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诚一把将文绿竹从床上抱起来,抱的过程中嫌弃床单碍手碍脚,一把掀开。
文绿竹低低惊呼着,连忙抱住了谢必诚。
“真的感觉到光源了?”谢必诚的声音破天荒地有些激动。
文绿竹潜意识担心自己的眼睛,他自然也是担心的。虽然李医生是权威,可是涉及到眼睛和复杂的大脑,他心里也是惴惴不安,只是平时不表露出来而已。
文绿竹连连点头,“我的左前方最亮——”
谢必诚虽然知道那里卧室的窗,但本着谨慎小心的态度,还是扭头去确认。待看见那里的窗帘的确掀开了一条缝,此刻光线从窗外投射进来,是屋中最为光亮的,便低头在文绿竹眼睛上猛亲。
感受到雨点般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文绿竹抱紧了谢必诚,笑道,“我好了,你就再没有机会变心了。”
谢必诚怔了一下,和文绿竹脸贴着脸,磁性的声音性|感得不行,“那你记着,一直要好好的。”
“嗯。我饿了,能吃得下一头牛,快带我去洗漱。”文绿竹高兴道。
谢必诚摸摸文绿竹的背部,触手嫩滑,低头一看才发现,文绿竹此时一挂被自己抱在怀中,她修长的双腿正盘在自己腰间。
几乎是瞬间,他就有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
文绿竹双腿正盘在谢必诚腰间,自然感到他顶起来的帐篷,忙红着脸叫道,“快把我放下,然后关窗关门关灯,不许看。”
谢必诚依言把人放下。然后去把窗帘关紧,又去反锁了房门。
不过灯么,他开了最亮那一盏。
“你开灯做什么?快来帮我穿上睡衣。”文绿竹拿薄被包住自己。口中叫道。
谢必诚走向文绿竹,把外套脱掉。开始低头解白衬衫的纽扣,头一低就看到自己黑色西裤上有白色的浊液,意识到那是什么,怎么蹭上去的之后,他更激动了。
乖乖围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文绿竹嫣红着脸等谢必诚,等到的却是一匹狼。
那匹狼将薄被掀开,然后灼热的吻几乎把她燃烧殆尽。
谢必诚此刻满心欢喜,也满脑子情意。恨不得马上和文绿竹合二为一,共赴仙境。将人吻住之后,大手就摸向让自己折腰的幽谷,一模满手滑腻,都是自己昨晚射进去的,正不断滑出来,便再也忍不住,就着滑润,猛地冲了进去。
一个半小时后,沐浴过后的文绿竹穿戴整齐地倚在床头上。一边吃用温水重新烫得有了点温度的粥,一边讨伐谢必诚,
“你还说爱我。有你这样虐待人的吗?我一大早起来,都还没吃东西,而且是个病患,你就精|虫上脑折腾我……”
谢必诚一勺喂过去,堵住那不住张合的小嘴,说道,“你不也欲死么,双腿紧紧地夹着我,都不愿意让我离开。”
“咳咳……谢必诚!”文绿竹恼羞成怒。一张脸红得不行,“明明就是你……”
他都对她那样了。她除了圈住他的腰,还能用别的姿势吗?
谢必诚忙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别激动,咱们是夫妻,行夫妻之乐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你、你太不正常了……那有那么久不出来的。”文绿竹说着,感觉热得手心都是汗。
谢必诚嘴角翘起来,这绝对是夸奖他勇猛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要说明,“一个小时出不来的才不正常,我好多次可以出来,不过忍着不出来,打算先让你快活——”
“别说了!”文绿竹羞愤地叫停,“吃粥,别提这个了。”
虽然是夫妻之乐,可是这样没羞没臊地讨论,也太过了吧?
吃完了粥,文绿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我说,你还是戴套吧,咱们这么频繁,不小心有了怎么办?”
两人都身体健康,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弄出人命来。
谢必诚拿了本书放在梳妆台前,自己则坐在文绿竹身边,“别怕,都在你的安全期内。受孕期我每次都戴的……”
“真的假的啊?你也下载了个app?”文绿竹杏眼大亮,忍不住有些八卦。
如果谢必诚也下载了那个app,若手机被人拿了,岂不是丢死人了?
