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司大牢内。
此刻,朱冶晗,常有礼,罗非他们三人,被带到张破军面前。
张破军看到三人,还被破布捂着嘴,就说道。
“把他们的嘴里的破布拿出来。”
三人嘴里的破布被拿了出来。
破布一拿出来,常有礼最先开口。
只见常有礼一脸的悲愤交加,指着张破军破口怒骂道。
“张破军,你胆大包天,老夫乃是御史台的御史,你居然敢带兵抓老夫。
张破军,老夫问你,你有何权利抓一个御史。
快点放老夫离去,不然,老夫定要参你一个,滥用职权,陷害朝臣的罪名。”
张破军一听,冷冷的看了一眼常有礼。
“看来我们的御史大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你还走的了吗?”
常有礼一听,怒道。
“老夫为何走不了,张破军,这大虞朝不是你一个兵马司指挥使,可以只手遮天的。”
张破军笑了笑道。
“常御史,你收受贿赂,和异国使臣勾结,暗中谋害大臣等等这些事,你还以为你保得住你的官帽?”
张破军说完,下令道。
“拖下去,严加审问。”
很快,兵马司士兵把常有礼,拖了下去。
常有礼被拖下去的时候,还高呼张破军血口喷人。
常有礼被拖下去的时候,张破军看到朱冶晗一直没开口。
张破军面对朱冶晗,心中的杀意一闪。
“朱公子,好久不见了。”
朱冶晗看着张破军坐在高台之上,而他如今站在高台之下。
朱冶晗不自觉的想到,当初他和张破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他朱冶晗坐在豪华酒楼包间里,吃着张破军一辈子都吃不起的酒菜。
那时候。
朱冶晗高贵无比。
张破军卑微如狗。
那时候,朱冶晗俯视张破军,弄死张破军,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那时候,朱冶晗眼中的张破军,就是一只蝼蚁而已。
而如今,眼中的蝼蚁,变成了凶兽。
想到这些,朱冶晗咬着牙说道。
“张破军,我乃是户部尚书的儿子,紫金朱家的嫡子。
你一个小小的兵马司指挥使,居然敢拿我?”
张破军看着朱冶晗,知道这家伙,仗着出身,仗着有个好父亲,心里面自命不凡,傲气冲天。
对付这种人,首先就要狠狠的打掉他的傲气。
张破军眼中闪过寒光,对着朱冶晗说道。
“再次见到朱公子,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朱公子可真是气度不凡,既嚣张,又跋扈。
顷刻之间,就夺走了无烟碳的秘方。
夺走秘方之后,居然还要杀人灭口。
朱公子,这些你还记得吗?”
朱冶晗一听,眼中露出怒容。
朱冶晗当然记得,朱冶晗无时无刻的不在后悔。
当时,就应该出尽全力,弄死张破军。
那时候,朱冶晗只要稍微上点心,弄死张破军不是难事。
如今,后悔已经迟了。
一年时间,张破军成长到,紫金朱家都轻易对付不了的程度了。
如今的张破军,朱冶晗只能用暗杀手段来解决了。
朱冶晗看着张破军,眼中闪过不屑,怒道。
“一个卖炭出生的低贱之人,本公子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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