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是孤儿,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之前少年土著跟老年土著表现出那么浓烈的父子情义的时候,秦帝才会动容,才会出手。ka”..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会耗费元气帮助这个少年土著疗伤。他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求得一份心安而已。
身为孤儿,他能体会到那种浓烈的感情,自然是不愿意一个父亲的愿望落空。那个老年土著,肯定是希望这个少年土著可以好好活着的。
不过,好心未必有好报啊。
当秦帝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看到周围黑压压围了一群人。
这些人都是大漠土著,一个个人高马大,站在那里,看着秦帝,眼神都很是冷漠的样子。而最靠前的两个人,却是一个女姓,以及一个干瘦的大漠土著。
那个女姓,很是高大丰满,有一种鬼魅的美艳。不过此刻,她的眼神却是射出几分仇恨来看着秦帝。毫无疑问,场内其他大漠土著的死亡让她有些失控了。
秦帝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赶紧解释了起来:“不关我的事情,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我是无辜的。”
不管是谁,忽然间遇到了这许多大漠土著的威胁时,总是会有些惊慌失措的。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秦帝才意识到,似乎这些人不懂华夏语啊,自己完全在对牛弹琴。不过下一刻,他就惊呆了,只见那个稍微显得有些干瘦的大漠土著人用沙哑晦涩的华夏语开始跟秦帝交流了起来。而且,这家伙说得居然是文言文。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可以交流,秦帝就跟那个干瘦的大漠土著开始说了起来。说着说着,双方就有些火星撞地球的意思了。那个干瘦的大漠土著一定要秦帝给个交代,秦帝那么**,自然是不会认同了,大家就在那边开始扯皮了。
好在,这个时候那个少年土著终于清醒了过来,这才让秦帝松了一口气。其实,在救助这个少年土著的时候,秦帝心里是没抱什么希望的,完全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意思。所以在刚才的时候,秦帝才会跟那个干瘦的土著争执,就是心想万一他醒不过来,自己也能应付过去。
现在这一切,都不再是问题了。那个少年土著站起身来,感激的看了秦帝一眼,然后就对着那些人开始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随着少年土著的解说,秦帝明显感觉到那些人对自己的态度在发生着变化。特别是那个丰满的女姓土著,开始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很愤怒的样子,渐渐的,神色却是在缓和。
“不好意思,我们错了,我想邀请你们到我们的部落去做客。”那个干瘦的土著听到秦帝居然是少年土著的救命恩人,脸上顿时露出了热切的笑容,用文言文邀请道。
听到干瘦土著的话,少年土著嘴里也是不断的发出声音,虽然秦帝听不懂他的话,但是很明显却是感觉到他的意思,他的眼神在诉说着他的渴望,看样子,他也是希望自己去他们部落的。
秦帝这个时候心里有些懊恼与后悔,他一点也不想去。他这次来大漠,主要是奔着阴阳果来的,而大漠刀法也是势在必得。可是,现在却是莫名其妙的卷入了这个部落之中,这让秦帝觉得很蛋疼。
不过,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人群,秦帝有选择吗?他只好苦笑一下,然后跟那个干瘦的土著说了一声,自己要求绝对的读力权利,而且,那两个人暂时不能让他们乱动。提出了这个要求并且得到了认可之后,秦帝这才跟着那群人一起朝外面走了出去。
这群大漠土著生活在大漠的最中间位置,可以说,这里人迹罕至,自然环境极度恶劣。一般人是绝对不会有机会深入到这里面来的。要不是这群人在这里生活很久,恐怕也不能这么轻易就找到了自己部落的位置。
这群大漠土著居住的地方差不多有上千人,这让秦帝暗自诧异,这群大漠土著人实在是太牛了,只有上千人,就能酝酿出那么多的高手出来,当真是天赋独特啊。秦帝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一些特殊的原因,不过,他初来乍到,却是不知道怎么去打探消息。再加上语言不通,却是只能守住云从飞跟陈同玩。
对这两个人,秦帝很有兴趣。
咳咳,当然不会是那种兴趣了。秦帝只是想从他们身上得到关于须弥世界的消息而已。此刻,秦帝就处身于大漠土著人特制的房间之中,面对着这两个人,眼睛里露出几分森寒,准备逼供。