“没下,我留意了一下,你经期很正常。因此安全期是哪几天,我就心中有数了。至少目前为止,从来没有出过错。”谢必诚笃定地说道。
文绿竹俏脸飞红,“这种事,你至于讲道理一样的语气么。我以前查过,安全期也有可能不安全,我觉得……”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安全期都没戴,不是没出事么?”谢必诚弹弹文绿竹的俏鼻,“你相信我就是了。与其担心这些,不如好好养病。”
之后谢必诚在房中给文绿竹读书,他声音好听,文绿竹恰好很控他的嗓音,听得十分入迷。
到了下午,谢必诚由阿左阿右陪着,带文绿竹去医院做检查,跟李医生说文绿竹现在能够感应到光源,问之后的治疗。
李医生听了很高兴,表示文绿竹正在好转,不过本着严谨的精神,他还是用仪器帮文绿竹检查了一遍。
文绿竹颅内的淤血的确变小了,按照目前的进展,估计比预估的日期还要提前恢复视力。
“谢谢李医生了。”谢必诚摸着文绿竹柔软的发丝,对李医生道。
“不客气,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之所以恢复良好,也有******的功劳,她精神乐观,让病情能加快好转。”李医生笑呵呵地说道。
能够把文绿竹治好,对他来说,怎么也是一件大好事。
谢过李医生,文绿竹得知叶思吾还没出院,便提议谢必诚一起去探望叶思吾。
来时没有这个打算,因此两人没有准备花篮,谢必诚将目光看向了阿左。
“我马上去买——”阿左说一声,很快出去了。
他办事能力很强,很快抱着一个花篮回来了。
于是谢必诚和文绿竹十指紧扣,让阿左阿右跟在后面,一起去看叶思吾。
叶思吾伤势重,内伤外伤都有,此刻还绑着满身绑带。
看到文绿竹和谢必诚来了,他眸光闪了闪,视线在文绿竹脸上端详了一遍,问道,“复检得怎么样?”
“感觉得到有光了,医生说很快会恢复。”谢必诚握着文绿竹的手,淡淡的声音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愉悦。
文绿竹站在他身旁,听了他的话点点头附和,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恭喜!”叶思吾点点头,自从文绿竹进来,他看到她俏脸含着笑意,就知道必然是好消息的。
真好,她总算还能再看到这个色彩斑斓的世界。
叶思吾松出一口气,等她彻底好起来,他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谢必诚和文绿竹坐下来,和叶思吾聊天。
叶思吾见文绿竹坐下来陪他聊天,满心都是幸福。可是聊了没多久,他便满心都是不快。
也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多了个谢必诚。
夫妻二人坐在一起,文绿竹不时玩玩谢必诚的手指,谢必诚不时帮她梳理头发,言行举止亲密得很,让叶思吾看得很受伤。
谢必诚当初能够一眼看出梁超然的狼子野心,坐在病房内这么一会儿,自然也就看出了叶思吾的狼子野心。
看出叶思吾的心思之后,他眯起丹凤眼,目光冷得如冰一般。
叶思吾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看穿了,便僵硬地扯开了个笑容。
骤然被心仪之人的丈夫看破,他此刻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最后决定,还是高兴好了。
他只是喜欢她,有什么错?
明白之后,他没打算拆散他们。因此,让谢必诚看穿他的心意,知道有他觊觎文绿竹,是他的情敌,也不算过分吧?
文绿竹看不到谢必诚的表情,可是却感觉得到他现在的心情,她有些担心地拉了拉他的手,关心地问,“怎么啦?”
“没什么。叶思吾似乎便溺了,我们赶紧告辞吧。”谢必诚语含怒意地说完,扶着文绿竹站了起身。
叶思吾睁大了眼睛,恨得几乎吐血,“谢四你太无耻了,我哪里便溺了?”
可是他在文绿竹心中没有一点信用,文绿竹觉得他这是太丢脸所以狡辩,含糊道,“你、你别介意,我们不会往外说的……都怪我们拉着你聊天……”
一边说着,一边被谢必诚扶着快速走了出去。
谢必诚是个洁癖,突然撞上这样的事,没去发飙就算洁癖症状有所减轻了,刚才陡生冷意和愤怒,多顺理成章的事啊。
“文绿竹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便溺?我只是伤了肋骨,又不是那里——”叶思吾坐在病床上张牙舞爪,恨不得扑过去吃了谢必诚。
被自己喜欢的人误会便溺、,这是要他下半辈子再也不见文绿竹的节奏吗?可是纵使他不见她,她心中的他,也是这么恶心巴拉的男人啊!
这怎么可以!
“文绿竹,我真的没有,你一定要相信我,老谢他弄错了……”叶思吾不死心地大叫道。
这样的事不趁早解释清楚,以后在文绿竹心目中就会变成既定事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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