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年华文昊是在冠状病毒研究中心渡过的,整个医疗小组成员也全都是在这里渡过的,无一例外。
自冠状病毒中草药制剂问世后,华夏感染冠状病毒的病人正在逐渐恢复,死亡率已经下降到百分之0.2,这是一个奇迹,必将被历史铭刻。
这种中药制剂也得到了世界各国的认可,由华夏生产的中药制剂正源源不断的运往世界各地。
春节过后,进入二月二后,也就是阳历三月份后,冠状病毒的感染率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全世界范围内的发病率直线下降,各国之间开始了互通有无。
正如华文昊所预料的一样,冠状病毒在进入春季后必将会失去赖以生存的环境,大自然虽然会因人类对大自然的破坏而给予惩罚,但是它终会以爱的名义呵护它怀抱里的生命!
世界各地的科研机构也认同了华文昊的理论,元旦之前华文昊就曾在华夏的杂志上发表过他对冠状病毒的研究结果。
这种病毒绝不会无限制的传播,当它失去赖以生存的气候环境后必将走向消亡,但是当环境气候一但适应,它又会死灰复燃。
华文昊与中医因冠状病毒被全世界所熟知。
三月二十八号,华夏终于解除了全国的冠状病毒红色预警,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在历经146天之后终于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
他们工作的这种环境,不允许他们与家人相见,因为在冠状病毒高发时期,没人知道谁会被这种可怕的病毒传染,工作人员更是不能与家人相见,害怕把这种病毒传染给家人。
可现在不同了,冠状病毒得到了有效控制,只要发现及时,在这种中草药汤剂的治疗之下病人都可以痊愈。人们已经不再对冠状病毒畏如虎狼。
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作人员们甚至比过年还要高兴,终于可以同分别多日的家人们团聚了,有的人甚至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莫离离早些日子就被家人接出了防控中心,虽然她一仟个不愿意,但是却拗不过家人,因为莫老爷子想孙女了!
虽然华文昊内心深外有些不舍。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已经恢复理性的他虽然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他知道怎样控制自己的情绪。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防控中心的大门外面聚集了工作人员的家人,当大门打开之时,人们欢呼雀跃。什么能比得上与家人相聚更另人高兴。
华文昊看着彼此拥抱寒暄的人们,脸上带着笑意,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小芳跑过来,将一束鲜花塞到华文昊的怀里。
“华医生,送给你的,你的家人...没来吗?”
华文昊看到小芳身边站着的男孩子,一脸幸福的守在她的身边。他笑道:“就快来了,你男朋友吧,长得很帅!”
小芳的脸有些有红了,荡漾着幸福。
“谢谢你,华医生,我们走了,希望还有机会和您一起工作!”
华文昊冲她摆摆手:“会的,我很荣幸能和你这样勇敢的姑娘在一起工作。祝你幸福!”
望着挽着男朋友渐渐远去的小芳,华文昊内心充满了期盼,他闻了闻那束鲜花,是小芳男朋友送给她的,又被她转送给了自己。
鲜花动人,香气迷人,华文昊笑了。人生就像是这鲜花,在不断怒放,何不趁这青春,怒放自己的生命呢?
他抬起头。然后就看到站在对面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的季想楠。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百合,华文昊笑了,季想楠也笑了,两个人就那么望着,好像这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华文昊猛得将手里的鲜花抛到天空中,然后在纷落的花雨中急奔向前。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紧紧的,将对方拥抱。
“我好想你!”
“我也是!”
华文昊捧起季想楠的娇颜,深情的凝望着她,然后痛吻下去,再也不愿与她分开。
沈明站在旁边轻咳着:“我说,亲够了吗,看看表,啃十分钟了!”
季想楠俏脸飞霞,两个人实在是太投入了,根本没有感觉到站在他们身边的沈明,那相思岂是一个长吻就能解决的。
华文昊苦着脸道:“明哥儿,能不能讲究点,我们俩都多久没见面了,哪像你和嫂子天天都在一起!”
宁萱道:“就他,恨不得躲我远远的!”
沈明一脸献媚的道:“宁儿,可别这么说,我是一天不见如隔三秋,两天不见如隔一世,我怎么能躲着你呢?”
“拉倒吧,少在文昊面前肉麻,赶紧的,给咱兄弟接风!”
沈明伸手接过华文昊的行李:“走吧兄弟,到我们家去,我老娘为了见你,这等了一百多天了,年前到年后,终于把你这尊大神请动了!”
“明哥,去见咱妈我也不能空手啊,我这什么都没准备呢?”
“我老娘不挑那个,你人去就成了,你现在可是国之英雄,我老娘可盼着见你很久了,走吧,别楞着了!”
华文昊与季想楠对望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奈,牵着对方的手,坐进沈明的车里。
汽车在天京三环里处的一座四合院外停了下来,青色的石砖向人们诉说着古老的历史,在天京这样的四合院已经不多了,每一座都有着它独特的故事。
华文昊与季想楠下了车,四处观望着。沈明笑道:“走吧,到家了!”几个人从后备箱里拿出营养品,还有一些保健品随同沈明迈进了这座四合院里。
沈明一进来就大声喊道:“老太太,你要见的人我可给你带来了!”
“臭小子,每次回来都这么大的嗓门,怎么就没个沉稳劲!”杨佩瑶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院子正中的华文昊。
她一下子就楞住了,时间仿佛冻结在三十年前,她与哥哥就是在这个时候被赶出了这个四合院,然后前往黑江省。
天京已经春暖花开。可是黑江还是冰天雪地,她跟着哥哥来到察干河林场,住进了四处露风的木屋里。
那时她的哥哥就像华文昊这样年轻,从他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到他哥哥当年的样子,竟然那么的相似,杨佩瑶呆呆得看着华文昊,身子有些颤抖。眼里饱含泪水,随时就能涌出来。
沈明叫道:“老太太,干吗呢,干吗呢,华文昊,我兄弟。您不是要见他吗,我把他叫过来了,这小子在那地狱般的地方呆了一百多天了,今天算是解放了,刘妈在吗?让好给炒几个菜,今儿就在家吃了!”
沈明并没有注意到母亲的不同,只是按照以往的习惯大声叫嚷。
华文昊冲杨佩瑶施了一礼。叫了一声:“婶婶,你好,我是华文昊,和明哥是很好的朋友,今天和他一起来看您,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好东西!”
华文昊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见到了阔别已久的亲人,虽然这种感觉很奇怪,华文昊却只把它当做了一种久别见亲人的意外之喜,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沈母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杨佩瑶连忙整理着自已的心情,虽然华文昊与她的哥哥年轻时长得太像了。可是她无法肯定华文昊就是她失散了的侄子。
她多么的希望华文昊就是哥哥的孩子,这个念头让她坐立不安,不时的拿眼晴撇向华文昊,就连动作都是那么的像。杨佩瑶虽然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她无法做到心如止水,那个想法折磨得她五内如焚。
“文昊啊,第一次到家来,不要拘束,你和沈明是好兄弟,以后常到我这里来,就把这里当家,千万不要见外!”
华文昊道:“婶婶,您放心,我会的!”
“对了,你今年多大?”
“25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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