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冉母找上门(1 / 1)

冉依颜依然低着头,那小巧饱满的羞人樱唇紧闭,她在生气,不想理他,这个霸道男人,他的手臂环在她的纤腰,她的两条纤细的腿就悬在他的腿上,而且他的力道那么大,她挣脱不开。所以也不挣扎,任由他抱着她,但是不说话,不搭理她。

“不说话啊——”男人突然促狭的笑,热热的气息就扑上她背对他小巧的耳。

“啊——”冉依颜猛然吃痛的叫了一声,她不期望他会来的如此突然。

“怎么了,痛啊……”他唇角一如既往的勾起一个魅惑的弧度,故意这样脸贴在她耳旁问她:“这只是小惩罚,谁让你跟我赌气——”

冉依颜气极,混球,这个混球,就只许他欺负她,她连赌一下气都不行。

“这里还是好软——”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吐气,而现在的冉依颜在狭窄的车的空间里,身子根本不能有大弧度的挣扎,而且,他的手臂环在她的腰身,手在不安分折腾着她的身体,这种桎梏,她也挣脱不开。

“风冿扬,你个混蛋——”痛啊——

“混蛋?”他满不在乎的轻轻的语气,反问:“每次都骂我混蛋,每次到最后还不是很享受么”

因为他浅浅的一句,冉依颜羞红了整个脖颈。

“如果快点怀上的孩子,那么在风家就大不一样——”突然,他这样的来一句,声音不无正经。

“也奇怪,我在这里面也注进去很多了吧——”他突然伸出手抚上她的平整的小腹,自言自语:“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而,冉依颜却因为他这样不经意的语气的一句话,脸色骤然苍白,身体瞬间冰冷,如置冰窟。

那茶几下的药,她当然不会怀孕,可是,不,不能被他知晓,如果一旦他知道,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冉依颜清晨醒来,一晚上,她穿着柔软贴身的睡衣,紧贴在风冿扬的胸口,闻着他身上浓郁的男人的气息,她的头枕在他粗壮的臂上,就这样随意而睡下去,男人阳刚的身体熨慰着她娇小柔弱的身躯,他没有用力抱她,一晚上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际,他的身上也穿着睡衣,但是,第一次,冉依颜觉得浑身如此的舒爽,温暖,她蜷缩的身姿窝在他的胸口,优雅的睡相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他身上的温热感,在她睡醒之后,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看着那沉沉的睡颜,心中有点浅浅的迷恋。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呢,她坐起来,静静看着睡梦中他的沉静的睡颜,浓密的有型的眉,眉峰微微向里敛起,他的睫毛,比女人的还好看,从冉依颜那个角度看过去,借着微暗的光线,细密而微微向上卷起,合上的眼眸,在眼睑出划下一排暗影,鼻又尖又挺,一寸一寸如同鬼斧神工的杰作,精致的唇,下巴中间有条象征着最迷人的恰好好处的沟壑——美人勾,格外的性感和魅惑,许久,她看够了,然后俯身做了一个跟以往很不符合的动作,拉了雪白的床单给他盖到颈脖,她怕他着凉,他每次的被子只盖半身。

给他盖好被子后,冉依颜叹了一口气下床,穿了拖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净水。

站在桌前,听着哗哗的水声注入透明的玻璃杯内,她撩了一下从耳边散落的发,接了大半杯然后握着玻璃杯下楼。

拖鞋打在厚实的地毯上,软软的,她身上穿着睡衣,一步步的扶着楼梯朝大厅走下去。

“少奶奶,少爷起床了么?”她站在梯上一半的距离,刘妈看到了她穿着睡衣下楼,站在楼梯口问她。

“呃,没呢——”她喝了一口水,闲适的语气向下,然后,眼眸骤然瞟到门口,就看见穿着一身暗花旗袍,头发高高挽起的冉母从大门进来,棕色的皮高跟鞋,那鞋间的泥土弄脏了大厅里铺着的白色的地毯的边沿,冉依颜淡淡的瞟了一眼她,不知道她这大清早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干什么,连鞋子粘到泥土了都不知道。

“妈——”她站在楼梯上,语气淡淡的叫了尹瑞琴一声。

她不喜欢尹瑞琴,在冉家的时候尹瑞琴就没有对她有过什么好声气,好脸色,现在,又处心积虑的谋夺了她的未婚夫,让双露嫁进祁家,这件婚事,她一直心有不甘。

“还好你起床了,我还以为要等一会儿呢——”看到冉依颜,冉母的整张脸都活了起来,明显的有了生气。

“有什么事情么?”相对于冉母的急切,她倒表现的冷情,毫不在意。

她款款的步子从楼梯下来,然后双腿交叠,适然的坐到沙发上。

“当初祁家和秦家订婚的时候有件信物,是条项链,在你身上对不对——”

