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我来看你了,当皇帝的日子爽快吗?三宫六院的妃子里有没有丽妃娘娘的身影?”苏闲嗤笑一声,语气夹杂杀意。
“你!你不是月娘!你到底是谁?”大长老猛然惊醒,猩红的双目愤愤的看着她。
苏闲黑嗔嗔的眸子刮起风暴,仿佛带上毁天灭地的狂暴力量,朱红的唇瓣微张,“我?我是个报复心强且小心眼的人,怎么说呢?你可以称呼我为穷白公子。”
冰冷的声音直刺耳膜,大长老不禁后退,直到贴到墙壁上再无退路,苍老的脸上是浓浓的惊恐之色,穷白公子的事迹他听说了不少,好坏皆有,但那折磨人的手段却能让魔鬼都惧怕三分,他不会在*上折磨你,而是在心灵上击溃你,让你深深感觉到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脸上只余一种表情——生无可恋。
无钱门的地牢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三大禁地之一,而无钱门的财力也是江湖让人觊觎的十大最有钱门派之一,他当初得知花云归在无钱门,曾派大批暗卫前去刺杀,打算顺带把无钱门消灭,好得到钱财供养私兵,结果他的暗卫全军覆没!
一步错,步步错!穷白公子是无钱门的门主,向来行踪难测,却亲自出马对付他,大概是因为他对无钱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看样子大长老想起了些事情,无钱门的小六小七死在你主谋的那场自寻死路的争斗中,能有胆量杀穷白公子的人,我自然要见识见识了。”苏闲笑得温文尔雅,却无端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是个恶魔!我只是杀了你两个人而已,你竟然坏了我精心准备多年的计划,穷白公子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大长老已经陷入绝望,仍然在逞口舌之快。
“阿绝,我像恶魔吗?恶魔哪有我这么纯良的模样,我觉得我是死神呢。”苏闲歪着脑袋,做出认真沉思状。
绝尘墨玉般的眸子闪烁星光,揽着她纤细的腰肢漠然道:“你是我的仙子,如今大长老年岁大了,老眼昏花看不真切,所以才会错下结论。”
“嗯,我也觉得,那你说我要不要配点毒,干脆让他瞎了呢?亦或者直接挖了去?”
“怎样都可,随你开心。”
“感觉好残忍啊,还是算了吧,再让他吃几天药,体验从天堂掉到地狱的刺激感,最后让他在哀求中死去!你觉得可以吗?大长老。”
“狠毒的狗男女,你们狼狈为奸,不得好死!”大长老伸着脖子,做最后挣扎。
苏闲妩媚一笑,毫不在意道:“好人无长寿,祸害存千年。这句话大长老没听过吗?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意思的。比如我折磨你越狠,我活得便越长久,再比如我帮丽妃娘娘和五皇子从虚假的幻想中解脱出来,那我做的好事便与杀你这件坏事相抵,我的寿命就不增不减。”
噗~
一口鲜血自大长老口中喷出,他还从未见过能把理讲得这般歪的人,对方无论做什么,受害的人都会是他!
“不要激动啊,我还没说完呢,其实你早就已经众叛亲离了,二长老在我来花家之后便弃暗投明转向了花云归,他还告诉了我家主令藏在你的房间,我趁宴席的时候实施调包计。对啦,你私藏的宝贝不错,反正你到下面也用不到了,我就大发慈悲的替你照顾它们,千万别感谢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绝尘扑哧一笑,抬手轻刮她的鼻子,语气宠溺道:“淘气鬼,你是想直接气死他吗?”
苏闲无辜道:“不啊,我还有很多事没告诉他呢。”
啊!
大长老仰天长啸,心中盘绕一团火气,久久不散反而愈积愈多,最后轰然倒地,瞬间没了声息。
苏闲将牢门打开,将大长老全面检查一番,确定死绝了,这才取下缠于腰间的软剑,只见银光一闪,鲜血四溅,瞠圆双目的脑袋滚到苏闲足边,她剑尖微动,在大长老面部刻下一个“祭”字。
看守人闻声赶来,饶是见惯了死亡也不禁一身冷汗,能让大长老发出如此凄厉的喊声,新任的家主夫人是有多么可怕啊。
“麻烦给我找个盒子来,把他的脑袋放进去,连夜送往无钱门,无钱门会有人给你跑路费。”苏闲用袖子擦去剑上的血迹,重新缠回腰上,语气淡淡道。
“是……。是!”看守人急忙往外跑去,他就知道家主不可能选个文文弱弱的深闺小姐做夫人,可这也太强悍了不是,怪不得能把家主制住。
绝尘走上前,牵起苏闲的手,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死尸,温声道:“走吧,回去先沐浴,不要沾了晦气。”
二人淡然离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
房门紧闭,热气腾腾的浴桶被放在卧房的内室,她脱下染血的衣衫,抬起笔直优美的*迈入其中,花瓣漂浮在水面,氤氲的雾气朦胧了她的凤眸,墨色青丝散于水中,如水底的海藻般来回晃动。
她的臻首靠在桶沿,闭上墨玉般透亮的眸子,水温逐渐下降,雪白的玉臂取过香胰子,均匀地涂抹在身上,仔细冲洗后从浴桶内出来,绕到屏风后穿好亵衣,直直躺在床榻上,今天她有些疲惫,需要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苏闲慢慢转醒,察觉身边有人,她不禁将视线扫去,正见到花云归放大的脸。
“醒了?饿不饿?桌上有爷给你带的晚膳,去吃点吧。”花云归亲亲她的面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十分温柔。
苏闲摸摸肚子,她确实有些饿了,必须补充点能量,她从床上起身,披件外衫坐于桌边,油纸包尚有余温,可见花云归刚来不久,她解开绳子,将纸层层扒开,里面是香气扑鼻的叫花鸡。
“小冤家,爷听说你今日把大长老杀了,怎么这就沉不住气了?”
