了些。
此刻她抬起头杏眼带着崇拜和快意,粉脸含笑,唇红齿白。谢必诚觉得,她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天,这么想着心脏怦怦直跳,情|潮也不可控地涌动起来。
他低头亲了亲文绿竹殷红的唇,心中无限满足,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文绿竹抱了过来。
“我想现在就要奖励,独一无二的。”声音低哑地说完这一句,谢必诚双手就飞快地在文绿竹身上动了起来。
两人很快裸裎相对,谢必诚站在床边,把文绿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她的腰胯,深深浅浅地凶猛动作着。
文绿竹再也忍不住,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的灼热和快|感,她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地捏住了床单,愉悦得脚趾绷直了。
亮婶上来二楼拿东西,隐约听到呻喘声,老脸一红,飞快地瞥了文绿竹和谢必诚的房间一眼,然后东西也没拿,就急急忙忙地下去了。
心里却想,这年轻人就是猴急,门都忘了关。
谢老太太听到亮婶脚步声急促,又看到她手上什么都没拿,怔愣了一下,看清亮婶脸上的表情,不由得轻咳一声,“咱们先做别的吧……”
亮婶见谢老太太猜到了,便含糊道,“小两口感情好……”
半小时后,文绿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谢必诚见她莹白的肌肤上泛起红潮,杏眼水汪汪的,似嗔非嗔地看着自己,差点又要扑上去。不过看看时间,要不了多久就该吃午饭了,再来一次耽误了吃午饭,文绿竹保准要发火,便拿了纸巾擦了擦自己,又去帮文绿竹清理。
夫妻俩情|事十分契合,每次都是极其尽兴,体|液特别多,一旦不注意,便要弄湿了床单,是以经常很注意。可惜即便注意,文绿竹也得经常洗床单。
此刻文绿竹见谢必诚走过来,胯|下粗黑的大家伙剑拔弩张,一翘一翘的,怕他“再来一次”,忙叫道,“别……我自己来……”
谢必诚却不管她,走过来了拿纸巾帮她擦拭了,然后躺下来将人抱在怀中,“躺躺,吃完午饭下午再工作。”
文绿竹点点头,便闭上了眼睛休息。
文绿竹不知道被亮婶偷听了去,吃午饭的时候表现得很高兴,如同往常一样吃饭吃得香。
谢必诚心思缜密,见谢老太太和亮婶神态较以往有不容易察觉的些微异常,又想起忘了关房门,猜测被两人知道了,有些不自在。不过心中还是庆幸,幸好文绿竹没注意到什么。不然以她的脸皮,怕是要马上收拾东西回南方,半年不敢回来。
下午夫妻二人进书房工作,工作开始前,谢必诚拿了文绿竹的手机仔细看了一遍燕贤发的信息,又看向文绿竹,“你怎么不把这些信息给我看?”
这是一点也不在意?谢必诚猜测着,薄唇抿紧了。
“你都跟我说过了,我心里相信你,因此看她这样就当看耍猴了。”文绿竹笑吟吟地说道。
她对谢必诚的表现十分满意,是故从上午到现在,心情一直很好。
谢必诚嘴角翘起来,又问,“那你怎么接她的电话?”
“哼,她一开口就威胁我,敢挂电话就背炸药去炸豆豆菜菜那小学。”文绿竹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谢必诚丹凤眼眯起来,杀意一闪而过。
他看向文绿竹,“她进不了学校的。我跟燕家说过了,敢动到你们头上,我不会手软。燕家千方百计想保住她,必定会限制她的行动,不让她接近你和豆豆菜菜。”
文绿竹点点头,想了想,问道,“我觉得燕贤已经疯狂了,心理很有问题。燕家为什么不把她送医院找心理医生疏导啊?”
“她小时很受宠爱,燕家人怕是舍不得的。”谢必诚淡淡地说道。
还有老一辈的人,觉得进了精神病院那就是疯子了,比人低了一等。他们并不会觉得那只是心理问题,心理出了问题跟人生病了一样要看医生。
文绿竹“咦”了一声,“为什么很宠爱她?是因为她很优秀吗?”很快想到了什么,悻悻然道,“不过那份无赖功力,还真少见,我觉得就算曾维嫣,也没有她那份淡定。”
她心中讨厌极了燕贤,纵使承认她从容,也不愿意把这个褒义词放到她身上去,便用了无赖和淡定。
“能力比曾维嫣可能还好上一筹,不过人品就差了。得罪的人又多,还都是圈子里的,大家把她逼走之后,便鲜少谈论她了,这也是你从来没有听说过她的原因。”谢必诚说道。
文绿竹心中酸酸的,十分不痛快听到谢必诚对燕贤能力强的评价。
不过她也明白,谢必诚厌恶燕贤,认为她为人人品差,但对能力还是高度评价。那就说明,燕贤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女性,有那样的家世,要创下一番大事业绝对非难事。
她一面讨厌燕贤,一面又替她可惜。如果不是用情太深,成了执念,肯定是一个成功的女人。
她飞快地想着,眉头皱了起来,担心地看向谢必诚,“你一个人毁了燕家两个青年才俊,燕家会不会恨极了你?”
断人优秀杰出的青年才俊,在某方面来说,比杀父仇人还要叫人痛恨。因为年青一代是家族传承的基石,优秀的人才,起码能够支持一个家族几十年。燕家一下子少了两个,得多恨谢必诚啊。
谢必诚看向文绿竹,“你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有人要借刀杀人,除掉谢家或者燕家年轻一代能力杰出的。谢家和燕家最终没有针锋相对起来,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不过这些事你不用知道,知道了更多危险。”
“啊?这样吗?”文绿竹大吃一惊,“我不问别的,我就问既然你们都知道是别人的计谋,为什么还要对燕家放话不给燕贤活路?你这样不是要撕破脸吗?”
谢必诚回道,“背后的人已经付出了代价,想蹦跶也蹦跶不出什么。我不怕和燕家撕破脸,同时也是推燕家一把。”
文绿竹隐隐约约明白了,便没有再问,陪谢必诚认真工作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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