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岑眸底因为渗进了路粉柔和的光芒而星光璀璨,染着美眸潭底的笑意,蛾眉轻挑,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显得特别的俏皮可爱。霍靖棠看着她双手挽住他的手臂,一脸的期待,更多的是调戏。
她竟然大胆到调戏他了。霍靖棠薄唇轻勾,低眸看着她,笑意盈盈:“我妈早就想我找个女的对她耍流氓,所以这一点你是多虑了。”
“你说我就相信吗?”秦语岑撅起了被他吻得红肿潋滟的小嘴。
“我说的你必须相信,不听话的话就会受到惩罚……”他的眉峰挑起,眼底渐染着坏坏的笑意。
“什么惩罚?”秦语岑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把嘴给捂住了,怕他会以吻罚她,有些戒备地盯着他。
霍靖棠看着他可爱的模样,眸底的笑意如涟漪般荡漾开去,她这样就让他忍不住想去逗她。他的手已经掐在了她柔软的腰肢上。她感觉到他的意图时就第一时间往后退,却已经晚了,她被他的手掌给禁锢住了,她是退不开,被他扣在怀里,指尖在她的腰窝上轻轻一捏,那股让人想尖叫的酥痒劲儿就从底蹿起,怕痒的秦语岑已经抑止不住的笑出了声,银铃般的笑意一串串的逸出来,在这夜晚显得十分的清脆清晰。
她伸手捶打着霍靖棠的胸膛,一边求饶道:“霍靖棠,你别玩了……呵呵……呵呵……”
“这就是不相信我的惩罚。”霍靖棠不顾她的求饶,又是加了一分力道。
秦语岑往他的怀里缩去,双手紧紧的揪住他身前的衣服,气息混乱,有些有加气无力:“霍靖棠,我相信你就是了……太痒了……”
霍靖棠见她说相信他了,也不再去掐她了,他便松开了掐着她的手指,改为揽着她,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以后都必须无条件的相信我,否则--”
“好啦,我相信你。”秦语岑反应很快的接了他的话,然后在他的怀里,仰头抬眸。他那刚毅的下巴下条占有了她的视线。
她可以相信他,可是她却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反而觉得焦虑。她真的可以不顾一切地和他在一起吗?她真的能走进霍家吗?她真的可以讨他长辈亲人的喜欢吗?他们如果知道她曾经不堪的一切,又能真的毫无芥蒂的接受这样不堪的她吗?她咬了咬唇,从心底浮起一丝的无力感。
“别想太多,开心最重要。”霍靖棠抻手揉着她的软发,适时的转移了话题,怕她会去多想深想,“还有,以后都不能再穿这样暴露的衣服。”
男人总是有太强大的占有欲,对自己现在拥有的人事物都会完全的拥有,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不是暴露,是性感,是有女人味,你是男人不懂。”秦语岑其实很满意今天的造型,不但把自己的优点给表现出来,还引来了所有人惊艳的目光,特别是关昊扬,她觉得心里有一种得意。
“这样的衣服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懂么?以后若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再这么穿,我一定会把你打包回去,把她的衣服全给撕碎了,然后让你三天不穿衣服,不出门。”霍靖棠威胁着她。
秦语岑的手掌撑在他的胸前,直身身子,有些不满和委屈:“很多女人都这么穿,这才漂亮!你带我出去,别人看到你的女伴这么得漂亮,一定会称赞你眼光好,有魅力……我是可以替你挣点面子的……”
“反正你不行!乖乖的,否则后果自负,我说到做到!”他的证据强硬到一点商量的语气都没有,完全不受她的讨好的话的影响,“懂了么?”
秦语岑心里虽然不服,但是迫于霍靖棠的威胁,她还是乖乖的点头了。她相信霍靖棠有这个能力把她给这么给办了。
“心里是不是不服气?”霍靖棠像是会读心术一样,她想什么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我敢么?”她眨了一下羽睫卷翘的的眸子。
“不敢最好。”霍靖棠的心里满意一笑。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白雪宸和席言也是醉了,这平时一向清冷形象的霍靖棠也有这么热情奔放的一面?真是一遇语岑终身误,从此节操是路人!
