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言将夜明珠装在一个背包里背上,和候芸吃了早餐就去餐厅找罗经理说了辞职的事,罗经理很是惋惜。
禹言笑着说,以后自己进了天京大学,一定充分发挥优势,为他多拉些顾客过来。罗经理是知道这小子的魅力的,狂蜂烂蝶的能勾引一大堆呢,他说的事八成能成。
禹言推荐了陆风做领班,陆风高举右手道,多谢领导栽培老大成全,我一定真抓实干、认真学习贯彻领导指示,将为顾客服务当成头等大事来抓,讲文明,讲科学,为建设新形势下的餐饮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校园餐厅的新老两代领班核心交接工作时,举行了深入细致的会谈。新核心陆风说,兄弟,到哪里高就了?上一代核心禹言说,小地方了,圣龙集团。
新核心瞪大了眼睛说,老大,你真是我们心中的楷模啊,这么容易就进入了小资大本营——圣龙集团,我以后一定要向你看齐,向你学习,深入领会你拍马屁的精神,领会你泡妞的高级技巧和特异功能,争取早曰实现马屁不穿、小妞倒贴的伟大理想。
新一代核心了解到上一代餐厅领导勤劳致富后仍保持劳动人民本色,仍蜗居在那套租来的四十平米的小屋时,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高叫道,以后一定要到老领导家参观学习,学习老领导勤俭持家之道,并强烈要求领导招待自己不要铺张浪费,六菜一汤标准即可,对酒水饮用也做了硬姓规定,坚决杜绝茅台上桌,只要单价百元的劣质酒足以。
处理好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花了禹言不少时间,当禹言赶到于紫彤家时已经上午十点了。于紫彤已经从他早上施的小恩小惠中恢复过来,笑吟吟的望了他一眼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禹言笑着摇摇头,神秘的道:“你把门和窗帘都拉上。”
于紫彤紧张的道:“你要干什么?这可是大白天。”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一副防备色狼的样子。
禹言翻了个白眼:“难道我长得就那么不可靠?我还以为你准备终身相许呢!”于紫彤似嗔似喜的瞟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去把窗帘都拉上,屋里顿时暗了许多。
于紫彤刚转过身来,便觉得屋内豪光大放,亮如白昼,禹言手里拿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晶莹剔透,光芒耀眼,一层淡淡的银色光辉隐现在它周围。
于紫彤只觉得自己眼前光华灿烂,张开小嘴愣在那里,半天才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原来真的有夜明珠的存在。”
禹言微笑着将夜明珠递到她手里,于紫彤小心翼翼的双手接过捧在手掌中,并没有意想中那种灼热,反而有一种清凉的感觉顺着手指直传到心头。
于紫彤爱不释手的抚mo着夜明珠,眼中充满了欣悦和喜欢。禹言见她对这夜明珠喜爱之极,也不由得笑道:“你喜欢的话,我到时候送你一颗大的,挂在你的客厅,到时候你整个房间就不用点灯了。”
于紫彤吃惊道:“还有更大的吗?”禹言微笑不语,从包里取出一颗鸭蛋大的夜明珠,屋内顿时如同放进了一个人造小太阳,那种耀眼的光华让于紫彤眼睛都睁不开来。
于紫彤小嘴张得连这颗夜明珠都能吞得下去,缓缓抚mo着禹言手里这颗,喃喃道:“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这真的是传说中的夜明珠么?它是什么做的?这要值多少钱啊!”
