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啊?我的女神,你快来拯救一下受苦受难的老百姓吧。”席言说她嬉笑着,“你就不心疼你男人给气坏了身子,怎么造福于你呢?”
“席言,我真想撕了你这张嘴!”秦语岑恶狠狠地道,“不,应该是把你给送上白雪霄的床,让他造福于你!”
席言的额头上立即躺下一滴冷汗:“秦语岑你好直接粗暴。”
“……”秦语岑挂了电话,犹豫着要不要去棠煌集团。
她和霍靖棠在工作上中互不干涉的,她并不想在他工作的时候去打扰他,也希望他能尊重她的工作,所以这像是达成默契一般。两人不干扰对方,也不会在一起的时候谈工作上的事情。因为他们都知道对方该怎么做。
如果她现在去了,那会让人怎么看?可是不去,又感觉到席言说这件事情好像有些严重。她还是有些担心他发脾气伤了身体。
几经挣扎和犹豫,秦语岑打了一辆车去了了霍靖棠的公司。她下车前把黑镜戴上,不想太引人注意。
她站在耸入云天的棠煌大厦前,看着棠煌集团那四个字夺目耀眼的字时,感叹着时间的飞逝如梭。
她还记得第一次到棠煌来时,看到冷酷淡漠的霍靖棠,因为那突然从文件袋里飞出的安全套,所以竟然把她调戏得渣都不剩。这男人太毒辣了。
这才多久,他们已经亲密无间,他在面对她的时候,把所的锋芒和冷漠都收起来,唯独把微笑和柔情在她的面前绽放。
他对她的好,从开始到分手,跨越三年的距离也没有减少一分。
正因为他这份不离不弃的深情,让她无法真正的割舍下他。才会如此地对他死心踏地,无论受什么委屈都值得
委屈都值得,只要结果是好的,只要他们最后在一起。
秦语岑走进大厅,看到席方也如第一次那样亲自下来接她:“我还以为你真的会见死不救呢?”
“我告诉你,下次不要再找我了,找白雪霄,你爱去不去,反正姐不伺候了。”秦语岑还不是想替他们制造更多接触的机会。
在席言的陪同下,谁也不敢多问和阻拦。秦语岑直接就到了顶层,去了霍靖棠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方圆三十米都不见人影。
秦语岑站在门口,轻轻推开了门,还没有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霍靖棠冰冷的声音:“看在你是公司老员工的份上,我给你单独说话的机会,有什么快说。”
“霍总,这一次是我糊涂,是我错了,但是请你念在我为公司尽心尽力这些年的份上,给我机会,放过我这一次吧?”一个显得上年纪的声音响起。
霍靖棠站在办公桌前,一手轻插在袋中:“不管你是为公司工作了多少年,错了就是错了,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应该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公司是要讲究规矩的,我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坏了规矩。如果我因为你而开恩,放你一马,你让我以后怎么服众?”
他的声音低沉平静,并没有听出太多的怒气。
“霍总,我们一家老小还靠我这份工作挣钱养家,你就行行好,不要对我这样残忍好吗?”男人依旧苦苦的乞求着他,“如果你开除了我,以后这个圈子里还有谁敢用我?以后我只有饿死街头了。”
“我对你残忍吗?”霍靖棠眸光幽暗下去,“是你在对我残忍,对公司,对同事残忍!你知道那份设计稿和策划案是花了公司多少钱,废了多少人的精力吗?你竟然私下其他人交易出去!这一切就泡汤了。我损失的不仅仅是钱,还有公司的信誉,所有人的心血!而你是损失的只是一个工作而已!这对你言已经是最轻的惩罚。否则等待你的将是牢狱之灾,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和我说话吗?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霍总,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糊涂。我是被他们灌醉了才失言的。他们就想陷害我……”那个男人声声控诉着,推卸着自己的责任,并双腿向前,给霍靖棠跪下,“霍总,我给你跪下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为公司更卖力的。”
他向霍靖棠保证着,希望能得到他一个机会,挽救自己。
霍靖棠只是轻轻一声冷笑,丝毫都不受他的乞求而动摇:“老刘,我看你是被他们提供的美色所迷吧?你这样没有定力的人,我留着也没用。我的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优胜劣汰的道理,你不懂吗?你年纪也大了,霸着这个位置这么多年,倚老卖老,打压有才能的人,把别人的作品纳为己用,收别人的钱财。如果你这这么过份,我倒是还可以让你再做几年再退休,可是你却不知收敛,也别怪我此刻的无情。现在也该让那些有能力的年轻人坐坐了,这样才能让他们更我工作的积极性,为我们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这样才能让一个公司充满生命的活力。”
“不过我也和你说说实话,就算你今天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想过让你退位让贤。现在既然出了这样事情,也让我不用操这份心想什么样的借口把你赶走了。所以你再怎么求我,或者下跪都没有用了,因为我要的就是一个机会。把你除掉的机会,杀一儆百!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的时间,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辞职离开,第二,我开除你,并把你出卖公司的事情公开。”
霍靖棠说所的第一个字都让跪在地上的男人脸色寸雨灰白,冷意人背脊上窜起来。他完全没有想到霍靖棠对他这个公司的老人竟然早就有杀气了。而他又犯下这么大的错,撞到他的枪口之下,正好给了他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霍靖棠!你……好毒!”男人的眸子里燃烧起了愤怒的火焰,仿佛被人戏耍了一般,“你竟然--”
他一口气提不上来,话也哽在喉音,十分的艰难。
“这只能怪你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还贪得无厌!”霍靖棠旋身走开,绕过办公桌,坐到自己的真皮转椅上, “现在你可以走了。”
“霍靖棠,你这样阴毒,你就不怕遭报应吗?”男人从地上站起来,胸口起伏不定。
“如果有报应也是先报应在你的身上吧。我真的无所谓。”霍靖棠双肘支撑着桌面,十指优雅的交扣,“马上离开,否则我叫保安了。”
“霍靖棠,你会不得好--”男人口中那个“死”字没有说出口,就听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发出碰撞声。
霍靖棠和老刘都看向从容走进来的秦语岑,她道:“你住口!”
