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茂那里是,蔡瑁那里也是,只不过两者一个选择了随同,一个选择了拒绝罢了。
“好,那就去襄阳把。”
听到这里刘表只能选择跟着他们一起前往襄阳,前往那个曾经他呼风唤雨,叱咤四方的地方。
蒯良经历了一天的政务,回到自己的州牧府中,眼中满是疲惫,原先蒯越为主他为次,正如他在荆州一样,
但是现在蒯越升任门下省丞相,他自己则是主政青州,确实有够累的。
“嗯?”
蒯良看着自己桌上的出现了蒯越的信物,他马上就知道了自己大哥的人来了。
“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吩咐,所有人不得靠近书房百步之内。”
既然大哥信物出现,又没看到人,肯定是怕别人发现,所以蒯良直接下令下人远离自己的书房。
“诺。”
很快巡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而蒯良也是扫了眼四边。
“出来吧,我知道你听得见。”
蒯良的声音刚刚出现,就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二老爷。”
蒯晨直接跪在了蒯良面前。
“蒯晨?怎么是你来了?”
看到来人竟然是蒯越的死士蒯晨,蒯良也是一愣,蒯晨来了,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老爷有封信要我交给你。”
蒯晨说罢直接掏出了一个竹管,里面封着的正是蒯越写给蒯良的亲笔信。
“信都出了什么事了吗?”
蒯良看着面前的竹管,不由得一阵恶心,他知道这竹管是藏在什么地方的,但是正因为这样才证明这封信的重要性。
“刘表刘景升向陛下提议前往山阳祭奠先人,因此惹的朝堂一阵交锋,
大老爷和尚书省丞相田丰田大人建议刘表就地祭祖,而兵部尚书郭嘉和中书省丞相沮授大人,则是支持刘表回乡祭祖,
最后陛下做出决定,认为祭拜先人乃是三伦五常,所以同意了刘表的请求。”
蒯晨看到蒯良不接竹管,也是明白这其中的意思,马上将竹管打开,露出卷在里面的信件。
“好了,我明白了。”
蒯良这才接过了蒯晨递来的信件,然后细细端详了起来。
“原来如此。”
蒯良将信件看完之后,这才明白了朝堂之上出现这出闹剧究竟是什么原因,原来这都是在演戏,主臣一群人演戏给外人看,真是够了。
蒯越之所以写信过来,其实不为别的,就是怕自己不明就里,真的被他们演的戏给骗了,
一旦刘表那边愈演愈烈,到时候有人借刘表的名号联系上蒯良这个旧臣,他别头脑一热,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到时候就全完了。
“蒯晨。”
蒯良看了眼蒯晨,直接点了他的名字。
“在。”
蒯晨再次单膝跪地,向蒯良行礼。
“你马上返回冀州,去跟我大哥说,蒯良一切全都明白。”
蒯良的回复很简单,寥寥几字而已。
“诺。”
听到蒯良的话,蒯晨没有停留,直接起身闪出了屋子,几个翻腾之间,消失在了州牧府中。
几天的时间刘表抵达襄阳,整个荆州的气氛再次变得微妙了起来,各地都出现了大范围的山匪流窜,搞的整个荆州人心惶惶。
这其中只有两个地方匪患最少,一个是臧霸坐镇的江夏,另一个就是蔡瑁水师所在的江陵。
“将军,最近匪患越来越多,各地都是苦不堪言,宛城太守张放已经好几次要求我们出兵北上,帮他们平定南阳的匪患了。”
一个校尉拿着刚刚从宛城来的战报,来到臧霸的身边。
“告诉张放,华夏帝国没有废物,如果宛城解决不了问题,就让能解决问题的人上阵,至于我的兵马不会北上支援他的。”
听到校尉的话臧霸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各地出现匪患,这根本就不正常,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里面肯定真假参半,有叛军的存在也有真正盗匪的加入。
他们这么做首先为的是扰乱荆州的秩序,让民众对华夏失心,才能让他们起事顺理成章,然后就是为了调动自己的兵马,让自己四处剿匪,消耗实力,
所以臧霸才不会当傻波一,上敌人的当呢,只要他稳坐钓鱼台,待在江夏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到时候慌的就是对方了。
“这样好吗?对方好坏是一郡太守。”
校尉看了眼臧霸,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尴尬,到底人家是南阳太守,你这么不留情面真的好吗?
“我管他太守不太守,这是以前冀州军的规矩,也是现在华夏帝国的规矩,能者上庸者下,如果张放不行,我马上就上书陛下,将它的南阳太守下了,也省得他在挠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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