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平克制住欲念,轻轻地松开怀抱,扶着南琳站直身子,与此同时,他笑着开玩笑说:“香吻真甜呢。**百!晓。生*”
南琳羞不可抑,没好气地冲王学平翻了个白眼,下意识地就想伸手掐他的腰肉。可是,她的小手刚刚碰触到他的腰上,却嘎然而止。
王学平察觉到南琳神态的异常变化,他心里暗暗一叹,如果不是舍不得她,还真不如放手算了,何必如此的折腾彼此呢?
“粥快冷了,你赶紧多喝几口。”王学平反应很快,马上转移了话题。
南琳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拿起汤匙,一小口一小口地将皮蛋瘦肉粥消灭殆尽。[]领导880
王学平下意识地掏出烟,抬眼看见南琳正手拿金银小馒头的南琳,他又默默地将烟盒塞进了口袋。
“抽吧。室内没有一点烟味,看样子,你也憋得够可怜。”南琳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善解人意的替王学平开了绿灯。
王学平笑眯眯地说:“既然你批准了,我怎么着也得给面子,就抽几支吧。”他从兜里掏出烟,点上火,狠狠地吸了一口。
南琳见了王学平眉目舒展的样子,她芳心里的烦闷多少减弱了一些,信口开玩笑说:“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大鸦片鬼。”
王学平的心情随着南琳情绪的变好,也跟着变好,他笑着说:“省委班子成员里边,我的烟瘾最大,其余的领导们即使没完全戒烟,也抽得很少。”
“嗯,这里的金银馒头做得不错。吃着柔和筋道。”南琳咽下最后一口小馒头,话锋一转。“你知道我的脾气,不许暗中使坏,想把我调离特警队。”
王学平皱着眉头,说:“照你目前的这种摧残自己身体的状态,我非常后悔当初把你安排进特警队。”
南琳张开小嘴,正欲反驳,王学平摆手制止了她,他神态凝重地说:“你想继续在特警队里待多久都行,只不过。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不许太过玩命。”
“好了啦,人家答应你就是了。”南琳的回答异常之爽快。
王学平抬头盯在南琳那张秀绝人寰的美颜之上,好半晌才说:“你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你想想看。我对你的脾气了解不?”
南琳斜着身子,歪靠在躺式沙发上,笑嘻嘻地说:“和尚念经。有口无心,我知道错了。”
“我警告你,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不爱惜身体,说什么都没用。”王学平斩钉截铁地下达了最后通牒。
南琳知道王学平的『性』格,这一次的最后通牒,肯定是玩真的。绝无半分开玩笑的成分在里边。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个条件,请你暂时不要这么频繁地来找我,好不好?”南琳皱着俏挺的瑶鼻,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学平。
王学平撇了撇嘴,说:“半个月才越你出来一次,慰劳一下你的胃,这也能够叫作频繁么?难道说,一年只见一次面,你才舒服?”
南琳别过头去,小声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学平既好气又好笑,还有些心疼,他笑着说:“半个月约会一次,这是我的忍耐极限,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那么,每周约会两次。”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心里却苦涩一片,南琳的要求,实际上隐含着想挣脱他的感情枷锁的成分在里边。
南琳一直在努力的挣扎,王学平却不想放手,这一场感情之战,天知道何时是个头?[]领导880
一连过了七天,也就是一周的时间,接了光阳市长选举跳票调查报告的潘一群,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潘既没有找王学平再次谈话,也没有传出否定王学平主导下出炉的调查结论的消息,情况显得异常之诡异。
省里从来不乏有心人,一时间,对王学平不利的传言,甚嚣尘上。
王学平本人却象没事人一样,一直在部里主持工作,调度人手,准备考察省五交化集团的新一届领导班子。
由于历史原因造成的影响,省五交化集团的所在地,并不是省城洪光市,而是在偏远的山区城市,江口市。
省五交化集团和汉龙涂料公司,属于两块牌子,一套领导班子的管理架构。它是江口市最大的省属国有大型企业,也是江口市唯一一家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的股份制企业。
