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啧了一声:“那就奇怪了,莫非叶老爷在参加乡试的时候,关于律法的题都交了白卷?”
“可是,如此偏科,怎能上榜?”
叶成仁皱眉:“一派胡言,怎么可能白卷?”
白沐:“既然如此,叶老爷为何连基本的律法都不懂?”
“证人,那是不需要再自证的。”
“如果每个证人都需要自证,还有完没完?”
正因为如此,才有诬告和伪证这样的说法。
叶成仁噎着,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白沐轻笑:“谁举报,谁举证,作为被告和嫌疑人,任何说法都得提供证据,而非靠一张嘴说,就能反驳洗白。”
“这种基本的律法操作,难道叶老爷不懂吗?”
叶成仁有种呕血的冲动,强辩说道:“可她是奴籍,是无法作证的……”
白沐直接打断:“小清姑娘并非奴籍,去年,她就削了奴籍,成了良民。”
叶成仁扭头,眼神要吃人似的盯着刘杏。
刘杏瑟瑟发抖,总觉得这次逃不了了。
小清幽幽的说道:“去年,夫人想要我继续替她杀人,就将卖身契还给了奴婢,让奴婢削了奴籍。”
否则,她怎么敢肖想条件那么好的管事?
叶成仁磨了磨牙,第二次后悔娶了这么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
第一次后悔,自然是她想用刘津算计朝廷那件事。
他才认识到,这女人的心,可比他想的还要大,偏偏没有可以匹配的本事。
白沐一脸玩味儿:“叶老爷就不想知道,叶夫人让小清姑娘杀了些什么人吗?”
蹭了蹭下巴,“去年,到底有什么重要人物值得叶夫人花这么大的代价让小清动手呢?”
被这么一提醒,叶成仁仿佛想起了什么,咬牙切齿的看着刘杏:“原来是你,怪不得我一直没查到什么线索。”
刘杏有种彻底放下的淡漠,反正已经逃不了了,还在乎那么多干啥?
便嘲讽的一笑,抚了抚鬓前的发,抬起头,维持着最后的自信,“对,是我。”
看向叶成仁:“可那又如何?”
叶成仁震惊:“可虹娘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八个月了,你怎么下得去手?”
刘杏突然大声:“是你先负我的。”
叶成仁:“……”
柳芸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现场其他吃瓜众也没有打扰,隐藏起来的剧情这么精彩啊!
刘杏笑了:“你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除了我这个妻子,你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否则,我如何会不顾刘家所有男儿的前程嫁给你?”
“可是,你做到了吗?”
叶成仁悲痛:“我不会娶她,孩子更是个意外,那次在外应酬,不得不收下,否则,我如何安稳在帝京立足?”
“可孩子是无辜的,我只是打算等虹娘生下孩子,就将她远远的送走。”
“叶家也不在意多养一个孩子,你何必让双手沾满血腥?”
刘杏看着叶成仁笑得悲凉:“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
“只会给自己的错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我这双手,也不是去年才沾上血腥的。”
“叶家是不在意多养一个孩子,可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养一个丈夫和其他女人的孩子?”
叶成仁手抖的指着刘杏:“你,你……你居然如此善妒。”
刘杏嗤笑:“你今天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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