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9 奇怪(1 / 1)

掌娇 帅少江枫 1737 字 2023-09-09

就是不禁足,她现在这样,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到处走。只是,乾武帝这忽然的下口喻斥责儿媳妇,实是有些奇怪。

让魏芳凝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太子下午又出去了,魏芳凝倒没因为皇上的斥责而伤心,只是好奇,觉得乾武帝这口喻下得颇有些蹊跷,想问一问太子。

虽然说陈忠口喻只在安平殿下的,等陈忠走了一会儿,绿竹回来,就说,梁慧心她们,已经知道了。

然后绿竹就怀疑,安平殿里是不是有了内奸,似是想要查一查。

魏芳凝摇头,阻止了绿竹,说:

“也不见得是从安平殿传出来的,你们也不想想,她们姓什么?东宫与内宫本就是联着的,太后若是想让人传个话,谁又能拦得住?只怕陈忠出了宫里过来,梁太后的人,也紧跟着来了,也说不定。”

周昭、陈南、明珍玉三个,都是沉得住气的。再说她们也入宫日久,那二梁听了消息,便就将这作息做好的送与了这三个同时知道。

但她们三个却只是笑了笑,并不动做。这是和算着,也要收个渔人之利。

梁慧心和梁慧如都动了心思,虽然说乾武帝的口喻,只是说太子妃不够庄重,但这独宠专房,却也是皇家所不能容忍的。

毕竟太子身为皇嗣,担负着皇家血脉延续。太子妃嫁入东宫这么久,却一直未有动静,本就应该劝太子广分雨露才是。

梁慧心和梁慧如都使了身边的小宫女,去安平殿的门口上,等绿竹。

绿竹去了梁慧心哪儿,也不为别的,毕竟梁慧心是侧妃,既然做戏就要做全,绿竹要给这第二位梁侧妃留脸面。

留云坞是先前魏云馨住的地方,此时也不过是略做收拾,梁慧心便就住了进来。

而梁慧心为表示自己是个简朴的,再则也是光棍入东宫,不敢挑剔,所以并没有做改动,原封原样的住着。

绿竹进去,就要给梁慧心行礼,梁慧心连忙上前扶住了,笑说:“请姐姐过来,是有事相问,何敢劳姐姐行礼?这可不是要折煞了妹妹?”

借势起身,绿竹捏了捏被塞到手里的荷包,微笑着谦逊说:“奴婢可不敢托大,侧妃娘娘相召,可是有话要问讯奴婢,但请侧妃娘娘直言,若是能说的,奴婢自然言无不尽。”

梁慧心笑说:“也不是说别的,只是想问一问,前一阵听闻说,殿下忙得很,怎么今天倒是有空带着太子妃娘娘出去了?”

绿竹笑说:“让侧妃娘娘错爱了,这个奴婢哪儿能知道?早上时候好好的,突然就说要带着娘娘出去,咱们做奴婢的,也不过是听命罢了。”

说完,绿竹眼睛一眨,说:“若娘娘真心想要知道殿下的行踪,找奴婢是没用的,殿下身边有两个内侍,殿下十分信任,侧妃娘娘不若着人去问他们。”

梁慧心有些踟蹰,说:“姐姐说得,可是一月、二月两位公公?妹妹倒是想去,只那两位公公都不怎么理人,而我现在独自在宫里,身边的宫女内监,也全都不听命于我,能奈何?”

绿竹沉默半晌,才语气不太有把握地说:

“要是侧妃娘娘信得过奴婢,就等着奴婢的消息。若是太子妃娘娘要分宠了,奴婢试着说上两句,成与不成,就看侧妃娘娘的造化了。”

梁慧心听了自然开心,从手腕上,将那对纯金龙凤手镯褪下,戴到了绿竹的手腕上。

又说了许多殷殷切切的话,才将绿竹送走。

从留云坞出来,绿竹掂量了下手腕,这么大的一对纯金龙凤镯,绿竹觉得颇轻。绿竹心里狐疑,没有直接进安平殿,而是在安平殿的门房里停下。

将龙凤镯拿到手里研究了半日,也没研究出个什么来。

想了想,绿竹拿着那对镯子又出去,到太子的外书房等太子。

太子在宫里日久,自然比绿竹懂昨多,将那镯子拿到手只略看了看,便就看到机关。里面放的是一种膏样的香,能经久缓慢释放。

这种东西味道不大,又不会一时发做,所以不易察觉。

梁慧心很聪明,并不相信能买通绿竹,这么明显的东西赏给绿竹,明着就是要透过绿竹的手,交到魏芳凝手上。

又或魏芳凝看了,然后为了安梁慧心的心,会让绿竹一直带着。绿竹毕竟是魏芳凝的贴身侍女,只要绿竹带着,魏芳凝如何能免得了?

太子让绿竹出去,将那镯子竟给一月,说:“立时送去琏亲王府,让那神医瞅瞅,这里面是什么。”

基实不用瞅,太子也能大概猜得着,这里面是什么。

梁太后能让这三梁过来,定然在家里时,也都教育过了的。争宠什么的倒是次要,只怕是想着前些时候大意,让太子和魏芳凝将东宫给把持了后悔,现在又想学着乾武帝时那样,想要绝了太子的嗣呢。

太子只是冷笑一声,出了书房,直接往安平殿去了。

魏芳凝见太子回来,一面招呼他过来,一面指挥着红芍几个,赶快去厨房催饭菜。

太子觑着魏芳凝气色不错,并不似生气哀伤的样子,笑问:“听说我走之后,皇上派了陈忠来,斥责于你了?”

从刚见着太子起,魏芳凝就一直想问的,见太子提,就问出声来说:“好好的,皇上这是个什么意思?”

乾武帝派人过来的事,太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但见魏芳凝的反应,完全不像是被皇上斥责,而做出反省或是惧怕伤心的样子,倒是十分好奇为什么。

太子不由得笑出声来,好一会儿才说:“难为陈忠回话之后,父皇那种反应,大概他是怎么样,也没猜着你竟然是不怕的。”

魏芳凝白了太子一眼,没好气地说:

“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说我没有妇德,不能规劝丈夫。我就奇怪了,不是说女人不可长舌?男不言内,女不言外。说得多了,又说什么妇人干政,真是你们男人的嘴,怎么说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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