汉龙涂料公司辖下现有职工15500人,另外有离休,退休的干部员工3000余人。可以这样说,在江口市的50万常住人口里,几乎每个人都和汉龙涂料公司发生过直接或是间接的联系。
汉龙涂料公司所上交的税费收入,占据了江口全市财政收入的80%以上,乃是江口市内名副其实的龙头支柱型企业。
不夸张的说,江口市一多半的经济基础,都是建在汉龙涂料之上的。
历来,汉龙涂料的党委书记,厂长都是江口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人的接替者。
汉龙涂料最为辉煌的时刻就是她刚在上海上市的那两年里。要知道整个江口市地区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一家上市公司,那就是汉龙涂料公司,也就是现在的省五交化集团总公司。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可以说江口市当年之所以能够升格为地级市,汉龙涂料公司功不可没。
当然辉煌只属于从前,现今的汉龙涂料公司早不复往昔的峥嵘,就像全国各地许许多多的国有企业一样走向了黄昏,走向了没落。
st的帽子,汉龙涂料公司已经整整戴了两年,今年就是第三年。如果汉龙涂料公司在今年仍继续亏损,那它面临的将是直接退市。省里、市里,以及汉龙涂料领导班子,都对汉龙涂料的现状,忧心忡忡。
怎么办?只有改革一条路!资产重组似乎是一条摆放在各级领导面前的光明大道。
虽然知道这条光明大道并不是那么的好走,不说荆棘丛生吧,至少也是步履艰难,但严峻的事实让江口市主要领导如坐针毡。
王学平看过手头的材料之后,眉心不由揪作了一团。一个以前年营业收入高达近百亿元,利润超过十亿的大型龙头化工国有企业,短短的五年时间内,就变成了资不抵债濒临破产的包袱企业,其中的缘故其实明眼人一看即知。
由汉龙涂料想开去,王学平一直在琢磨潘一群的心思,老潘为何要把这么一个烫手的烂山芋扔到他的手上呢?
没错,省委组织部确实需要详细地考察一下汉龙涂料领导班子的情况,可也不至于需要他这个部长亲自出马吧?
潘一群虽未明说,但王学平心里却很清楚,省委一把手如此之重视汉龙涂料的换届工作,他这个省委组织部长,岂能不跟着重视?
这年头,领导的重视,有很多种情况,或批示,或视察,或关注。
按照王学平的理解,潘一群通过暗示,告诉他,最好是亲自下去走走看看。[]领导880
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
实际上,相对于枯燥乏味的组织工作,王学平更愿意和经济问题打交道,从本心来说,他非常愿意亲自带队下去考察汉龙涂料的领导班子情况,随便详细地了解一下汉龙涂料如此迅速衰败的真正原因。
“部长,您都亲自挂帅了,我这个副手总不至于老是坐在家里吧?”就在王学平陷入深思的时候,常务副部长李长山跑来找他汇报思想。
王学平心里有数,李长山是想参加考察组,跟着他一起去江口市。
“老李啊,你是我最重要的助手,我们俩同时离开的话,部里的工作谁来主持?”王学平并没有回答李长山的问题,而是笑着反问他。
李长山显得异常之诚恳地说:“部里有您主持大局,出不了大事的。”
王学平淡淡地一笑,说:“我去江口市,你在家里主持工作,就这么定了!”声调虽然很平淡,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却是气势凛然的霸气。
李长山心头一惊,王学平分明是在暗示他,在哪个山头,就必须跟着唱哪支歌,不要坏了规矩。
“好的,我听您的。”李长山按捺住心中的憋闷,迫于无奈的屈服于王学平的『淫』威之下。
李长山走后,王学平把戴战叫了进来,叮嘱他说:“这一次去江口市,你留下来看家。”
戴战想了想,说:“我一定会瞪大了眼睛,盯住部里的每一个个人。”
王学平微微一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戴战的回答明显是听懂了,王学平所说的,看家的真实涵义。
戴战有些迟疑地说:“老板,我心里一直有个想法,省委最近十分频繁地安排您出差公干,会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王学平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他笑着摆了摆手说:“省委主要领导英明睿智,心胸宽广,不至于拿我开刀,当突破口。再说,我的把柄就那么好抓么?”
戴战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说:“老板,我刚听到了一个笑话,有人给您取又取了个外号,叫作王不破。”
王学平略微一想,当即笑了,拿手指着戴战的鼻子,笑骂道:“又拍马屁。”
戴战仗着得了王学平的宠信,厚着脸皮,说:“我倒觉得,不破金身之王,是对您品行的最佳注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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