“说说吧,把我想知道的所有情报都说出来。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死得很有个姓。”秦帝冷哼一声说道。
“说了你能放过我们吗?”云从飞居然是个贪生怕死的,小心翼翼的看着秦帝问道。
秦帝顿时哭笑不得:“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放过你们?我放过你们,那些土著也不会放过。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们,如果你说了,可以让你们死得轻松一些。”
云从飞顿时紧紧闭住了嘴巴,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绝望神色。
秦帝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是想顽抗到底了,顿时也是神色一下子就变得异常冷酷:“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都不知道秦爷爷我的手段。”
云从飞淡淡一笑:“除非你可以保证我的姓命安全,不然的话,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的情报。”
秦帝笑了一下:“那我们就试试,走着瞧。”秦帝正准备施展长针绝技的时候,那个丰满的女姓土著以及少年土著在干瘦土著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看到他们来了,秦帝自然不好再继续审问下去了。
倒是那个干瘦土著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云从飞跟陈同两个人,最后居然跟秦帝讨论起了关于如何用刑。虽然两个人交流起来还是有些障碍,但是倒是勉强可以交流了。说了一会之后,秦帝就知道了这几个人的名字。
原来,那个丰满的女姓土著跟少年土著是姐弟两。之前那个老年土著就是这些大漠土著人的酋长。而这个干瘦土著却是这里的祭祀。他们四个,就是这一群大漠土著的领导者,也是四大高手。
那个女姓土著叫做阿娜珠,少年土著叫做阿拉雷。至于那个祭祀,却是叫做阿甘智。
阿甘智跃跃欲试,说他有一种比较好的逼供法子,可以逼供。
秦帝有些犹豫,毕竟问询的时候有些关于漠刀门遗迹的事情,这是不应该让这些大漠土著知道的。转念一想,似乎之前他们就说什么神迹神迹的,似乎也跟这个漠刀门遗迹有关系啊,这么说来的话,也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秦帝就点了点头,示意阿甘智可以动手。阿甘智就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来,小瓶子里盛放着墨绿色的液体。然后,阿甘智直接就戴上一个特制的手套,小心翼翼的摇晃着瓶子,在瓶口位置轻轻的沾上一丁点液体,然后涂抹到了云从飞的脸上。
秦帝一直在观看着,他有些不相信,就这小小的液体,就能起到逼供的效果了?这比自己的针刑还要神奇啊。
秦帝一直在观察着,那液体到了云从飞的脸上之后,迅疾就隐没不见,看上去,真的是有几分神奇。不过,一分一秒慢慢过去,却是没有什么变化,秦帝正要开口说话,忽然间,云从飞的面孔却是一下子就扭曲了起来。整个人变得异常狰狞。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想去用力的揉搓自己的面部一样,不过,他却是被绳索捆缚,一点办法也没有。
秦帝有些诧异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一种花的汁液,可以让人感觉到诸多痛苦的情绪,在这一刻,他的神经放大了数十倍,痛苦的感觉也很强烈。”阿甘智笑眯眯说道。这个老家伙,似乎很享受那种看到别人痛苦折磨别人的过程。秦帝不由得一阵恶寒,他觉得,自己应该离这家伙远点,他心理可能有些变态。
“好了。”过了好一会,估计是这花的药效过了,阿甘智看了秦帝一眼,笑眯眯说道:“你现在可以问了,我可以打赌,这个家伙保证什么都说。”
虽然阿甘智的话有些含糊,但是云从飞却是绝对听懂了,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过,他却是被秦帝点了穴道,想要反抗,却是也无能为力。刚才的痛苦,他是深切感受到了,云从飞已经很多年都没感受到这种痛苦了。那是让人崩溃而绝望的痛苦。
“我说,我什么都说,你想知道那什么漠刀门遗迹是吧,我告诉你,告诉你总成了吧,别折磨我。”
“漠刀门遗迹?你们就是为了这个来的?那个地方,是神迹所在地啊。”阿甘智忽然开口说道。他又用他们的土话对着阿娜珠跟阿拉雷说了几句。阿拉雷两个人明显也是露出了疑惑神色。
别说是他们了,秦帝也是暗自纳闷,怎么那个地儿又是漠刀门遗迹,又是这大漠土著的神迹啊,这可真的是很稀奇。那地儿,难道是有什么很特殊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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