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看那脑门上的汗珠子,肯定疼的要命。”
“听他们这意思是吃了芸娘煮的面条,不能吧?芸娘才多大,懂啥啊,咋能在面条里放东西。”
“是不是,喊郎中来不就是知道了。你们谁腿快,赶紧请郎中去。”
“去了,早有人去了,我们看着吧。”
看热闹的人群不住声的议论着。不过大多还是向着找家的,毕竟是一个庄子的。
“可别瞎说,我们芸娘可不是那样的人,那面条是我们家煮的没错,可芸娘也吃了,咋不见她有事。”
秦氏赶紧解释着,不然被人说她的外孙女是个恶毒的,会下毒药,那名声可就完了。
“就是她,就是她!她不得好死。疼,疼啊。”
田桂花不住喊疼。还不忘诅咒芸娘。
芸娘不看她,不搭理她,等会她会知道是谁不得好死的。
郎中来了。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不住皱眉,好好的咋能疼成这样。
他到了二人的近前,观察了下二人,面色有些苍白,脑门上都是汗珠子,可嘴唇的颜色却正常,应该不是中毒。
他先替张大壮把脉。
“先给我看。疼、疼死我了,我受不住了。”
田桂花爬了过来。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张大壮也疼,也受不住,他瞪眼道:“去边去,先紧着爷们来。你不懂吗。”
他也想先看。
田桂花骂道:“你个死人,连我都敢、敢骂。你、你这是要疼死我。好换媳妇是不。”
田桂花为了先看,连这话都说上了。
“浑说啥。你再瞎咧咧,我……”
没等他的话说完,郎中一瞪眼,道:“你们再多话,我就不看了,哪有你们这样的,你这妇人。你先伸手过来,我替你把脉。”
郎中先看田桂花,因为妇人的抵抗力弱些。男子比较能承受。
张大壮有心说几句,可看看郎中的样子,他又忍住了。
郎中把脉,眉头越皱越紧,把完了一只,让田桂花伸出了舌头。他看了看,舌苔是正常的。他又把了另一只。
“怪事,怪事!脉象平和,不似有症,唇色正常,眼睛正常,舌苔也正常,一切都无事,你却疼成这副模样,你们是耍老夫玩吗。”
郎中站了起来,甩了下袖子,这个妇人的脉象正常,根本就无病,她却这样叫喊,不是故意的又是怎样。
“老先生,我们咋能耍你,是真疼,肠子都搅到一块去了,就像有人把我们肠子揪到一块,又拿到一根根剁碎,哎呦,不行,我胸口也疼啊,谁拿锤子在砸我的心啊。”
田桂花使劲的叫喊着,还拿手捶打自己的胸部。
“老先生,你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吧,我真疼。”
张大壮爬了两步,抱住了郎中的腿,不住哀求着。
郎中看他们不像装假,又蹲了下来,给张大壮把脉。
可脉象和田氏一样,不急不缓,跳的正常。
他伸手碰了下张大壮的肚子,张大壮惨叫一声,打着滚就翻了出去。
“你做啥捶我,你用那么大劲儿做啥,你个老不死的和他们是一伙的吧,你们就是想害死我们啊。”
张大壮连郎中都开始骂上了。
郎中先是一愣,随即甩袖子,气愤的道:“你这个人好生没道理,你给你诊脉,你脉象平和,我用手挨了下你的肚子,想看看情况,你却说我大力打你,这人都看着呢,我可曾用力碰你?我看你就装的,想讹着赵家出银子吧。”
郎中诊治不出来,又恼恨张大壮说他,就翻了脸。
看热闹的人自然看的清楚,郎中确实只是挨了一下,张大壮却说郎中打他,显然是诬赖。由此可见,他就是想讹赵家。
其实只有芸娘知道,张大壮没有说谎,这三样药材用下去,不但会让人腹疼如搅,接着能让人觉得像有人用大力在捶打胸口,而这人还会不由自主的自己捶打胸口,疼痛都是自己带给自己的,而且他们的身体会到一个临界点,只要别人碰他们疼痛的位置,他们就会觉得那是最大的力气在打他们,让他们无法承受。
不但如此,这疼痛一疼就疼两个时辰,疼起来是疼到骨子里去,无法忍受,接着便会有一个时辰如常人。
过后又继续疼,不疼的时间间隔越来越少,到最后基本是整日都在疼。
并且她敢用的原因就是,郎中把脉把不出任何的毛病,吃下的人的脉搏就如常人,心跳,脸色,唇色,全部正常,根本就找不到问题所在。
这才是她放心用的作用原因,不过这药效只能持续三天,三天过后,便会恢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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