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中年人立即插嘴道:“小柳,那都是神棍骗人的话,哪里当得真,你不要信他的鬼话,鬼面崖谁不知道,掉下去哪还有活的……”
“他是谁?”周天突然冷冷地瞥了中年人一眼,问的却是柳月。
中年人被他冷冷一瞥,登时浑身打了个冷战,感觉到周天的眼神就象是一把冰冷的刀子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冲击到嘴里的话生生又吞了回去:这男仔是谁,好可怕的眼神!
他见过不少的大领导,厅级的也都面对过不下于两手之数,但那些领导的眼神虽然也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却绝对没有这个男仔的眼神这么可怕。
周天对这中年人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他说的那句“不管事实的真相怎么样,哪怕是玉儿被那帮畜生侮辱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更是让他不爽。
不过虽然看不惯,但毕竟人家怎么着也是有些本事的,所以刚才中年人说那些时他倒也没有去反驳他。
但这家伙现在竟敢在他要给柳姨希望的时候叽叽歪歪,这却不是他所能容忍的,所以瞥这中年人的那一眼时,便不免在注视时注入了一些真气,加上他杀过人本身带着的血腥杀气,那眼神便犹如野兽的冰冷目光一般,这中年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哪里能够对抗得了他的这种眼神。
他的气势只是对着中年人发的,站在旁边的柳月根本没有感觉到半分,闻言虽然急于知道无心道长那几句话的意思,但还是耐心介绍道:“这是你玉儿妹妹的族叔袁泉袁叔,他是一个大律师,这次你玉儿妹妹出事我们都认为有问题,就让人打听了一下跟她一起去玩的那几个人,知道那三个男仔都不是什么好人,平时欺男霸女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所以我们一致认为肯定是那三个男仔见玉儿她长得靓想要欺负她,玉儿不从,所以才会出事。”
其实她家里和袁浪家里的亲戚朋友对此有好多种猜测,柳月现在自是没有心情跟周天说那么多,简单介绍完之后立即急问道:“小天,你快告诉姨,无心道长那几 句话是不是刚才她叔说的那意思?”
周天点了点头道:“不错,柳姨,无心道长在得知玉儿妹妹的事后,就给玉儿妹妹算了一卦,得出的卦象就是这几句话,所以柳姨你先不要伤心,等事情弄清楚再说。”
“真的么?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玉儿她没事就太好了……原来是我和阿浪克的她,才让她这份罪,都是我们害了她……”柳月激动地道。
袁泉离开了周天的眼神,此时却已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弱了气势,心中极为不爽,一见柳月信了周天的话,立即道:“什么算卦,全都是神棍糊弄人的东西,小柳,你千万别信这小毛头胡扯,玉儿她掉下……”
“闭上你的臭嘴!”因为袁玉儿的事,周天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聂清屏的事情,他的心情可以说很糟,见袁玉儿的这族叔刚被他吓着又来叽叽喳喳搞破坏,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喝斥道。
不过这回倒是没有再用真气压他,毕竟那样太过的话,一样会伤到对方的心神,这终究是袁玉儿的亲戚,他心里纵然不爽也不能伤到他。
然而袁泉见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反而以为他心虚了,见周天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当即发火了,伸手就向周天的肩膀推去:“小毛头你想造反了,再说一句试试!”
“嘭”
然而袁泉还没有推到周天,眼前便是一黑,捂脸惨叫倒退而去,却是皇天见他向周天动手,根本想都没想直接一拳过去,登时打得袁泉鼻血直流。
“律师很吊吗,老子专揍律师,敢对我老大动手,活歪腻了你!”皇天跟周天一样,本就看这袁泉不爽,此时脾气一上来一动了手,哪里还跟他客气,一拳过去之后又冲了上去准备补揍。
这架打得有点突然,弄得客厅里的三姑六婆大叔小侄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袁泉已经是满脸的鲜血,看到皇天气势汹汹的样子,立即有人上去拉劝:“都是自己人,忍忍气忍忍气,不要乱来不要乱来……”
“哪里来的小野仔,敢打我,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你坐牢,让你一辈子没有出头的一天!”袁泉手捂鼻子,看到皇天被亲戚拉住了,立即嚣张地大吼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告我?我让你告,我让你嚣张……”皇天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他威胁,摆脱了那个扯住他的男子,突然前冲,一脚踹在袁泉的肚皮上,将他踹倒在地,紧接着便是一阵踢踹,嘴里骂骂咧咧。
好在旁边的人赶紧把他拉开,不然的话以他的强壮体魄,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把袁泉这家伙给踢废了。
周天见柳月的脸色很不好看,忙喊道:“皇天,算了,不要跟那种文盲一般见识。”
他的话比任何人的话都起作用,皇天退后两步,甩了甩肩膀,把已经变成抱住他的男子甩掉,狠瞪了袁泉一眼骂道:“我老大如果不出声,看我不揍死你这丫的,不懂就不要装.逼,装.逼是挨雷劈的,文盲!”
袁泉被他连打带踢,全身疼痛,哼哼吱吱的,哪里还有力气跟皇天对骂,自己堂堂一个助理律师,竟然被两个毛头小伙骂成文盲,差点气得他吐血三升,这事如果传出去,以后他哪还有脸在规行区混。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毛头小子虽然年轻,却是人高马大的,论打架自己肯定打不过他,等以后再收拾他,怎么着也要把他弄进去关一段时间,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然而周天却似乎看透了他一样,等到皇天退到自己身后,这才看着他冷漠地道:“看在你是玉儿妹妹长辈的份上,先前的事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但是如果你想事后搞我兄弟的话,我会让你后悔你妈把你生到这个世界上来,这是我的忠告,也是我的警告!”
“小毛头,你敢威胁我?”袁泉怒吼道。
周天冷冷地盯着他不说话,脸上露出了极为古怪之色,直盯得袁泉心底发毛,这才淡淡地道:“作为利用地法律武器维护民众权利的法律工作者,下次去嫖记得带够钱,不是每一次别人下手都是那么轻的!”
袁泉一愣之下登时脸色煞白,头上的冷汗如同下雨般簌簌而落,心中惊骇无比: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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