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章(1 / 1)

重生之香途 月下金狐 1949 字 2023-09-09

回了老宅,钱氏安抚了一下午哭哭啼啼的闺女,这才好歹的哄着沈桂花回了屋休息,老宅的房子多,如今走了沈成石一家便更宽敞了,钱氏所住的正是位置最好的一间。

钱氏是沈老头最后纳的一房媳妇,年纪比沈老头足足小了一半还多,沈老头活着时她便是受其疼爱,沈老头死了周围人对她也算敬重,所以吃穿用度都不缺,平时穿着打扮也显得端庄贤淑,但却微微有些显老,实际上她年纪也不过才三十有六,卸了妆束人要更年轻些,从浴桶出来还未等将水清理了,一个人影便从后面突然将她扑倒在炕上。

那人喘着粗气将手伸进了那紫红色绣着石榴红的肚兜内,另一只手仿佛知道她要骂人一般,紧紧的捂着她嘴,她先是开始不断的挣动着,但一个女子又如何是男人的对手,不仅颤动厉害的胸前被一只手摸了个遍,便是连贴身亵裤也被一把拽下。

全身有些凉意她挣扎的更厉害起来,这时身后压着他气喘如牛的人恨恨道:“贱人,今天的好事都让你闺女搅合了,你满意了啊?我告诉你,我很不高兴,你要是敢叫出一声来,我就把你女儿卖到窑子换银子用,让她日后千人骑万人枕你信不信?信不信?”

见身下的人屈服不动了,那男人终于松了手,接着那钱氏便抖着唇惊吓又带着哭腔断续的骂道:“沈成柱,你个畜生,那是你亲妹子,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沈成柱从后面用力掰开钱氏的腿,两只手指一夹那缝隙,钱氏便浑身一软瘫在炕上,“我娘生病了你忙着勾搭沈老头,我娘病得全身生蛆流脓的时候,你正被沈老头操的嗷嗷叫唤,我求你帮我娘买点药,你怎么说的?没钱?还让我娘天天吃猪食,我不是人,我若不是人我就把你和你闺女一起卖到军营当女奴,一天挨几百男人操,看你还活不活?”沈成柱脸上有些狰狞道。

钱氏听着不由流下了眼泪,当年她尚年轻不懂得忍让,为争着当家做主暗地使手段间接虐杀了吴氏,谁会想沈老头后来年纪大无用了,未等她生下儿子就突然死掉,如今自己落得这般上不去下不来的境地,白天看着她是端庄贤淑的继母,晚上却是百般忍耐供人发泄羞辱的贱奴。

“不想你女儿被万人骑,就把腿张大点,贱货……”沈成柱狰狞的拍着钱氏的白臀,钱氏害怕加屈辱之下只得将腿打开,那沈成柱的手指就如毒蛇一般钻了进去,钱氏顿时痛哼了一声。

“贱人!跟人眼前装得跟忠贞,背地里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沈老头身下掰着大腿浪声浪气,现在他死了你又叉开腿让他儿子操,真是又贱又骚!真想让全村男人都来看看,看看你这*长得什么样?”说完沈成柱将那流得满腿都是的黏水擦在钱氏的脸上,然后解了裤子将他那东西直直捅了进去,手里则用力不停的揉着钱氏丰满的前怀,如骑着马一般整个下身不管不顾的耸动起来。

在沈成柱的心里,当年母亲死的那惨状与他偷窥隔壁钱氏跟沈老头欢好情景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他尚懂男女情爱时种下了一枚仇恨的种子,沈老头已死,而钱氏无疑就是承受后果的人,他就要这般留着她羞辱她报复她,直到他死为止。

钱氏本还在流着泪,但随着东西不断的捣着她,不多时便开始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动了起来,嘴里也发出阵阵难耐的声音,屁股撅得老高似迎合一般,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钱氏捂着嘴闷叫了一声,沈成柱也喘起粗气,嘴里边骂着贱人边身体一哆嗦算是丢了。

半晌,钱氏才颤巍巍的扯了一边的衣服盖在衣上,坐在一角捂着脸,眼泪沾湿了手,沈成柱哼了一声不理会她,只闷声道:“铺子现在亏空的厉害,缺三十两银子,老二家的事本来能办成,这下让你闺女全毁了,还有脸哭,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不行我就把你闺女的脸划烂去给老二家闺女赔罪去……”

