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也都早早地起床,安倩美自己有开车来,便自己开车去上班。离开前,她抱了一下霍靖锋:“开车小心点。”
“你也是。”霍靖锋嘱咐着。
然后两人一起开车离开。霍靖锋并没有去自己的公司,而是去了棠煌集团,他要找霍靖棠有事。
他想确定乐乐的事情,否则她无法安心。
而霍靖棠也没有第一时间到公司,而是去了棠煌酒店。他自然是要找秦语岑。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她没有明确给他和好的答案,但是却却已经雨过天晴,缓和了许多。秦语岑已经不排斥他了,所以他更要抓紧时间,把她的心慢慢赢回来,把她的热情燃烧。
霍靖棠上楼敲开了秦语岑的房间,依旧是凯西开的门,看到霍靖棠之后,她两眼放光,热烈欢迎:“你是Sophia的男朋友,请进。”
“谢谢。”霍靖棠自然猜也能猜到Sophia是秦语岑的英文名,“那我就不客气了。”
霍靖棠进了门,凯西给他指了一下秦语岑的卧室门:“那是Sophia的房间。”
他便大步过去,敲了一下门,然后进去。秦语岑已经收拾好自己出来,看到出现在卧室里的霍靖棠,她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陪你吃早餐。”霍靖棠走过去,双手扣住她的细腰,轻轻一闻,“真香。”
“凯西在呢。”秦语岑有些羞涩地推开他,“别这么来去自如好吗?”
“是她让我进来的。”霍靖棠并没有说谎。
“她对帅哥一向是没有免疫力的。”秦语岑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凯西的风格,“还会有事情等着你。”
秦语岑和霍靖棠一起出了门,凯西已经拿着手机等待他们出来,闪了几张照片,然后冲霍靖棠道:“霍先生不会介意吧,你和Sophia真的是郎才女貌。”
霍靖棠能介意吗,他牵起秦语岑的手:“走吧,我已经让厨房准备好了早餐。”
这时有人敲门,凯西收好手机跑去开门:“蓝总,早。”
蓝斯淡淡微笑
斯淡淡微笑,走进来便看到了牵手在一起的两人,目光淡淡扫过:“霍总这么早就来了。”
“我是来陪岑岑吃早餐的。”霍靖棠抬手,看了一下腕间的手表,“现在还没有到8点,还没到上班时,蓝总不会介意我带岑岑去吃饭吧。”
“当然不介意,只是要看语岑的意思了,不过很显然她是乐意的。那凯西,我们去吃早餐吧。”蓝斯没有多作停留,转身离开。
凯西看了一眼秦语岑,挥了一下手,然后跟着出去了。
秦语岑侧头看他:“你干嘛啊。”
“吃醋。”霍靖棠倒是爽快,然后牵着秦语岑出了门。
他们去了底楼的餐厅,是专属于霍靖棠的一个包厢。
丰富的中式早餐都是霍靖棠让人订做的,豆浆油条她已经很久没吃过了。秦语岑看着都觉得食欲很好。
霍靖棠知道这早餐是合她心意的:“我知道你在国外吃多了醒西餐,肯定是怀念我们中式的早餐,所以特意给你做的。”
“谢谢你。”秦语岑感谢着他。
“来,尝尝。”霍靖棠把油条沾上了浓香的豆浆,再体贴地送到她的嘴边。
秦语岑张嘴吃下,有豆汁沾在了唇边,她伸着手指去拭。霍靖棠却是拉住了她的手,以吻代纸,也趁机吻了她,这让秦语岑是脸红到滴血,滚烫得让她无地自容,太太太热情大胆了吧。幸好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否则她肯定会羞死掉的。
这个男人哪里像是传言中的性冷淡,不近女人,明明就是个填不饱的野兽好不好?
秦语岑伸手捶打在他的肩上:“霍靖棠,能不能别这样。”
“三年多没有碰过你了,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利息而已,再不给我点甜头,我真的会忍不住把她给折腾得起不了床。”霍靖棠依旧把自己那欲望之兽给束缚着,怕自己对她的深切渴望的热情吓到她。他其实忍得很辛苦。
“流氓本质又出来了。”秦语岑瞪着他,然后戏谑着他,“一直以来多的是女人想献身给你,况且我们这三年多里也分手了,你不用客气的。啃一个算一个。”
霍靖棠却不理会她的嘲讽,而是认真的盯着她的明眸,平静的潭底颜色加深,伸手轻抚在她的脸上:“你不知道吗?我的身体只为你而热情,我的欲望只为你一人存在。除你之外,对于他人都是冰冷的,所以我这一生的幸福都靠你了,你休想再抛弃我!”
这是怨念,是委屈,是质问。
秦语岑觉得好好笑,却又笑不出来:“我抛弃你?”
“不是吗?三年前,丢下一纸书信单方面宣布分手就远走出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那个不是你吗?”霍靖棠倒是记得很清楚。
“我……”秦语岑哑口。
在那样的情况她,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不得不能离开他,心如刀绞的滋味并不好受,折磨了她好久,才渐渐的让自己看开一些。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回来了,回到我的身边了,以后我再不会把你弄丢了。”霍靖棠唇角边盈着满足的笑意,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人,“以后每天我都陪你吃早餐。”
秦语岑除了满满的感动还是悲伤,他们经历过那么多风雨,真的在一起了吗?这好像一个长长的梦。
吃过早餐后,霍靖棠才去了棠煌集团,刚进去大厅就遇到了霍靖锋,他拦住了他的去路:“靖棠,我有话要和你说。”
霍靖棠冷眸看着眉心拧紧的霍靖棠:“如果是想问乐乐的事情,我和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对,就是乐乐的事情。”霍靖锋放低自己的语气,“你要怎么样才能告诉我乐乐的父亲是谁。”
“问的真是好笑,乐乐的父亲不就是我吗?”霍靖棠勾了勾唇。
“靖棠,你明知道我想的答案不是这个。我是问乐乐的生父。”霍靖锋被他折磨的胸口顿痛一片。
“你就这么想知道,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吗?”霍靖棠挑眉,“你已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毁了她的一生,你还要再制造更多的伤害才满意吗?这件事情你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便是最好。”
“我已经知道了,我让你怎么装做不知道。”霍靖锋的喉结艰涩的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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