冉母稳住情绪,在冉依颜的沙发对面坐下来,扯了扯身上旗袍的皱褶,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信一些,才能理直气壮。

“是——”她优雅的撩了撩发,露出半侧绝丽的小脸,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为她增添了一抹贵气。

她知道瞒不住她,也不打算瞒她,这个女人,算的比她精。

“现在祁家问起了这信物,依颜,没有信物你妹妹在祁家的少奶奶身份就会被拆穿,你也不希望你妹妹在祁家受委屈吧!所以,这个信物,你要交出来,你现在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而且,你看——”尹瑞琴突然目光在风家的大厅里辗转,那雕花金属的扶梯,白色的真丝地毯,华丽的实木家具,真皮的米兰工艺沙发,还有那璀璨的水晶大吊灯,屋里的一切,端端的给人一种大气,华丽的印象:“当初没有我撮合这桩婚事,你能嫁进风家来么,你想想,风家这样的豪门大户,这吃的,用的,穿的,住的,哪一样是别家能比的,没有我,你哪儿能过这么好的日子,所以,你现在应该多多帮扶你妹妹”

冉依颜被她的一番话气的发噎,见过无耻的,但是也没见过无耻到如此地步的,全然的倒果为因,当初,她用母亲的安葬费做为条件逼着她嫁进风家,目的是为了挽救冉家的频临垂危的公司,将她作为一枚弃子毫不留情的扔出去,作为冉家拯救公司的牺牲品,接着,利用她的婚姻,用了‘调包计’将双露嫁进祁家,抢了一早本来是属于她的幸福和未婚夫。

可是,现在呢,被她一张嘴,反而成了恩人,而冉依颜,仿佛受了她无尽恩惠。

“妈,双露嫁进祁家身份会不会被拆穿不关我的事,而,她过的好不好也不关我的事,东西我不会交出来,今天这趟你是白来了,你以前为了辛辛苦苦营造的这一切——”她的眼环视四周,指风家:“我也不会诚心的感激你——”

她说的是实话,风家,她过的一点不快乐,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她,都欺负她,她找不到一点家的感觉。

而,她一早就剥夺了她幸福的权力,现在,却为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辞藻,让她交出自己从小就保管在身边的曾经倾注了自己满满感情的信物,她,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么,且不说,现在这个信物她是看重还是不看重,她都不愿自己让自己如同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说交就交。

她有她自己的自尊。

冉母不期望冉依颜跟她说这一番话,还坚决不把东西交出来,当她说道不会感激她,几乎是又羞又愤,脸气的发白,语气陡然间有些颤。

“你现在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哦,现在你是豪门少奶奶了,翅膀硬了,就不把我这个当妈的,整个冉家都不放在眼里了,冉依颜,我当初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还姓冉,哪怕你攀上天也还是姓冉,你怎么自以为是,还是逃不出冉家这个窝——”

因为激动,冉母的整个身体都在抖。

白眼狼?听到这个词冉依颜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可是,那又怎样,她不交就是不交,凭什么她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好事她们占尽,坏事就留给自己。

“随便你怎么说,今天这东西我不会给你,你有心情就留下来吃顿早饭,如果没有心情——”

她的脸突然向里,高声道:“刘妈,送客——”

冉母直直在沙发跟前,听到冉依颜说了一句‘送客’,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刚才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动作弧度太大,让紧窄的旗袍腾然的从大腿上直直收缩,在腰部折成一团,而冉母毕竟也是长年养尊处优的贵妇,腰身自然也纤瘦不到哪里去,所以,裙摆一收缩,整个腰部的肉就鼓了出来,但是因为羞愤也无暇去整理,所以,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而冉依颜,就那样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唇角轻轻的勾起一个弧度,欣赏着冉母滑稽的模样。

以前在冉家,她也被欺负的够了,那时,面对她们的刻薄,她不是故意忍让,而是一味的告诉自己不要去在乎,不去在乎别人的欺负,不去在乎别人的心计和手段,她觉得,世界是公平的,她抱着一颗纯白的心,如同一个虔诚的教徒,是自己的总会是自己的,可是,最后,她得到的又是什么呢?在冉家当了十多年的仆人,最后被当成一个还债的物品送进风家,没有自尊没有爱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娶了别人的女人,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怨,那么在宴会上,祁风熙认不出她,所有的人那冷情的目光,连怜悯和同情都变得奢侈,她的眼泪,那么绝望,那一刻,她的心忽如死灰,痛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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