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丰富的都统和司马冲入帐来,急道:“快上马!”
“上马作甚?”孙邵问道。
都统要哭了,道:“夜里军中大乱,需让兵士看到将领,才能稳定人心。”
这在军中是常规操作。
无论你这个老大有多少水准,只要你站出来,告诉大家:我还在这!我还活着!我跟你们在一块!
那混乱就能消停大半。
只要不乱,仗就有的打。
乱了起来,士兵根本不知道打谁,也压根不会想着去打,只想跑。
“好好!听你们的!”
孙邵点头,在两人的护卫下走出大帐,让左右支起火把,大声喊道:“孙邵在此,诸军勿惊!”
混乱四蹿的孙邵士兵立马有了方向,即刻看向孙邵所在。
就在这时,黄盖跃马而至:“孙邵受死!”
几个拦路兵士,被他横扫飞出。
都统见状,挺枪便上。
黄盖铁鞭挥动,正中头颅,打的对方脑浆迸裂,死于马下。
司马大骇,转身便走。
孙邵剑还没抽出,黄盖铁鞭已落。
虽留了几分力道,但依旧打断孙邵胳膊。
孙邵一声惨嚎,落于马下。
看着这的士兵都惊呆了……
“我乃黄盖是也,降者不杀!”
黄盖怒喝。
老大就这么被拿下……
黄盖又威名赫赫,诸军轰然一声,跑的跑、降的降。
黄盖稳住局面,提起痛昏过去的孙邵,来到糜家高墙之下。
“多谢黄将军搭救!”糜芳又惊又喜。
“糜家主多礼了。”黄盖摇头,道:“孙邵我已擒之,孙权不会善罢甘休,家主要多加防备,若有急事,差人来郯城寻我便是。”
“好。”
黄盖没有进入糜家,而是迅速离去回到郯城。
郯城是东海治所,也是之前的徐州州治,是黄盖防守孙权的重点所在。
回城之后,将昏迷的孙邵弄醒。
张纮冷笑讽刺:“阶下囚,你还有何话可说?”
孙邵又惊又怒,道:“误中黄盖老儿奸计!”
“你自诩多谋,在军中却尚不如幼儿。”黄盖笑道。
“治国之谋,岂与匹夫共论?”孙邵破口大骂,道:“吴王身在下邳,你二人现在悔悟,还有一线生机!”
黄盖拔剑,打算将孙邵斩了,被张纮阻止:“正好用他羞辱孙权。”
“且留他一条狗命,看看是你我二人死于孙权之手,还是杀兄之贼伏诛!”
命人割下孙邵鼻子,张纮又亲笔给孙权写了一封信:说他无能而占位,痛败伪王而摆王威,行事无耻,且不知天高地厚。
总结来说,就是:无能无得,又菜还作。
“孙权必攻东海,郯城有我可守,先生可领两千人去糜家,以助防事。”
之前孙贲走时,还多留了两千人马。
“我需回去和他们商议此事,督军之任,我有一人可托。”
张纮转身唤道:“承渊可敢担此任?”
一极年轻的少年将领应声而出,抱拳道:“多谢先生栽培,某愿往之!”
“这位是……”黄盖露出了些疑惑。
张纮笑了笑,道:“这是大王和公瑾的同乡!”
扬州庐江人,铁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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