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亲生的,是无上长公主。
漂亮的薄唇微翘。
许染衣很是开心,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围着太子转来转去。
若是不了解许染衣的人,一定会觉得,她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活泼又可爱。
许染衣再一次地想伸手去拉太子地手,说:
“咱们先去见我母亲。我母亲最近身子不大好,多半的时间总是在佛堂里,都快比那老伲还要入定了。”
入定?
为当年自己的私欲恕罪吗?
太子很有技巧地闪开许染衣的手,说:
“没想到皇姑竟然都设了佛堂了?会不会打扰到皇姑礼佛?”
许染衣没有出言。
太子轻笑,瞅着无上长公主府那堪比东宫的布局,若有似无的轻声在许染衣耳边说:
“难为你说驸马爷长局书房,男人没几个喜欢部伽南香的味。”
许染衣冷哼,但也没放过能亲近太子的机会。
学着太子,许染衣轻抬起后脚跟,同样在太子耳边说:
“打我记事,就没见我爹晚上去过我娘的院子。”
这种话,其实不是许染衣应该说的。
人都说儿不管母事。
更何况她是个未出阁的女儿。
可是,也许是许染衣太过憋闷了。
她曾在她娘无上长公主面前,被无上长公主逼着发过毒誓,不能将无上长公主府的事,透露给她的外祖母梁太后。
而只要是人,就应该有倾吐的对像。
显然无上长公主除了怕许染衣将长公主府的事,透露给梁太后外,并不会与自己的女儿,分享自己婚姻的不幸。
这么多年来,无上长公主其实是想给许染衣一个,夫妻恩爱的假像。
只可惜,一场双人戏排练的再久,只有一个入戏是不行的。
即使小时候许染衣不懂,她的父亲为何对她不理不采。
但大了,也总会明白。
而这一切,却又无处可说。
许飞对她,也是远远的。
她的跋扈又造成了她没有朋友。
所以此时,突然对她来了个笑脸的太子,自然就成了她倾吐的对象。
而这一时候,许染衣倒也不急着领着太子,去见无上长公主了。
他们两个顺着入口,慢慢的往夹道上走。
却走上了直接去后花园的路。
太子也不点破,就那么跟着许染衣走。
以往太子倒没有注意。
此时看过去,整个无上长公主府华贵非常,但却也显示出了主人的不走心。
整个亭院给人一种没有感情,按着一定的标准建造起来的院落。
主人的喜好,全然显现不出来。
倒像是一个供人租用玩耍的别院。
流于表面。
一眼看去,谁都喜欢,又没有特点。
许染衣又在太子耳边说:
“我娘不让我往外说,尤其是太后娘娘哪儿。太子哥哥会给我保密吧?”
太子摇头,笑说:
“这是大人的事,你一姑娘家家的别乱管父母的事。我自然不会往外说这种事。依着我看,肯定是你误会驸马和皇姑了。”
许染衣不服气。
到了花园里,让底下人离得远远的。
许染衣哼说:
“我误会?我曾经有一次,去我娘哪儿偷东西,躲在暗处,看着我娘跪地上求我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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