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听我说,听我说,你们尊主可是说了如果我出意外,当心你的脑袋。”
林月凤明明可以用银针制血,但她强忍着脖子和手腕的疼痛,踉跄对着小门口那人提醒阻止。
“你……”
那人迟疑了。是了,尊主的脾气谁能说得清。
“我本想着我一死了之,你们尊主就没要挟他人的筹码,如伤疼在身上,我才知道懊悔。你听我说,快去准备些膏石……有了这些东西我可以自行处理伤口。就算你尊主到来,我没事他也不会责怪你。”
林月凤按压着手臂和脖子处的伤,对他急切说着治自己这伤需要的材料和药材,说着身影向一边踉跄而坐。
“好,你等下我马上拿你说的那些东西。”
那人显然是被她满手腕和满脖子的血惊到了。
连声应着,拔腿而走。
一个看门的人就能轻松去拿到这些东西,看来这里的防御措施还真顽固
那人一离开,林月凤连忙给自己制血。
她虽然划破了自己,伤看着血流不断,其实只是些皮外伤。
真的看了她的伤,就能发现她只是划破自己的皮肉,所以才流血这么多。
坐在地上,林月凤跟着用瓷片在自己所在的地面挖着石条的裂缝。
之前在空间一直转悠,各种闹腾,她早看出这石条下面有硫磺粉。
虽然她好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冷静下来,硫磺的气味她还是清晰嗅得到。
就在她挖了足够硫磺放进袖中,那人已拿着她说的原料过来。
“大哥谢谢你,谢谢你……”
接过那人递过来的药,林月凤感激道谢,拿过旁边的空碗向里面放。
“大哥,我还要个小炉子,可否给我弄个小碳炉。”
林月凤放好,再次道。
“你,好吧,你等等吧。”
那人无奈,早知道他当时就应该把她说的这些东西给煎好拿来给她了。
可是他看人没看好,尊主回来知道,他这命也难保全了。
纵然无奈,那人还是说着转身而去。
很快拿来个小碳炉,刚好能从那小门塞进来。
“姑娘,你快些,煮好就把炉子和药渣给我,尊主回来要知道我给你这些,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那人递给她还不放心提醒。
“大哥,你真好心,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又怎么会不顾你的生死呢?放心了,这药一吃,我的伤很快就能结痂。”
接过能暖手那样刚好点着的小火炉,林月凤拿过火炉走在一边,连同这家伙递过来的水开始煎药。
等她煎好也喝下,她老实把火炉什么都给那人拿走。
“我给你开下风窗吧,药味太明显。”
那人好心说着,林月凤就感到空间有股风吹来。
直到空间恢复之前的气息,那人关了风窗,还拿过来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这才放心在门口待着。
当然这衣服也是林月凤要求的,说为了他着想,如果他的尊主回来,她就说她这衣服脏了,想穿干净的。
那人把不得这事不被人知道,自然帮她找了干净的衣服,带血的衣服直接拿出去处理掉。
不觉到了晚上,外面依然一片安静。
借着房中的夜明珠的光芒,林月凤睡了一觉,恢复了些体力再次跟之前样这里敲敲那里敲敲。
“这丫头刚消停下又这么折腾。”
听她刚好些又这样,那人在门口看了眼里面的她,看她跟之前样一样再次在里面这里按那里敲得找机关。
烦躁轻叹,闭眼抱臂站在一边。
林月凤敲了一会儿,看那人根本不理会,烦躁拿过一边床上的被子直接扔到门口。
“该死的,给我找绯月来,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这混蛋,说会娶我,却把我就这么关在这几天不管不问。”
林月凤烦躁低骂开始打砸东西,然后又开始敲。
那人听着里面的动静,尊主的交代他不能不从,只是默默听着里面的动静,心中想着,她闹腾累了就不会累。
开始的一天她就这样,闹腾一天累了自己就不闹腾了。
听着里面越来越低的声音,那人听里面还在骂咧咧,轻叹闭眼靠在身后的墙上养神。
就在他困倦要睡着时,耳边“砰”得一声。
那人吓了一跳。
“林姑娘……”
带着慌乱到前,他说着外面拽着小门口遮掩的被子。
刚拽开,他就感觉指尖一疼,鼻息间传来浓重的火药味,等他警觉有古怪时,双眼皮已疲惫合了起来。
“就你们还想继续关着我。”
听着小门外面传来的人倒地的“扑通”声,林月凤得意一笑。
挥手挥着眼前浓浓的硝烟,抓着早用被单搓好的绳子,一头栓在她所睡的床上,一头拽着手下,纵身从身后被自己用硝石木碳和硫磺做成的简易炸药炸开的出口下去。
跳出去,她才发现她之前所住的地方是个临近悬崖的山洞。
好歹她炸药弄的足够多,要不恐怕就炸不开这崖壁。
想必绯月这么关着她,前门那里已做好完全准备,就等着谁来救她,被他给一网打尽,所以后面他才没有设防。
林月凤向下跳,直到手中的被单到尽头,看着脚下深不可见底的深谷,她才知道懊悔。
好歹她炸开前做了防备,可这么深掉下去,不摔成肉泥才怪。
“该死,那丫头跑了,快追……”
就在她寻思着到哪找落脚地上,上面清晰传来那些人的惊呼声。
“糟糕。”发现手握的被单被人向上拽,林月凤又惊又慌。放眼看向下面。
除了崖壁中间有两棵小树,其他傍身的东西都没,最上面的那小树距自己还有段距离。
怎么办,被他们拉上去,恐怕她想走就麻烦了。
她必须找好绝对的角度,才能完好让自己跳上去正抓到小树,要不这么跳下去她必死无疑。
身体已被人拉上了些,林月凤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决定。
看着下面距自己大概两三米的树,林月凤咬牙深吸口气,猛然一拽手中的被单。
随她用力一拽,被单应声而断,她的身体也如直线向下直坠而去。
随她拽着被单向下坠去的同时,她之前所在的铁门那墙壁被人又轰了一下。
轰隆做响,片片碎石和铁片向她这边的崖低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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