就这时,某人终于发现了白雪宸和席言两人。霍靖棠的目光扫过去,白雪宸和席言才从不远处走过来,秦语岑看到两人一起出现,有些意外。但这也让她想起了什么事情,她竟然把席言给忘在了歌城。
秦语岑挣开霍靖棠的怀抱,走向席言,握起了她的手,自责着:“言言,对不起,我……”
“没事没事。”席言表现得十分大度,却巧笑着,“你重色轻友我理解,何况是霍总这样的极品男神,换成我是你,也会中毒的。”
“言言,我哪有,你别胡说了。”秦语岑红了蛋,因为有白雪宸在场,把以她十分不好意思,万一别人把她想成色女,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好了,我不胡说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亲亲我我了。”席言用手做了一个走路的动作,“我先上去了。”
“我和你一块儿上去,这儿冷。”秦语岑挽住她的手臂,不放过她。
席言看向一身素白的白雪宸:“白总,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要不要上去坐会儿?喝杯咖啡什么的,霍总不介意也一起来吧。”
“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咖啡就不用了,你们还是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工作。”白雪宸淡然而文雅地站在那里,然后转眸看向霍靖棠,“你呢?”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霍靖棠抬手看了一下腕间的钻表。
“白总,那我下次请你吃饭。”席言微笑着点头。
白雪宸与她们挥手再见,席言和秦语岑便一起挽着手进去了。两人进了屋,就感觉到比外面暖和。席言换了棉拖往里走去,秦语岑也换好鞋跟了上去。
席言倒了两杯水,递给她 :“你怎么没去霍总那里?”
“我去他那里做什么?”秦语岑接过水杯,抿了一口,“今天真的很不好意思,把你给丢在了那里。”
“还好有白总在,否则我得走路回来了。你说这男色果真害人不浅。”席言盘腿坐进沙发里,取笑着秦语岑。
秦语岑放下了水杯,拿起沙发内的一个抱枕说给席言扔了过去:“言言,我都说了不是故意你,你还取笑我?”
“我真不是取笑你,我看你和霍总能这么好,我这心里比谁都高兴。真希望关昊扬能看到你和霍总现在是恩爱有加,如果能气死关昊扬那个渣,我就放鞭炮庆祝。”席言说的全是心里话,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取笑秦语岑,但那也是好心,绝对不会有恶意。
秦语岑往席言身边靠拢,凑过去:“其实关昊扬已经知道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了。”
她把游泳池被关昊扬遇见他们两人亲吻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席言听了两眼放光,直问她:“真的么?关昊扬是什么反应?他也是够蠢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开清楚自己的情敌是谁,竟然咬着钟少不放,这会知道原来和你暗渡陈仓的人竟然是霍总,听你这么一说,我都可以想像出关昊扬知道真相时那张脸,一定碎了……哈哈哈……”
席言可以相信关昊扬那张本就阴冷的脸一定黑得和锅底一样,或者和调色盘一样五彩缤纷,由黑变白,由白变绿,再由绿变红,由红生紫……真的太添彩了。
“你说关昊扬这智商……这关山会不会毁在他手里啊?”席言倒是有些“担忧”了。
“你真的想太多了,关昊扬这些年在国外没有少学东西,在商业这一块儿他还是很有能力的。只是--”秦语岑的话说到一半被席言给截走了,“只是他情商太低,看女人的眼光永远比不上霍总!他自己不珍惜,以后在感情这条路上,还有很多跟着要栽,我就睁大眼睛看着。”
秦语岑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关昊扬对于感情从来就没有认真的了解过,也没有认真的了解过她这个人。他太自以为是,总是以自己的意志为主,不顾他的感受,疑心又重。
“关昊扬这个人,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秦语岑垂眸,的确是有些伤感,毕竟曾经在一起多年,她最年少青春的感情是付出给了他,而年少的感情却已经是伤痕累累。曾经最最亲密的两人现在已经形同陌路。
“别说他,就说你和霍总,你怎么让霍总把你给送回来了?霍总今天是‘故意’把我忘记的,他的忘记可没那么差。他只把你带走了,这心里想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席言笑得暧昧,拿肩膀去撞身边的秦语岑。
“你是他肚子里的虫子吗?什么都知道?”秦语岑被好友给撞歪了身子,表现上淡定着不去想她说的事儿,但这脸上还是抑止不住的浮起了薄薄的羞涩的红晕。
“你看你都脸红了,你说你就一点都不想满足一个霍总吗?常年不近女色的霍总这会正蓄势待发,只要开了晕,我想你一定会被霍总吃得连渣都不剩……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席言笑得更是放肆,说的话也没有下限了,“岑岑,你这小身子受得了么?是不是该养胖点?”
