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他!”林大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
“对她不利的人,都要死。”短短的几个字,从幽冥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万年的寒冰,彻骨的冷,让人从心底里感到恐惧。冰冷的目光扫向在场的众人,现场异常安静。
“看来,你还好好管教你的手下了。”月娇奴走过去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阵,搜出一块金黄色的腰牌扔在地上,那明晃晃的令字清晰的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怎么会这样。”林大人十分意外,府里的所有人他都会详细调查,唯独这个人,所不是他当初遇险被这人所救,他也不会将此人带劲府里,可笑自己半生谋划,竟然也会栽在那人的圈套里。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林大人抬起头,眼中的失落还没有完全散去。
“恕晚辈无可奉告,我还是那句话,我有能力保你们周全,如果不赞同晚辈的,现在可以站出来,晚辈绝不为难。”月娇奴的表情严肃极了,那眼神与死去的月东帆极为相似。
“那,你要怎么证明你可以领导我们。”一直没有说话的付康终于开口,众人的目光全部都转移到他的身上。
“就凭这个。”月娇奴走到桌前,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
“应天!”众人大惊,付康不敢相信的眨着眼睛。“月东帆怎么会把应天传给一个女人。”
“你在质疑他!”月娇奴没有起身,目光缺好似一把利箭。扎的他的身体阵阵的疼,哪眼里闪现的嗜血让他心惊。
“不是,付某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富康急忙摆手,起身跪在地上。
“付康扣见我主。”他微一弓身,奉上最高的礼节,其他人见状也立刻跪倒行礼表示臣服。应天玉现,天下必乱,顺应天意,吾主为尊。
终于处理好所有的事,送走了所有的人,李正疲惫的叹气,这些人,端王活着的时侯一个样,死了的时侯又一个样,如果今天换做是自己,他绝对没有自信让这些人臣服,可是她一个女人家,能做到这个程度,真的让人佩服,想不到短短几个月,她竟然变化这么大。
“幽冥…”月娇奴走到幽冥身边,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
“今天,辛苦了。”幽冥一如往常的少言寡语,说出的话却让她的心里格外温暖。
“不要送我回那里去。”月娇奴说完回头看了李正一眼,整个人像是散尽了全部的力气,倒在幽冥怀里失去了意识。
风吹过光秃秃的树叉,带走悄悄不愿离去的枯叶。眼看着冬日将至,天气也冷了不少,即使是太阳正旺的上午,也让人忍不住加厚身上的衣物。
冷,实在很冷,月娇奴拽拽被子盖在身上,脸上有什么东西痒痒的,薄荷的味道让她朦胧的神志偏偏清醒,一个非常舒服的早晨,可能是太过疲惫,这一觉睡的格外的踏实。
慢慢的睁开双眼,阳光晃得眼睛有些疼,面前出现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妖冶的眸子里带着笑意,盯着她的脸,那长长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几缕发丝散落在她的脸上,痒痒的。“美人…呵呵。”她翻个身搂住他继续睡。
“啊!”秦府的屋檐上,惊起一片飞鸟。屋内,公子墨揉揉耳朵,不急不忙地穿着衣服。“吵死了。”
“你…我…我们。”月娇奴指着他们俩吃惊到语无伦次,公子墨只穿着里衣和自己躺在同一张床上,这样的场景,她不能不多想。
“我什么。”公子墨回头看她一眼,继续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
“公子墨——你这个禽兽。”房间里发出一声咆哮,站在外面偷听的秦简脸一黑,继续把耳朵贴在门上。
“你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公子墨靠近她,她吓得想拿被子护住自己,手上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疼的她一阵抽气。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被重新包扎过了。
“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你的床?”公子墨弯下腰,把她控制在床架和臂弯之间。“你要搞清楚,这是我的床,还有,我只是好心把床分你一半,你最好安静一点。”他起身系上最后一根一袋,头发随意的散落在一边,脸色白皙的近乎透明,在晨光下美的惊人。他的目光下移,撇到一片春光无限。赶忙收回视线,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转过身去。
月娇奴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低头看去,有一根一带松散开,露出大片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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