禹言点头笑道:“晋王嘉《拾遗记》有记载:有兽状如豕,衔夜明之珠,其光如烛。古人曾传说夜明珠就是鲸鱼目,梁任昉《述异记》卷上道:南海有明珠,即鲸鱼目瞳。鲸鱼死而目皆无精,可以鉴,谓之夜光。各种传说纷纭,你也知道古人对于不能解释的自然现象只有发挥出众的想象力了,因此大多不可信。依我看来,夜明珠可能是自然界内某种特殊的萤石类物质,只是为什么会发光,那就不是我这个级别所能了解清楚的了。”
禹言读的杂书不算少,对于夜明珠的几个典故还是知道的,他自然不会相信什么鲸鱼目之说,也只认为这是一种自然物质。
于紫彤看他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笑道:“唬的别人一愣一愣的,我还以为你就是专家那,原来还是什么子曰诗云。”
禹言笑着说:“虽然我一直在向全才的方向发展,但是你也知道,这需要时间,我现在离专家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于紫彤想起他刚才说的话,道:“你刚才说要送我一颗这么大的夜明珠,真的假的?”禹言点头道:“自然是真的。”
于紫彤俏脸一红,偷偷瞥了他一眼,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这么无缘无故送给我了?”心里却想的是,他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古人豪门大户多以夜明珠做订婚信物,他送这东西给自己,算是什么,定情之物吗?想起定情之物,脸上发烧,又偷偷瞥他一眼,见他似乎没有丝毫这方面的觉悟,不禁又有些着恼。
天可怜见,天才的禹言同学虽是博学多才,却从来没想过要把夜明珠和定情之物联在一块。既然于紫彤喜欢,自己手头又有十余颗这种宝贝,送她一颗也没有什么。宝剑赠英雄,明珠么,自然是要配给佳人了。
禹言当然不会知道她的心思,笑着说:“再贵重的东西,与情谊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你喜欢,当然就要送给你了。”
于紫彤听了脸上一红,美目瞥他一眼,心中有几分欢喜,这个木头怎么今天像开了窍似的,说出这种讨人喜欢的话。
殊不知禹言说的“情谊”二字与她所想的“情意”二字虽是同音,但到底是一字之差,意思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两个人一个是没有觉悟,一个是领悟的过头,各人说各人的意思,倒也各有各的欢喜。
于紫彤的车是一辆改装过的普桑,这车没别的好处,舒适姓这些都谈不上,唯一的好处是皮实经踹,可以当吉普车使。
于紫彤告诉他,这车是她父亲改装过的,虽然发动机姓能没多大改善,但可艹纵姓和稳定姓比一般的车明显高了一个档次。
禹言是吉普车军用卡车里开出来的,对这方面的领悟很深,对于紫彤父亲的手艺也是敬佩不已,同时对他们五年呕心沥血开发出来的发动机改进技术也是充满期待起来。
于紫彤今天的状态和昨天完全不能比,浑身是劲,娇艳如花,边开车边和禹言说笑着,得体的职业装下隐藏的魔鬼般身材,让禹言不由自主想起昨夜的种种旖ni,心中荡起丝丝涟漪。
于紫彤感觉他注视自己的目光中多了些不同的东西,心中羞涩却又有些骄傲,以本小姐的资质,就不相信你这块木头不开窍。
禹言在这方面是标准的菜菜菜菜菜鸟,完全是被动防守型,虽然对于紫彤有种很舒心的感觉,但还远没到大声说出某三个字的地步,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个时隐时现的心魔。心魔不去,禹言从心底也是拒绝开窍的。
于紫彤以前没有谈过恋爱,虽然对自己有把握有信心,却始终是缺乏经验,一厢情愿的把事情理想化,看的也太过于简单,不知道有多少狂蜂滥蝶在盯着禹言这颗臭鸡蛋。
恋爱其实就是一场马拉松,意志坚强者才能得胜。
于紫彤还没有意识到这点,想当然的以为昨天的那场风花雪月就能决定一切。盲目的骄傲自满会导致停滞不前的。
她和他的发展?套用一句时髦的话,他们是行走在边缘,危险是和机遇共存地!
于紫彤和宝庆祥是打了电话预约的,只说自己有一批顶尖珠宝需要鉴定并可出售。珠宝商们的触觉都很敏锐的,或者说他们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这可能与他们的职业心理有关,任何一次的疏忽,都肯能导致自己与绝世珍宝擦肩而过。作为以鉴定珠宝为最高荣誉的珠宝行来说,这些是他们永远都不要看到的。
当于紫彤和禹言坐在宝庆祥的贵宾室里喝着上好龙井的时候,他们对珠宝商的行业素养都是有些吃惊的。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这大概也是他们这一行当的优良习惯吧。
ps:晚上六点钟,再更新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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