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弥月的脸色比排骨差了很多,依旧有些苍白,而且整个人看起来非常虚弱。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刘浪还在病房门口晕晕乎乎睡觉的时候,林弥月已经慢慢醒过来了。
当时排骨就趴在林弥月的身边,一见林弥月醒过来,顿时大喜过望,刚想叫护士,可没想到,林弥月一把抓住了排骨的手,沙哑的说道:“排、排骨,我有话跟你说。”
排骨面露古怪,但看着林弥月坚持的样子,只得点了点头,焦急的问道:“弥月,你到底怎么样了啊?”
林弥月摇了摇头,张了张干瘪的嘴唇,说道:“排骨,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个穿黑衣跳楼的女生了……”
“啊?你、你说什么?”
排骨大惊,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林弥月的手都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换作是以前,排骨肯定会让林弥月不要瞎想,可是,如今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由不得他不信。
排骨咽了一口唾沫,强作镇定的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点告诉我。”
林弥月说:“响哥,那个女生说自己死了,就是因为我,说是我害死她的。”
“什么?什么意思?”
林弥月虚弱的摇了摇头,问道:“响哥,当时强~暴女生的人,是何尚。”
“嘶……”
排骨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傻,也明白了。
那个跳楼的女生心生怨气,无法投胎,非要拉个垫背的不可。
当时排骨认识林弥月的时候,那个何尚正对林弥月穷追不舍,还大大出手,才有了后面一段刘浪大闹东山职业学院那一出。
任谁也没想到,那个女生认为何尚不肯对自己负责,是因为林弥月的原因。
这种睡不着觉怨床歪,拉不出屎埋怨地球没引力的举动,简直是奇葩中的奇葩。
可是,人家是已经变成了厉鬼,如果还缠着你不放,只有一个办法,代表月亮消灭她!
奶奶的,看来那个跳楼的女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死后还想做这种缺德的事情,难怪鬼婴都死了,林弥月依旧还没好呢。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鼠狗一窝。尸胎婴煞想着害人,跳楼的女生也想着害人,这母子俩都死了,反而更凑到一起了。
听完排骨的话,刘浪不自觉的瞟了两眼昏睡中的林弥月。
此时被镇定剂压制的林弥月,表情依旧非常的痛苦,那只女鬼很有可能还在梦中纠缠着林弥月。
妈的,那个何尚还真是遭雷劈呀,竟然干出这种事来,早知道当时直接把他废了算了。
一想起何尚,刘浪猛然间想起了做的那个古怪的梦。
“清织?对了,清织也告诉我是何尚,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浪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酸痛,使劲揉了两下,心道:看来,还是得先找到何尚,这小子是一切的关键,实在不行,就得让冯一周帮忙,不然这样下去,整个东山职业学院恐怕都无人能够幸免。
总算稍微有了点头绪,刘浪走到病床边,拍了拍排骨的肩膀,缓声说道:“排骨,你好好照顾她就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排骨默默抬起头看了刘浪两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竟然满是无助。
临走的时候,刘浪给排骨和林弥月每人身上帖了一张护身符,管不管用不知道,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燕京的清晨,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嘈杂的味道。
街上忙忙碌碌的人们,早已是奔波在了生活的路上。卖早餐的小贩一脸期待的看着过往的行人,手里不停的忙活着。
清洁工们已将街道上的垃圾清扫的一干二净,茫然的等着新的垃圾产生。
汽车的鸣笛声夹杂着人流中的吵闹声,匆匆忙忙的从一个地方赶到另一个地方,上班办公,养家糊口。
有时候刘浪自己心里有都些纳闷,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整天忙碌不停,有钱的玩毒玩女人寻找刺激,没钱的拼了命就只为了能多赚点钱。
人生来就是不公平的,而这种不公平更造就了每个人生活方式的不同。
不知不觉中,刘浪已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这条路上所充满的艰险,远超常人所能理解。
掏出手机,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刘浪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打过去。
电话一直嘟嘟在响,半天之后,没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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