秦语岑伸把一把推在她的脸上,忽视着她脸上坏坏的笑意:“言言,我看你是寂寞太久了,该找个男朋友把你滋润一下,不然你每天没事就操心这事。我和他……我还没想过。幸好今天小轩没有回来,否则你把他给带坏了,我可不过放过你。”
今天秦语轩听说钟浪那里有好多游戏和玩具,他听得两眼放光。因为清苦的童年,所以秦语轩也没有好好的玩过这些,所以很期待。钟浪就提议把秦语轩带回家去,而秦语轩和钟浪也算熟悉,所以征求了秦语岑的意见后,便把他带走了。
“有小轩在这里,我不会说这些。我连这点智商都没有吗?你以我为是关昊扬吗?”席言不屑地轻哼一声,“有些事情你不想不代表霍总不想,他是成熟的男人,正常的男人,他和你想的是不一样的。而且你现在和关昊扬已经离婚了,你和霍总发生关系也没什么的,你们是自由恋爱的男女。你倒还嫌弃了,你也不想想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想爬上霍总的床,可是没一个能行的,现在有这么一个好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却不好好把握,我能说你笨或者矫情吗?你不积极主动,总人会不择手段。你看看秦语容爬上关昊扬的床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难道你还想旧事重演?”
席言说得也在理,很有理,因为霍靖棠是有需要,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想想她可悲的第一次,失去的多么不值,多么的疼痛,那种痛剜心噬骨,她身心受创,在她的心里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和创伤,所以对于男女之事,她真的有些害怕。
秦语岑抓着一个抱枕,将下巴搁在了抱枕上,心里有些难受浮起:“他和关昊扬不一样,他……会有辨别的能力。”
“霍总虽然比关昊扬有定力,可是压抑得越长久,这心里就空虚。”席言分析着,“就算霍总他不会逼你,但是你也要为他考虑考虑啊,你若是把他憋坏了,可就得不偿失。所以,岑岑主动点……”
“言,你真的话好多。”秦语岑在心里直翻着白眼,哪有自己朋友把自己的好朋友往一个交往还不够深的男人床上推,不也怕她吃亏么,这是中国好军闺蜜么,“其实我觉得你该找一个男朋友把你这张嘴给堵上,否则你一天到晚没事就给我说这些事。我看空虚的人不是你的霍总,是你吧……今天白雪宸送你回来的,你怎么不趁这个机会把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给拿下。他可发好好的慰劳一下你心中的空虚……”
席言从沙发上下来,穿上拖鞋,完全把秦语岑的话当耳边风,伸的手打着哈欠:“我困了,得洗洗睡了。”
“说我的时候怎么不困,那么有精气神儿。可一说到你的事情,你就逃避了。言言……”秦语岑起身,盯着她的背景抱怨着。
“岑岑,男朋友的事事情一切在我的计划之中。”席言回头,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席言回到卧室,经秦语岑这么一提醒,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从自己的包包掏出了那枚霍靖棠给她的钥匙。她盯着那把钥匙,回想起霍靖棠说的话,就是要把秦语岑从她这里给“赶”出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她赶快找个男朋友,可这男朋友可是那么好找的……她到底哪去马上找个男朋友呢?
哎,这种苦差事也只有她才会接到吧。身为霍靖棠的秘书表面的确是风光无比,说出去是倍有面儿,让别人羡慕,让她成这秘书圈里最自豪的人,可是谁又知道她付出的努力呢?她不仅要配合他工作上的事情,还有协助她感情上的问题,甚至下一步就要出专卖自己的终身幸福了……这事儿可大可小。
哎,真是伤脑筋。席言无力地倒在了大床上,但是不管怎么样,为了好友的幸福,她只有豁出去了。
明天努力找一个男朋友,就把秦语岑从这里赶出去,圆满的完成任务!