“原本没想杀来着,我和阿绝去看他,和他多说了几句话,结果他就死了。”苏闲咬一大口鸡腿,嚼得津津有味,神情呆萌。
花云归挑眉,笑道:“你倒是个有本事的,把人活活气死了,人头竟然连夜送去无钱门。”
苏闲睨他一眼,继续吃肉,转念想到了什么,问道:“天下第一公子是狮冥国的太子啊,纳兰醉?记得很多年前我受伤就是因为你们。”
“小冤家记性真好,爷都忘了,呵呵。”花云归讪讪一笑,明显不愿旧事重提。
“当然记得,我受重伤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被我记在心里!而我喜欢打击报复,所以天下第一公子该给我点补偿。”转眼间她已经吃完整只叫花鸡,抬手舔舔指尖的油渍,有些意犹未尽。
“的确需要补偿!俗话说妇唱夫随,感情和和美美,夫君我帮你!”花云归笑得花枝乱颤,她的注意力转到纳兰醉身上,那他就可以逃过一难了。
苏闲重新躺在床上,花云归自觉的凑过来,紧紧搂她入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小冤家吃饱了吗?”
“饱了,怎么了?”
话音刚落,花云归已经压住她,迫不及待地脱下外衫,见此,苏闲倒吸口凉气,想不到这风骚的家伙里面竟然一丝不挂!
“小冤家饱了就好,可是爷现在饿了,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小冤家现在一定特别希望爷能好好疼爱你。”
“你还能再无耻些吗?”苏闲在他胸前狠狠一戳。
“当然,更无耻的还在后面呢。”说着他指尖灵活的拨开她的衣物,狐狸眼光芒闪闪。
苏闲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他尽数吞入口中,炙热的吻让她全身似着火,眼神有些迷离。
花云归的手开始作乱,爬上她的胸前,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小冤家,我来了。”花云归身子往前一推,发出声舒服的喟叹。
他在她葵水期间一直禁欲,天天看得见吃不着,今天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记得你不久之前有过,为何还这般急色?”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岂能混为一谈?你这勾人魂魄的小妖精,爷如何能忍得!”
满室春情,气温骤然上升,暧昧旖旎,二人墨发纠缠,女子的低吟浅唱伴着男子的沉声低吼交织成一曲乐章。
“你好了没?我要睡了!”苏闲推推他,不禁抱怨道。
“从下午睡到晚上,小冤家还没睡够吗?爷不管,昨晚你陪了绝尘,那就不能偏心,爷要享受同等的待遇。”
“这也可以比?”
“嗯~小冤家和爷的感情还不够深,需要多多生情,乖乖的,再给爷几次就好。”
苏闲彻底无语,闭上眼睛任凭他如何呼唤都不肯睁开,逐渐陷入梦乡。
时间又过去许久,花云归彻底讨回本利,心满意足的搂着她,低低一笑道:“小妖精睡得这么死,下次爷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他此刻精神满满,侧身躺下,而苏闲似乎有些畏寒,主动往热源靠近,微蹙的眉头直至窝进他的怀里才舒展开,如一只温顺的小猫蹭了两下,美艳的脸庞神情安详,卸下全部了防备。
“爷果然有你在身边才能安心呐。”他面含温柔笑意,闭上眸子,感受着女子平缓的呼吸,逐渐进入睡梦。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旦上了床就彻底化身为禽兽。接下来的日子里苏闲深刻体会到了这点,因为花云归和绝尘二人每晚轮流爬上她的榻,将她吃干抹净,让她每日扶着酸软的腰肢,脚步虚浮,明显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于是她终于忍无可忍,做出个重大决定——收拾包袱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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