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飞来到白局长家,听了白永胜的介绍,就觉得白局长的病情有些奇怪,现在又听到白夫人如此说,就主动要求给白局长检查一下了。
白局长对于苏惊飞的要求,自然不会拒绝,作为一个病人,被医生检查,绝对是很正常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纳兰秀林曾经对白局长介绍过苏惊飞,别看他年龄不大,但是医术精湛,而且也得到过很多人的认可,差不多算得上中医国手。
苏惊飞不清楚白局长与纳兰秀林的关系,实际上白局长算得上纳兰家的亲戚,不过是从白夫人那边论起来的,白局长自然十分相信纳兰秀林的话。
白局长把自己的手腕伸出来,苏惊飞点点头,也不多说,微眯着眼睛探出三指,这一刻的苏惊飞还真是有点老中医的意思,苏惊飞认真起来的时候,确实很专业,面对普通病人,他只要看一眼,就能差不多知道病情,白局长的病情没有那么简单。
苏惊飞一边诊脉,一边询问道:“白局长,你最近是不是每天早晨起来就头晕脑胀?”
“是啊!每天早晨起来,都会头晕脑胀一个小时左右,随后吃什么都想吐,偏偏又没有什么东西吐出来,而且还总是饿,以前一天三顿饭,现在一天吃五顿饭,都觉得不够。”白局长不等苏惊飞多问,已经一股脑说出来。
白局长知道白永胜和苏惊飞提起过自己的症状,也没有认为苏惊飞从诊脉就可以判断,不过也没有怀疑苏惊飞的医术。
苏惊飞点点头,过了两分钟,苏惊飞就把手指收回去了,还没等他开始,白永怡已经关心的道:“苏大夫,我爸爸的兵怎么样,最近闹得可凶了,我爸爸都瘦了很多。”
“其实瘦了一些也好,以前都已经有小肚子了,现在这样就和我年轻时候一样。”白局长到是挺乐观,听了白永怡的话,在一边笑着道。
苏惊飞在一边却没有笑,而是沉声道:“白局长,如果你真是简单的减肥,自然是好事,可现在并不是啊,你一天吃五顿饭,甚至还总是吃一些零食,反而却瘦了,这就是反常啊!”
白局长一叹,他何尝不知道,不过却也只能往好处想了,既然苏惊飞开口,他也就顺势问道:“苏大夫,我这到底是什么问题。”
白家其他三人也都在等着苏惊飞解释,苏惊飞没有解释,而是对白局长道:“白局长,你是卫生局的局长,也应该接触过不少医学方面的人,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一些中医治疗中需要的各种药材和毒虫。”
苏惊飞的话让白局长的脸色一变,其他三人也是一惊,他们就算没有听说过,可听苏惊飞说得这么严重,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苏大夫,你的意思是我中毒了?”白局长沉吟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苏惊飞先是点点头,然后摇头道:“说是中毒,也不是中毒,更准确的说是中蛊了,我之所以问你是否听说过,就是因为你的情况不是普通的毒,这种毒只有一些人特点饲养的毒物可以做到。”
“中蛊,你说巫蛊之术?苏大夫,你不会开玩笑吧,那不是小说里虚构的吗?”白永胜首先跳出来,他显然是个小说迷,完全不能理解,世界上居然有这种事。
其他三人也好像听说过一些,白永怡跟着道:“苏大夫,我们虽然都是普通人,可也知道虚构和真实,前不久我们才看过类似的电影,不都是假的吗?”
苏惊飞这次到没有特别严肃,而是笑了笑道:“艺术源于现实,且高于现实,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巫蛊之术确实存在,只是没有电影里那么神奇而已,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种医术的变种使用。”
白局长相对于其他人,对于医学方面的事情更了解,虽然脸色不太好,却还是点头道:“我以前听朋友说过,这种手段在古代的时候,是可以救人的。”
“没错,这种方式虽然有些极端,而且大多数治标不治本,确实可以救人,让人寿命更长,也可以让人减少痛苦,甚至还可以控制别人,反正有各种各样的作用,诡异之极。”苏惊飞点点头,给白家人介绍道。
白永胜这个看过不少小说的人,脸色最难看,询问苏惊飞道:“苏大夫,你的意思是我爸爸被人下蛊了?”
