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没怪罪过他。”朝歌指尖合拢,嘴角轻笑,“只是嘲笑这家伙,看似放荡不羁,却一直活在命运的阴霾下。”
百里浩面上故作镇定,其实心中早就波涛澎湃。
原来司徒梨苏就是百里苏。这貌似都解释的通了。
“那一夜——”百里浩很想拼命抹去,但是话到嘴边,再细看朝歌微合的眼睑。
浓重的睫毛,微翘的曲线,投下一块墨黑的阴影。
那是一种无以言状的疲惫。
“朝歌——”百里浩走进她,粗糙的手心,握住她的。
“每当你垂下头,看脚下的路,虽然有彷徨。但我能瞧见你心中的世界。你对自由的向往,其实,没什么能够阻挡你,不是么?”
朝歌不禁心中一暖。
一手伸展过去,反揪住他脸,“你呀!又装得那么了解我了!”
“啊!啊!啊!”被揪得直喊疼,“那当然,我不了解谁了解你啊!”
突然松开他,手指那么一摊开,作势讨厌。
“那知道接下来我想要什么么?”
他故作羞怯状,指着午后的天气,“媳妇,大白天这样不好。”
边说着,边要去解衣上的腰带。
朝歌是气疯了,“谁要你脱衣服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呃?这么多天没亲热了,就怕你忘了。”
这话说得是赤裸裸的挑衅。
朝歌也是不免面红耳赤起来,却是故作镇定,“得了吧?你知道我想要的。”
他豁然凑近于她,“啵”一声,先偷香一个。
“你想要的不是我的吻么?”调侃之声不觉入耳。
好了!好了!这种调戏是见好就收,因为见到朝歌脸色已经开始由红转黑。
百里浩连忙恢复正经之色,随后从腰间掏下一令牌。
“那!知道你要的是这个。”
手中沉甸甸的,金色令牌。
朝歌自然知道,那是他号召皇家统军的令牌。
皇军自然是守卫皇城,皇城乃国家命脉之都,所以统军数量之庞大已经十几万之多。
朝歌将令牌收进兜里。
“谢——”谢,还有个谢字没说出口,他手已经覆盖上她的唇。
其实朝歌是想说谢谢他无条件的信任。
和他迥然有神的双目对视,“嘘!我送你的镯子还在吧?”
她嗯啊点头。
“那就好,你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天知道,朝歌懵了,感觉天旋地转的晕眩,那是一种突然绽放的幸福感。
想不到啊,百里浩一个平日里只晓得舞刀弄枪的七尺男儿。
竟然也会说出如此含情脉脉的话。
令朝歌不得不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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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庆功宴发生了很多事,在朝歌离席后。
只因为,湘侯爷借着酒气,想女皇发难。
逼着女皇立大皇子为皇储。
女皇偏偏是个倔驴,当着众多大臣的面,怎么能让湘侯爷如此借题发挥了去。
于是头颅那么一伸,立了三皇子为皇储。
这下可好,湘侯爷气得跳脚。
女皇争回了一口气,就是要看湘侯爷气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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