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花家少主,三国商盟的盟主,赫赫有名的鬼幽公子,竟然会选择入赘!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气氛一时凝滞,花云天不知该说什么,他看这女子容貌平凡,顶多气质过人,没有半分架子,想不到竟有庞大的背景。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呐
“云,我渴了。”
“夫人请喝水。”
“云,我困了。”
“夫人靠着我睡会儿。”
“云,我想下车如厕。”
“夫君陪你同去。”
花云归殷切伺候苏闲,让花云天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己无比多余,遂主动向二人提出到车外和车夫驾车。
待他走后,苏闲放下书卷,拍开男子作乱的手,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和脖颈,询问道:“还有多久到花家?”
“大约明日正午吧,小冤家累了?”
“不累,我说你打算挖大长老的墙角,让二长老做奸细,仅凭救过花云天这一点,恐怕还不够吧。”
“当然不够,那些老家伙精明得很,如果真想让他们为我所用,必须用狠招,让他们从心底震颤。”
“所以你刚刚从我这偷了药,还下到茶水中了。”苏闲冷冷瞥他一眼。
刚才她要求花云归替自己喂水,只需抿一小口,她就尝出加了料,后来她趴在他怀中睡觉,借衣袖遮挡服下解药,再之后趁如厕间隙,她掏掏暗袋,发现身上的毒药全没了!
花云归眨眨眸子,妩媚一笑,“小冤家察觉了?话不能这么说,你我如今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哪还分彼此。”
话虽如此说,但他心中愈发满意,自家夫人的机敏少有人敌,早就揣测出他的意图,他们绝对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在他见到花云天的那一刻,脑海里就映出个计划,二长老在花家虽没有实权,却掌握了不少大长老的秘密,所以自己必须收买他!不过二长老为人谨慎,懦弱犹豫,恐怕难下决心,而自己救下花云天还不够,得给他下点毒,由此胁迫二长老,等自己正式当上家主,再用狠招好好收拾一下这帮颇有野心的老家伙!
苏闲唇边忽然掠过一丝神秘微笑,低声道:“要做就做得彻底,我这有更好的药,你附耳过来。”
花云归低头凑过去,脸一阵红一阵白,惊恐的看着苏闲,不确定道:“太狠了吧,常言说‘女人心,黄蜂尾后针’,果然不假。”
“你不赞同?只是暂时的而已,吓吓他们,让他们知道子孙的福泽握在你手中,识时务者为俊杰。”
“嗯~虽然法子卑鄙了些,但爷喜欢。”
……
马车驶进繁华的街道,停在一处华贵的宅子前,黑漆牌匾上有金色大字——花府,牌匾甚至还镶嵌了名贵的象牙,可见其奢华,两扇绿色的大门紧闭,上有金色门钉凸显,兽首的门环,门前两侧各有石狮一座,庄严大气。
“主子,到了。”车夫下车,掀开帘幕。
花云归率先出现,动作轻柔的将苏闲抱下车,花云天紧随而下,三人悠悠走到门口。
花云天叩响门环,力气极大,门很快被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刻薄尖酸的嘴脸。
“喂,哪来的小叫花子,这可是花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快滚快滚!”门房见来者衣衫破旧,毫不留情的开口赶人。
“本公子哪里像叫花子了,就算我是叫花子,你也不能如此没有礼貌吧。”花云天语气愤愤,他好歹是一美男子,哪跟叫花子有半分沾边了。
门房恶狠狠的推他一把,嫌恶道:“臭叫花子也敢和老子叫板,活得不耐烦了,我告诉你,就算王公大臣来了,也得交点进门费才能得我入内通报,你算什么东西。”
“我怎么不知道有入门费?进自己的地盘还要交费?”
“你知道个屁,赶紧滚,否则打折你的腿。”
苏闲听了片刻,嘲讽一笑,不屑道:“你花家门房有眼疾,不认识自己主子呢。”
花云归转过身子,面容妖娆,风情万种,却让门房一阵冷汗,花家谁是笑面阎王?当属少主花云归!这祖宗刚才背对着自己,一时没发现。
“原来是少主啊,小人没看清,抽风胡言乱语,实在是该死。”
“死倒不必,明天收拾东西走人吧。”花云归淡淡瞥他一眼,揽着苏闲的纤腰大步离去。
“其实我不是叫花子,是二长老的独子——花云天。”
花云归,花云天。
门房愣怔当场,今天一下得罪两个大人物,他饭碗保得住才有鬼,只能收拾包袱回家种地了,所幸之前收的通报费还剩点,回家娶个媳妇凑活着过日子算了。
三人走在弯绕的长廊上,穿过花香满溢的庭院,潺潺流动的小溪,怪石嶙峋的假山,楼台水榭一应俱全。
花云天在分岔口驻足,面含微笑道:“我回去换件衣服,然后找父亲说明少主今日的救命之恩,争取一次劝服他。”
“去吧。”花云归点头应允,带着苏闲离开。
二人继续走了一会儿,进入间单独的院子,三层阁楼伫立中央,周围有各色鲜花环绕,院中一隅开辟出药圃,显然是为苏闲准备的,与药圃相对的方向有座亭子,被大片薄纱遮挡,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石桌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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