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公孙策将此事与展昭说了,展昭也觉得此事异常,特意夜里前往探查,就怕庞府再出事,或者干脆是针对开封府的阴谋。
只是展昭夜探庞府,庞府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听到谣言所传的幼儿哭声。
如今采花贼的案子还没有破,展昭却没有太过精力去关注庞府。
过了几日,开封府气温似乎又降低了不少,晚间又下了一场小雪。雪虽然停了,可是本来已经开始化的积雪却又结冰了。
隔日,却传来消息,庞太师府上的总管,之前前来开封府击鼓告状的总管庞禄竟然失足掉落荷花池淹死了。
因为庞太师府上小妾被女干杀的案子还没有完结,听说庞禄淹死之后,公孙策立即带人去了庞府。
庞太师的小妾是采花贼案的第十个受害者,却是第一个采花贼亲自杀死的受害者。其余九人,有六人是受辱之后自尽的。包公和公孙策一直怀疑第十人看到了采花贼的真面目才会被杀。
案发当日,曾被丫鬟看破□□的两人,一人从卢方口中证实应该是锦毛鼠白玉堂,另一人的身份,因为没有找到白玉堂,却无法证实。
公孙策勘察了庞禄淹死的现场,又检查了庞禄的尸体,确定庞禄果然是淹死的。
因为昨夜的雪很早就停了,所以荷花池边庞禄滑下去的滑痕还清晰可见。庞禄身上酒气很重,冬日身上穿着厚棉袄,失足落水之后,棉袄泡水,起不了身,淹死在荷花池很正常。
一切似乎没有可疑,但是公孙策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公孙先生!”
“展护卫可有什么发现?”公孙策微笑道。
“之前说庞府夜里听到幼儿哭声的事情——”展昭压低了声音,“昨夜展某没有过来,可是刚才听到府上的丫鬟偷偷议论,昨夜那哭声又出现了。”
“展护卫的意思可是那哭声与庞禄的死或许有关系?”
展昭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敢说!”
庞禄之死似乎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开封府一众很快就离开了太师府。只是走到路上,公孙策却突然与众人分开,说要去一趟百草堂。
展昭笑道:“这天寒地冻的,不如我陪先生去吧!展某对傅大夫也是很仰慕呢,今日倒是可以沾一沾光。”
想到傅玉雪也是江湖人,公孙策也就同意了。
只是,没有想到公孙策和展昭到了百草堂,却没有见到人。
“公孙先生来的不巧,我们家主子进来感染风寒,不便见客!”百草堂的掌柜歉然道。
公孙策一愣,傅玉雪虽然年轻,一手医术却是出神入化。且又是习武之人,什么样的风寒能够让她无法见客?
“请公孙先生谅解,我们东家终归是个女孩子,有时候——”后面的话,掌柜却没有再说下去。
公孙策和展昭却明白了。
感染了风寒,就算是傅玉雪是个厉害的大夫,也免不得和其他病人一样涕泪四下。
如此,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不愿意见客也是正常的。
“倒是在下失礼了!”公孙策一面与掌柜说等傅玉雪病好了再来,一面买了一些药回去。
没有见到人,两人略有些失望。不过,公孙先生总不是空手而回。
“展某记得公孙先生都是自己配药,怎么在百草堂买了成药?”展昭有些意外道。
“百草堂的一些成药都是傅大夫亲自配置。尤其是她亲手调配的伤药对外伤内伤颇有奇效。若非傅大夫近来刚好在京城,这些伤药可是供不应求的。你们在外面时常手上,这样的药能买到备一些也是好的。”公孙策道拿着药瓶道,“展护卫也可以带些在身上,都是成药,携带很方便。”
“有劳公孙先生费心了!”展昭道。
“分内之事!”公孙策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展昭正盯着逆向走来的一个人。
“展护卫——”
“此人乃是轻功高手,竟然如此面生!”
公孙策不懂武功,不过顺着展昭所说看去。那人带着斗笠,披着黑色的披风从积雪上走过去,竟然只留下半个脚掌。
展昭与公孙策对视一眼,不动声色跟了上去。
只是没有想到那人的目的地竟然就是他们刚出来的百草堂,不过那人走的却是后门。
开门的是个娇俏的小丫头,那丫头开门时,还观察了附近有没有人,才欠身让人进去。
展昭悄无声息地顺着院墙上了屋顶,想要探查对方的身份。
“贵客既然临门,何必进屋一见!”展昭才在屋顶蹲下身,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几分寒意,竟有几分男女莫辨。
展昭一惊,不过他本是坦坦荡荡之人,起身跳下屋顶。敲了敲门,便走了进去。
却见傅玉雪围着狐裘坐在椅子上,腿上盖着羊绒毯子,脸色发白,果真还在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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