“你是谁?”老刘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秦语岑,这么无礼,但霍靖棠却没有责备她,看来并不是公司里的人。
“我是谁我不告诉你。”秦语岑倒是调皮了起来,“现在上小学的孩子都比你懂事,知错就改。倒是你,都一把年纪了,自己做错了事情不但不想承担责任,不悔过,还在这里咒骂别人,不给自己的儿孙积点口德吗?也不怕自己的儿孙知道你这副德行,他们会怎么想?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手机里刚好录了你刚才和霍总的对话,我倒是很乐意发给你的儿孙听听。所请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加纠缠不
闹加纠缠不休,识趣的话就自己离开。”
秦语岑还故意晃摆一样在他的面前摇晃了两下手机。
“你--”刘老被秦语岑一袭话给激得脸红,却又发不出脾气来,“你威胁我?”
“你说对了。”秦语岑很认真的点头,“所以呢,想没事的话,你就辞职吧。”
就这样,刘老无力的垂下手来,黯然的转身离开。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霍靖棠问她:“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今天下班早啊,所以想请你一起去吃晚饭。”秦语岑摘下了墨镜,走过去,靠在他的办公桌边缘,“我知道新开了一家火锅店,我们去尝尝?我在国外好久没有吃过火锅了,今天特别馋,你就纡尊降贵陪陪我好吗?亲爱的霍总?”
霍靖棠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堆积的文件,眉心因为烦心的事情而蹙起:“你没看到吗?这么多文件,我今天熬夜都在看完,还有席言和我损失的为个项目组他们今天晚上都要连续加班,把这一次老刘捅出的篓子给补上,把损失降低到最低。我今天根本没有时间陪你吃饭。抱歉。”
“你说什么抱歉啊。”秦语岑上前,双臂自他身后勾住他的颈子,“你不该做以女人为中心的男人,这是丧志,这样的你并不我欣赏的,我喜欢的是工作上全情投入的你,喜欢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你。你本就属于站在顶端的男人,我在下面仰望着你就好。有没有觉得很感动啊?”
她的声音像是涓涓细流,从他那干涸的心田流过,滋润了他。
霍靖棠扯下她勾着他颈子的手,握住她的手腕,顺势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而他的大掌扣着她柔软的细腰。
“你这张小嘴还真会说话。”霍靖棠的手指点了一下她的唇,“刚才你责备老刘的时候更像女王,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以前在关山是不是就是这副德行?”
秦语岑抿唇笑了两下:“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个时候要领导整个集团,我不拿出来威信来,怎么能让人服众呢?只是那样的我好累,还是现在轻松多了。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还有你在我的身边陪着我,我觉得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因为我的心愿只有那么小,拥有了你就拥有天下。”
“我知道你工作很忙,我理解,因为我以前总是忙得一点属于自己的私人时间都没有。不过再怎么忙也要吃饭啊。吃了饭才有力气做更多的事情,是不是?我保证和你吃饭,只耽误你一个小时。然后我呢,用我十个小时的时间做为交换就留在公司里陪你。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帮你分担一点,看一些不重要的文件。虽然三年多没有碰这些了,但是我想我还是没有全忘的,毕竟我是这个专业的嘛,而且还有五年的实战经验哦。”
霍靖棠把她的头轻按在自己的心口处,让她听着那一颗为她跳动的心:“工作是我的事情,怎么能让你替我抗着,我早就说过我可不是关某某。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疼。”
“现在解决眼前这件事情最重要,况且我就是帮帮小忙而已,你怎么能扯那么远去?”秦语岑不满他不让她分担,“两个要不是要风雨同舟吗?现在就是……你所有的荣耀我与你共享,你一切的困难我替你分担,这才是夫妻。”
夫妻?
