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委屈的哭了出来,她明知道苏北惹的祸,一直想把餐盒的事遮过去,结果连自己都连累了。柳氏集团的一份工作,她几乎是从千军万马中挤出来的机会,就这么被辞职的话,在江海这座大城市无依无靠,可怎么生活。
苏北的脸色也沉下来,淡淡的说:“周秘书,你继续工作吧。”
一语激起千层浪。
众高管直勾勾的看着柳寒烟,这个公司到底谁说了算,还有规矩吗?
柳寒烟对这对儿勾勾勾搭搭的狗男女恨在骨髓里,苏北这个王八蛋,刚勾引完闺蜜,又开始玩自己的秘书。
“苏北!”柳寒烟低吼道。
“柳董事长,这份早餐是给您准备的,如果公司有制度的话,也该记在你头上。”
柳寒烟脸上的阴霾一扫而过,她错怪了周秘书,随即又被苏北的吊儿郎当气炸了,“给我的早餐?”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早上您给我打电话,让我订一份梗米粥给您带到办公室来,难道忘了吗?”
众人的目光马上焦距在柳寒烟身上。
柳寒烟愤怒极了,瑟瑟发抖,其中的缘由只有她和苏北明白。如果她否认苏北,这碗粥的误会就大了,总不能告诉大家,她堂堂的董事长,和苏北同居了,而且早上打架没吃早饭。
“嗯,是我订的粥,先放在那里吧。”
苏北狡猾的一笑:“董事长,您最好还是趁热喝,放微波炉里就不是原味儿了。”
这时,一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秃顶大肚子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没好气的将文件摔在茶几上,鄙夷的瞥了苏北一眼:“集团高管开会,保安出去。”
“没关系,我不介意给你们让个位置,我去健身房坐。”苏北笑道。
秃顶男紧皱着眉头:“缺管少教的东西,外人都说柳氏集团败落了,果不其然,连这种农民工都能进董事长办公室。真不知道是这个民工没规矩,还是说董事长有问题……”
秃顶对苏北目空一切,他说的话,显然是指桑骂槐,指责柳寒烟管理不善。
柳寒烟贵为董事长,但毕竟只持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况且整个公司的人脉和运作,都是这帮老家伙掌握着,被他这么一骂,也有种委屈感,但也只能忍耐。
“阁下是说我缺管少教?”苏北微笑道。
“你说呢!”
“柳氏集团姓柳对吗,你在董事长面前大呼小叫,分明就是没把董事长放在眼里。”
“你,胡说八道!”秃顶中年人没想到他居然浑水摸鱼。
苏北假装啧啧称奇的说:“哎呀,这还不是大呼小叫吗,要是在古代,你这就是惊扰圣驾了吧。你看我话多温柔,还特意给董事长准备了粥。”
“你!”
“来,这位老总,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苏北不分青红皂白,勾肩搭背,搂着秃顶男人进入运动健身房,捣鼓了半天,拉上窗帘。
脸色煞白的柳寒烟,忽然意识到不妙,以极品哥的特性,他这是要揍人的节奏。
“苏北,你给我出来!”
柳寒烟冲进健身房时,惊得哑口无言,苏北一只手堵着秃顶的嘴巴,另一只手把他按在跑步机上,男人在他手里,像一只无助的小鸭子。
丑闻,绝对是柳氏集团创建三十年历史上,最大的丑闻。集团高管都是跟着父亲打江山拼过来的,就连父亲生前都要敬重他们几分,何况他们每个人手握大权,兜里还装着股份红利。
“苏北,你别给我添乱了,松开罗总监。”
苏北也没想把这个死秃头怎么样,借坡下驴就松开了。
罗总监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刚才几乎窒息,连白眼珠都已经外翻了。
“董事长,柳寒烟,你你,你这么对下属,我要向董事会提出辞职报告,还要告你……”
苏北拎着他的领带凑过来,冷冷的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揍你的人是我,有什么不满可以找我算帐嘛。从今天起,我是董事长的私人保镖,谁敢对她不敬,可以试试看。”
柳寒烟压抑的心情,突然好转了许多。这批集团高管,占据了公司内的资源,倚老卖老,她无可奈何,可今天该死的极品哥教训了他,正合她的心意。
“罗总,你向董事会辞职我没意见。苏北是我的保镖,他看到我被欺负,冲动了些,也应该由我责罚。话说回来,连一个民工保镖都看出来,你在以下犯上,难道你不该做出检讨吗。”
“你!你们!好,很好,我今天认栽,我罗秃子活了五十多岁,还是第一次被民工打。”
苏北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是民工,我是流氓,记住,我可以夜闯民宅,宰了你媳妇,绑了你儿子,上了你儿媳妇,卖了你孙子……”
“你!”
罗总监脸色煞白,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苏北一个小保镖,是怎么知道他的家庭组成?不会真做了准备吧。
“苏北你胡说些什么?”柳寒烟被苏北的愚蠢吓坏了。
苏北耸耸肩:“我说说而已,急什么,胡说不犯法吧?至于有没有证据,还是等我真做了再报警吧。友情提示一句,我做事从不留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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