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样很痒啦~~~”
“看来你们玩的很愉快啊!”
正当两人笑的正开心时,奚生带着洛爵他们走了过来。
鲤笙并未松开缠住天羽月的胳膊,倒是很正大光明的挑眉看向正眉头紧皱的洛爵,撅了撅嘴“你们走的好慢,我跟羽毛都等候多时了……”
“又没有让你们等,直接去卧房不就好了?”奚生故意揭短道,说着,继续前面带路。
鲤笙翻了个白眼,很显然并没有把奚生看在眼中,这才站了起来。
冲还在呵呵笑的天羽月道:“羽毛,我们走。”
“好。”天羽月点点头,在跟上之前似乎还刻意回头看了洛爵一眼,眼底的笑意无限。
洛爵:“……”
犬火急忙道:“爵爷,我们也赶紧跟上吧!这里的幻界挺厉害,最好别拉开距离……”
“我知道。”洛爵打断他便跟了上去,整个气场都散发着一股低气压。
跟在后头的浅玉儿无语的摇摇头,低声冲犬火道:“得不到还想要,得到了又怕失去……呵呵,命运!”
“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
“……”
在奚生的带领下,仿佛永远都抵达不了的卧房终于到了。
流春房几个大字看起来根本没有在远处看到的那么大,隔近了看,也就正常大小,凌空悬挂在天上。
从门口往里看,一眼就能看到折桂说的那座拱桥,被它整齐的分成两端的男女卧房。
奚生站在门前台阶上,回头道:“虽然男女卧房只隔着一座桥,但桥前设有结界,没有特殊情况,晚上不允许跨越。跟我来。”
众人点点头,赶紧跟上。
一进门,似是经过一道水色屏障,进入院房后,更加感觉环境清幽,似是无人居住一般。
奚生又接着道:“住房是一人一间,原本要按照分组来,可你们来的时机刚好,原本的卧房都住满了,因此你们就临近着住就行。男的在桥左边,女的在桥右边,会有专门的人带你们去各自的房间。明日会有人喊你们参加相关的训练,记得不要迟到。好了,就此散了吧!”
该是不想要废话,刚说完,没等众人反应,便挥挥衣袖离开,走的那是一个快。
好在也没什么要问的,众人相视一眼,只能笑笑。
鲤笙拉过浅玉儿,看都不看洛爵:“玉儿,我们走吧!”
“哦……”
浅玉儿其实很想说让她跟洛爵单独处一会儿,看洛爵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但又觉得自己不该多事:“走吧!”
鲤笙冷哼一声,作势就要走。
“啪!”
洛爵急忙一把拉住了她:“我有话要跟你说。”
“可我没话跟你说。”鲤笙头都不回,甩开他便径自往桥右边走,简直高冷的不要不要的。
洛爵:“……”
犬火很无奈啊,“爵爷,她好像还在生您的气,还是暂时不要惹的为好。”
“不是好像,是的确在生气。”洛爵更绝望啊,他都不知道鲤笙为什么突然又甩脸色给他看。
看向天羽月,用眼神示意发生了什么。
天羽月冷哼一声,根本不作答,抱臂就往左边走。
洛爵:“……”
这帮灵使,一个个性子要不要这么强……
“罢了。随她去吧!”想不通,因此放弃了。
刚要往右走,却突然想起什么来:“对了,我们进来之后你可看到岁聿去哪了?”
岁聿明明是跟着他们一起从正门进入的,可转头再想起他时,就没了踪迹。
这么一提,犬火也惊醒道:“哎?这老奴还真的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都没有看到他离开,那就是说……他还在这里吧?”
“啊……也对。”
洛爵的眼神突然深邃而又凝重,回头看向来时方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百步琅为何特意要他跟进来?”
不仅如此,人是藏起来的。
就算有什么目的,那也应该一开始就不让他们知道才对把?
“那个百步琅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知道。看看再说吧!”
同一时刻,岁聿跟折桂站在一处望天台,台高百丈,站在其上,可俯瞰整个苦学殿。
清风硕硕,吹在脸上舒服的很。
两人外袍在风中翻飞,月白与青蓝色交织,倒也缠绕的和谐。
“掌门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我会转达奚生师妹的。”折桂面无表情的道,似是因为岁聿所说而压抑。
“那就麻烦了。”岁聿点点头,并不多说。
正要走,折桂突然又喊住了他:“掌门师尊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岁聿回头,眼珠子转了转,并未立马回答。
“刻意让自己的徒弟置身危险之中,这怎么看都……”
“想必师父有自己的打算,这不是你我能猜测的。只要按他说的做就好。”
“可是……掌门师尊应该知道洛九的真实身份吧?若是知道,还把那样不安定分子收为弟子,这不是无异于给惊阙山招致灾祸么?他老人家怎么能……”
“折桂,这不是你我能猜测的。”岁聿再次强调一遍,语气越加的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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