白局长一家都把目光集中到苏惊飞的身上,等着他开口,尽管明知道结果,他们还是抱着侥幸心理。
可惜苏惊飞这次还是无情的点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就是如此了,这种并不是普通的医学问题,而是被人暗算,十分歹毒。”
“谁会对爸爸下这样的毒手呢!”白永怡柳眉倒竖,本来清秀的小脸上都是怒气。
白局长和白永胜没有直接发火,而是沉吟片刻道:“苏大夫,你既然知道这是下蛊,是否有办法治疗呢!”
苏惊飞摇摇头,十分坦白的道:“这已经是超出我的医疗范围,我还真治不了。”见白家人脸色不好看,就补充道:“不是我的医术不行,我要强行给你驱除身体里的蛊虫,我也可以做到,但是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就不确定了,我不是研究这个的,我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
以他如今的医术和功力,想要帮白局长一把,也不是做不到,可是正如他所说,他如果勉强,可能会有不可预测的后果,蛊毒非常诡异。
白局长的脸色这次是终于难看起来,沉声道:“苏大夫,我这蛊毒看来是一定了?它有什么效果?”
苏惊飞这次倒是坦然道:“据我对你刚刚的检查了解,这个蛊毒我不知道具体名字,但是效果就是吸食你的身体养分,你头晕脑胀的时候,就是它活动的时候,你之所以吃得多还瘦下去,就是等于再养它。”
他的话说完,白局长一家的人都不自觉打了个冷战,看着白局长的时候,身上都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就好像白局长体内有什么怪物一般。
白局长更是脸色惨白,任谁听说自己的体内有着这么一个东西,都会不寒而栗,而且听苏惊飞的意思,这个东西还好像不把自己吃掉不罢休,也就是说最终自己的下场也会十分凄惨。
苏惊飞暗叹,他也想不到这么一个位置不算太高的局长,怎么会被人下蛊,在自己的行医生涯中,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他如果不是医术来自线装书,也不会知道这些,这东西他以前也以为只存在传说中,谁知道今天居然碰到了。
“苏大夫,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就没有办法了,要不你给开点药,或者想想别的办法?”白永胜想着自己父亲未来,赶紧焦急的问道。
苏惊飞瑶瑶头道:“这个吧,还真没有办法,这个蛊毒并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一种毒虫,这种毒虫是被人饲养的,如何驱逐,只有饲养这种毒虫的人才知道,而且这种毒虫既然进入人体,那就不只是吸食食物的养分,就算是药物,它也一样可以吃掉,也就是说,我给你们开药,结果就是给它当作补品。”
白局长惨笑一声道:“想不到我一辈子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被人如此陷害,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卫生局长而已,至于这么对我吗?”
苏惊飞其实也想问这句话,在京城之中,局长根本不大,就算是有实权,也不至于有这样的高手对付他吧,他可不认为会使用蛊毒的人是普通人,这种本事自己都不会。
当年在s市的时候,有人饲养沸蛇,那已经很少见了,有些类似于蛊毒,可那毕竟不是真的,现在这可是真正的蛊毒,用在一个局长身上,还真浪费。
他想着的时候,就听白永胜道:“一定是皮永言,肯定是那个败类,我们家只有他一个敌人。”
“永胜,无凭无据的不要乱说。”白局长虽然被人迫害,却没有失去理智,听了白永胜的话,立即呵斥道,然后还对苏惊飞不好意思的道:“永胜有些激动,苏大夫,你不要在意。”
苏惊飞看得出白局长是个很沉稳而且正派的人,点点头道:“没什么,他也是有些激动,过于关心白局长的病情,不过我想问下,那个皮永言又是什么情况?”
他在京城最大的敌人无疑是冯家,但是除了冯家,还有一个皮家一直给他捣乱,而且近期还与冯家联合了,现在听到有关姓皮的事情,他都会比较留意,而且他还记得皮二少的三叔叫皮永昌,这个难道是巧合吗?
他询问之后,不等白局长解释,白永胜已经纷纷的道:“皮永言是皮家的六爷,今年三十多岁,一直打我妹妹的主意,当时被我爸爸推掉了,谁能看得上他那个下流的东西,肯定是他怀恨在心,想要对付爸爸,然后让妹妹去求他,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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