霍靖棠只对这个词很敏感。他的浓眉得意的挑了挑,唇角也裂开了欣喜的笑弧,心里都冒起了喜悦的气泡来,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像是汹涌而来的海浪,瞬间打晕了他:“你的意思是你要嫁给我了?”
“除了你这个笨蛋,谁还会这么看得起我,会娶我?”秦语岑笑得可开心了,眼睛都是晶亮的,“况且我已经以身相许,你必须对我负责。”
“我一定负责到底。”霍靖棠说完,捧着她的脸,就吻上了她的唇。
她没有挣扎,反而主动,这让霍靖棠得到了鼓励一样,加重了在她的唇上的力道,加深了彼此唇齿间的纠缠。她薄荷味的唇膏味在他的舌尖上晕染开去。他不喜欢女人的唇上有任何的味道,可是属于秦语岑的味道他都喜欢,甚至让他他着迷上瘾,像是中了她的毒一般,怎么辗转缠绵都不够,想要得到更多属于她的芬芳,便更加深入这个吻。
他的吻技高超得让秦语岑深受不住,很快就坠入他编辑的情网里,意乱情迷中威迫到他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肌肤。
她用仅存的理智扣住他作乱的大手:“别……这里是你的办公室?不能这么没有规矩,否则你让你的下属怎么看你?”
“我就是这里的规矩,他们都听我的,况且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随便闯进我的办公室。”霍靖棠看着她有些好气看着他一张小脸泛着粉扑扑的红润,眼眸是是一层动人的水雾,她眼神也在灯光下泛起朦胧的迷离,红唇间吐出的是淡淡的薄荷清香。
“你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还有时间做这个?”秦语岑一只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嗯?想吃我,得先吃饭。”
霍靖棠无奈的摇头,只能服了她:“好,吃饭。”
秦语岑这才满意的笑了,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乖嘛。”
霍靖棠和秦语大方牵手步出了办公室,刚好看到席言抱着文件。霍靖棠叫住了她:“席言,让大家休息一个小时去吃饭,回来再继续开会。”
“好。”席言看向秦语岑,冲她眨了一下眼睛。似乎在说火终于灭了?
秦语岑则得意的扬眉,表示没有姐办不到的事儿!哼!
“言言,要不和我们一起去吃饭。靖棠,你说好不好?”秦语岑邀请着席言一起加入,然后摇了一下他的手。
秦语岑那点小心思,霍靖棠自然是明白的,虽然不想别人和进他的们的二人晚餐世界里,但是为了自己的好兄弟,他只能配合秦语岑。
“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席言笑了一下,拒绝着。
“反正要吃饭,你不去的话,靖棠你就多给她加点班。”秦语岑坏坏挑眉。
席言看向霍靖棠:“霍总,你可不能中这美人计,这么没有原则的压榨你的下属。”
这个女人是唯恐天下不乱吗?看到她已经很苦逼了,能不能不要这样玩她了?
“在岑岑面前我是没有原则可言的,所以你看着办。”霍靖棠牵着秦语岑往电梯而去。
“亲爱的言言,我们在楼下等你哦。”秦语岑还得意洋洋的冲席言抛了一个胜利的媚眼儿,气得席言是狠狠的剜了秦语岑一眼。
席言还能怎么办?老板都说这么没有节操的话了。她若是再不识抬举那就真的只能被虐了。她真是交友不慎。
就这样,席言只好把文件放好,通知了项目组的人员去吃饭,然后坐电梯跟着去了。
霍靖棠在上车前给白雪霄打了一个电话:“雪霄,在哪儿?”
“一家火锅店新开业,正好是我妈的同学开的,我妈让我去捧场,那个席言可以借我吗?”白雪霄刚到站前停好了车。
“老成都火锅店?”霍靖棠听他嗯了一声,并反问他,“你怎么知道?”
“岑岑也想吃,马上把人给你带来。”看来这是天意,霍靖棠提醒他,“得装作偶遇。”
刚说完,席言就下来了,秦语岑挽着席言上车,霍靖棠开车去了那家火锅店。
霍靖棠开车到的时候,白雪霄才从车上下来,假装也是刚到。
双方遇到,秦语岑特别热情:“白少,你也来吃火锅啊。”
“嗯,我妈和我爸订了位置,这是我妈的同学开的,自然要捧个场。”白雪霄的目光落在席言的脸上,好像有些为高兴的样子,“既然大家遇到了,就一起吧,人多也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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