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笙刚用的是灭灵法戒收集的灵力破的封天印地,见十六把剑朝自己飞来,只好快速结印打算先暂时用结界抵挡一会儿。
谁知司雪衣在最后一刻直接将十六把剑汇合成一把,灵压相融,当即将鲤笙还未制好的结界崩落了不说,鲤笙始料未及,被其剑气“啪”的一下击中胸口,霎时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从被那剑压冲击出了好远,猛地撞在周围的结界壁上,险些一口血吐出来。
她忍住了,且忍住了胸口碎裂一样的疼,在众人惊呼中摇晃着站了起来。
看台上的一封雪以为她受伤了,刚要喊停,可定睛一看,鲤笙哪里有受伤的样子,此刻正一副要吃了司雪衣的样子,在那把巨大的水蓝色大宝剑的剑压下,嘴角撇的超高!
她在笑!
她为什么笑?
她才刚被人揍飞不是嘛!
大概这时候只有跟鲤笙打了一天零一夜的洛爵他们知道,她为什么笑。
因此几人相视一眼,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鲤笙师妹可是越挫越勇的。”
“想起来,被她偷袭打到肋骨就隐隐作痛啊!”
“谁让你明知道那是她的陷阱还往里跳啊,活该……”
三人小声说的话尽数传到百步琅耳中,他也就笑笑不说话。
犬火问向洛爵:“爵爷,鲤笙没事吧?”好像受了伤才对吧!
“就是啊!小鲤她从以前开始就跟怕疼的,司雪衣那下肯定很疼!”天羽月也急的百爪挠心,可有不敢出手,有些无与伦比的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有一次她受了很重的伤,差点……嗯?”
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才发现几人正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话到了嘴边,不对,是本来要说的话突然就忘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的那种。
洛爵戒备的眯起了眼睛,那乌瞳酝酿着一抹淡定的风雨:“你方才说小妖怪怎样?受了很重的伤?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是啊羽毛,你说什么呢?”浅玉儿从未见鲤笙受过什么重伤,更不用说比她晚来的天羽月了。
天羽月一时语噎,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几人的问题,w思而不得其答后,只好呵呵的一笑,“没什么,可能是我记错了。”
可刚才的确是有什么话要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奇怪。
洛爵三人皆是凝重的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似的,许久才转过头去。
鲤笙呼呼的喘气,司雪衣操纵着那把剑,也在找好下手的机会,她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温柔。
也就片刻吧,鲤笙战直了腰,又重新踏步到她面前,倔强而又孤傲的笑::呀,雪衣妹妹,你倒是对师叔下手一点都不轻?都这么大的人了,不懂得尊老爱幼怎么行啊?
噗!她这话说得……众人险些笑出声。
司雪衣又是皱眉,总觉得跟鲤笙无可交流,想了想,才犹豫着开口:“晚辈对长辈,理应拿出真本事才能更加体现尊敬。还是说……师叔要雪衣放水……”
漂亮!
鲤笙有些尴尬,这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那怎么行?师叔方才说的都是玩笑话,你这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啊?活着不累么?”
“我不觉得好笑……”
“……”
这女人正经起来也很气人啊!
鲤笙甩了个白眼,胸口的疼痛终于借此恢复了几分,这才催促道:“来吧来吧!别浪费别人的时间了,我们继续吧!”
明明一直在浪费时间的都是她!
司雪衣的嘴角抽搐了几分,今天确确实实的体会到了脸皮厚的天下无敌是什么感觉。
重新认真的将那把剑化小执在手中,嘡啷一下发出雷光之色,极为严峻的看着鲤笙,打算一招定输赢。
就算是百步琅的弟子,可却不像岁聿三人那样能担的起身为他们师叔的责任,司雪衣定然铁心要为一众向往那个身份的弟子们讨一个说法!
“雪衣要动真格的了……”自家的徒弟,当师傅的都了解,水月的心情有些忐忑。
“鲤笙显然已经受伤,若是现在不与制止,可能接不下雪衣的剑……”
“六峰掌门在此,你们怕什么?”百步琅显然还是相信自家徒弟的,打断一封雪,摸着白胡,笑的清楚。
罗雷又道:“就算我们都在这里,也不能出手制止双方都同意的正式比试,师兄,你难不成还想更改规则?”
意思就是再改就他就要气炸了。
莫惊云比较明白百步琅的意思,急忙出来解释:“掌门师兄的意思是,我们都在这,就算鲤笙真打不过雪衣,万一有个好歹,我们也能救她一命。大师兄你多虑了。掌门师兄怎么可能再次更改规矩……”看向百步琅,用眼神询问他自己说的对不对,结果百步琅根本不回答。
莫惊云:“……”
他这分明是为了护住徒弟什么都不顾了啊!
说话间,鲤笙已经重新站到了司雪衣身前,手上的灭灵法戒不停闪烁,像是在与什么响应一般。
鲤笙察觉戒指的异常,但无法深思这是怎么回事。
双手合十再捏造化指决:“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晚辈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谁也没有多言,同时卯足了劲往前冲了过去!
剑与戒指形成了两道极为浑厚的灵压圈,两者相撞,甚是惊天动地,结界圈狠狠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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