而此时被众人认为跳水自杀的关昊扬已经把车缓缓停进了车库里,这一路,他开着暖气才觉得舒服一些,但湿衣服黏在身上却十分的难受。他停好车,便下了车,大步往大门而去。推开门进去,屋子里的暖气让他一身暖和了起来。他穿过大厅往客厅而去。接着上了楼,进了卧室,就开始迫不及待地脱着身上的衣服。
他脱到衬衣,解了外这裤,只有一条裤叉儿,光着身子的其他地方,他就听到房门“叭”地一声被打开了。他抬眸就看到母亲赵玉琳穿着睡衣,还披着一件披肩,应该是从床上起来的。
关昊扬急急 忙忙的用衣服把自己的上半身给遮住,蹙紧了眉:“妈,你怎么进来了?都不敲门,你没看到我在脱衣服吗?你这样是不太随便了?”
“我是你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小时候没把你的小屁股给摸起茧。你这会儿到是会害羞了?”赵玉末不以为然,走了过来。
“妈,你都说那是小时候了,我现在是成年人了,是男人,你就算是我亲妈也得回避,以后若是我结了婚,有了媳妇,你这样随随便便地闯进来怎么办?会吓到人的。”关昊扬拿了单人沙发上的睡衣给披在了身上,“你这么晚了找我做什么?”
她这才看到关昊扬一身湿透,脱下的衣裤把地上的的地毯都给浸湿了,而且儿子的脸色也不好看,冷得苍白无色:“儿子,你这是怎么了?一身湿成这样?掉水了去了?”
“妈,我被人泼了一身水,没事的。”关昊扬当然不会说出实情让自己的母亲瞎想。
“是谁?这么不长眼睛,把水往你身上泼,你说是谁,我去找他好好教训一下他,真是太没有素质了!”赵玉琳一听,生气得紧,心疼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然后他伸手抚上他的脸,冷冰冰的,“儿子,你真没事?”
“真没事,我冲个热水澡就好了。”关昊扬的言外之意当是下逐客令,让赵玉琳去休息。
“那你去吧。”赵玉琳推了一下他,“你下去了。”
关昊扬便往浴室而去,打开了花洒,待水温温度起来后,站到下面,任这温暖的水把自己冰冷僵硬的身体冲刷,在这热水不停的冲洗下,他感觉到身体里的寒气一点一点的被驱走,体温开始回暖,整个人都不再那么难受。
他冲了好久的热水澡,才从浴室里出来,穿着干爽的衣服,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他一出来,就看到母亲赵玉琳坐在沙发内等他又是了阵惊吓:“妈,你不能不要这么吓我。”
“你妈我长得有那么可怕吗?我刚下去让人给你熬了一碗姜汤,我看你一身湿透,又是这大冬天的,你赶紧喝了,驱驱寒,不要感冒发烧了才好。”赵玉琳冲他招手,茶几上放着一碗褐色的姜汤,还冒着丝丝热气。
关昊扬走过去,坐下,端起那碗姜汤,吹了吹,试了试温度,温度刚好,他便憋着气一口喝完。
他把碗往茶几上一放:“妈,我喝完了,困了,我先睡了。”
赵玉琳一把拉住了准备起身的儿子:“扬儿,妈还有一件事情和你说。你坐下,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关昊扬被母亲给拉住,他也不好走,只见母亲不知道从哪里拿 出一叠照片,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姑娘。她把照片往关昊扬的面前一放:“你看看,这些千金小姐有没有你喜欢的。我今天去参加了一个贵夫人之间的活动,这些都是那些有钱的太太们给我推荐的他们的女儿,侄女这些的,都是有家世的有教养的小姐,不知道比秦语岑强了多少倍。扬作,你看看,你若是满意哪一个,明天我们就约出来见见面。”
关昊扬有些不耐烦的蹙眉,目光只是扫过第一张照片,对于这些千金小姐他没有多大的感觉。一个安倩妮已经让他够头疼的,他也受得差不多了,不想再找这样的女人。虽然秦语岑出身平凡,至少她识大体,不会动不动就撒娇发脾气的,会给他空间,不会无理取闹,他至少是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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