“你敢……”钱氏说完便擦干眼泪:“桂花才十二岁,她懂什么,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你妹子,你怎么下得了手,那沈老二如果不是你当初做的绝情,又怎么会连你这个哥哥都不认了,一切还不是你……”见到沈成柱有发怒的迹象,钱氏身体一哆嗦,顿时又改口道:“你二弟突然能盖起房子这事你不觉得有些古怪?十多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有点交情人家又怎么会一下子借这么多。

而且今日我看荷香那丫头的胭脂水粉不少,便都是便宜货最少也要二两多银子,砸在桂花鞋上的水粉我捻了捻,恐怕不是什么便宜货,若说你二弟他东拼西凑借钱盖房子还说得过去,但盖房子钱且不够,还给闺女买水粉这事有些不对劲,只怕事情并不简单,而且桂花哭着跟我说了一下午,她只是轻轻推了荷香一下,这怎么就能把脸划得那么重,恐怕里面有蹊跷,你再查查看……”

“所有人都看到了,满脸都是血那能有假?你别为你闺女开脱了,你闺女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就二弟那样儿除了卖货郎他还能会点啥?除非是拣着银子了……”沈成柱极其自负,完全没把钱氏这话放在心里,反而道:“就算是他拣了银子,我也要扣出来,他不是不认我这个哥哥吗?行,不认就不认,但他总不能不认你这个继母,沈老头死前可是嘱咐他好生对待,他现在盖了新房子有了家底,若是不给你养老钱那可不行,你从下个月开始就跟他要一两,看他给不给……”

“一两!你想钱想疯了……”钱氏听罢不由脱口而出,刚说完便被沈成柱咬牙一把扯着头发,钱氏身上的披的衣服顿时掉落一边,整个人白条条的压在炕上,被沈成柱不知怜惜的狠狠一顿操弄。

而另一边胡大夫已经过来,沈荷香也换了件衣服躺在床上,胡大夫五十多岁,长得瘦小但眼晴极为有神,他一看沈荷香满脸没来着及洗掉的胭脂痕迹,小胡子便抖了抖,把完脉又查看了下她手上的伤口,这才冲急得团团转的柳氏和沈父瞪眼不满道:“你让人呼天喊地的拖我来,我还以为是啥大事,不就是手上扎了块瓷片流了点血,真是的,就这点小伤用点蒲黄包上,不沾水三五天就好了,还用请什么大夫?害得我一锅药都白熬了……”这还是看荷香是个女娃,否则就这点伤口换个大老爷们那都不是事,用凉水冲一下照样干活,包都不必包了。

“你们要还不放心就弄点干红果和野干枣给她熬点汤补补血,这两样家里总有吧,女娃没事让她多喝点有好处……”说完还掂记着锅里的药,起身便往外走,沈父和柳氏见状急忙追出去给钱,毕竟让人家白跑一趟,总不能再不付诊金。

待柳氏返回来,便看到自家闺女正倚在床边笑盈盈的抬着手看着上面的伤,如果不是知道她没事,柳氏估计又要落泪了,会以为她闺女吓傻了,哪有人看着伤口笑的,而沈荷香此时脑中正回想沈家老宅那些人被自己和父亲吓破胆落荒而逃的样子,真真是出了口恶气。

随即沈荷香冷的不由哈出口气,身子立即往暖和的被窝躺了躺,冬天地上凉的很,刚才装晕躺了这么久此时她冷的很,进了暖被窝才好受些,接着便懒懒的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拿起放在床边盆里沾湿的帕子,然后轻轻的擦着脸上的胭脂。

沈荷香可是最爱惜自己了,她才不会拿自己的脸跟那沈桂香开玩笑呢,当时也不过是临时起意,在袖中藏着一个胭脂膏的盒子,趴在地上时趁机往脸上抹了几把打算吓吓那些人,谁知在撑在地上时,好死不死的竟有一块瓷片当真刺进手心,疼得她眼泪立即不受控制的落下来,整个表情自然的无与伦比,看不出任何破绽,这一真一假一虚一实,不仅将老宅人赶出去,一向不敢反驳大伯的沈父居然当着村里人的面跟大伯决裂了,还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吗?

沈荷香觉得能让沈父认清他们的真面目,就算让她再损失了一些胭脂瓶子,手再多受点伤也是值得的,正这般想着,那手便似提醒她一般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怕疼的沈荷香立即泪眼朦胧,见到柳氏进来,眼泪便像找到了出口大颗大颗不要钱的盈了出来,直看得柳氏心尖尖都疼,坐在床边连连安抚了半晌,直到沈荷香掉了几滴发泄的眼泪,这才觉得手上心里都好受些,自己舒服了就不管别人,阖了目窝在柳氏的腿边便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滿嘴爛牙,莫莫扔的地雷,又看到你们了=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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