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马洛阻击战发生后,相关唐、法、德各国都没有宣扬此事,而是极有默契的保持着缄默,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唯一的改变
就是德军在圣马洛的驻军增加到了一个团的兵力,港口护卫队也增加到了千余人,日常还会组织当地法国民兵训练,搞得蛮像那么一回事儿。
至于走私,咳咳……那个愈发猖獗了!
现在趁着德国驻军的时机明摆着不捞白不捞,既然做了就不用瞻前顾后,错过了这个时间段,就再也没机会了,财帛动人心啊!
此事原本应该深埋于历史中,渐渐的为世人所忘却。
谁知在1871年6月14日出版的《泰晤士报》中,圣马洛阻击战从头到尾的被报道了出来,还附上了大规模走私数量和几方矛盾的前世今生,洋洋洒洒数千字解释的非常明白。
不愧是你,惯于挑拨是非,能让鱼塘里的鱼都打起来的英国佬!
帝都长安
大明宫
皇帝李察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放下手中的《世界风云概要》,他对英国人的小心思如掌上观纹,再清楚也不过了。
只要有那么丁点的机会,英国佬就会在唐法关系上种刺儿。
目的并不是现在造成两国间隔阂,猜忌,而是为了以后有机会上下其手时埋下伏笔,这很英国式阴谋。
偏偏法国人很吃这一套,屡屡上当。
法国地处欧洲中南部,与意大利接壤,性格也浪漫、热情而奔放,搞阴谋诡计这一套明显不是英国佬的对手。
但是在大唐面前,这就小儿科了。
拥有数千年历史传承的华夏民族底蕴深厚,各种纵横谋略见的太多太多了。
大唐虽然崛起于北美,但是并没有断了文化传承的根,反而很好的继承了深厚文化积淀,演绎出独属于大唐帝国的战略思维和国际行事准则。
在大唐帝国对外政策中没有“相忍为上”这一条,而是奉行“明犯大唐帝国者,虽万里必诛之”,对外政策霸道而又强横,力图确立以我为主、帝国利益至上的核心准则。
在涉及核心利益的美洲政策上,奉行“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美洲事务由美洲人自决,反对外来干涉”政策。
在涉及美洲以外的海外政策上,大唐帝国优先考虑自身利益情况下,愿意联合利益一致的盟友采取行动。
这包括在东亚扶桑国内战中,联合英、法、荷等国强势干预,形成当前幕府旧势力与革新派共存的局面。
两个意见不合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否同床异梦,是否度日如年,是否恨不得起床后掐死对方?那就不是大唐帝国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总之看起来蛮不错,蛮和谐,有这就够了。
端起桌上的玉盏喝了一口清茶,皇帝李察拿起《世界风云概要》继续看了起来,渐渐的眉头深锁到一起。
这10多年来
沙俄向东扩张的政策日益明显,在陆续征服中亚几个游牧为主的汗国之后,贪婪的沙俄老毛子不出意外的将手伸入大清的蒙古,新疆等地区,做出了实质性的武装入侵举动。
最新的一步,就是武装占领了伊犁及周边地区。
早在同治五年(1866),沙俄就同反叛的阿古柏政权达成非正式协议,彼此同意不干涉对方的行动,互给对方入境追捕逃犯的权利,在武器和物资等多方面采取合作,结盟对付大清国。
此后不久
沙俄伺机侵占了霍尔果斯河以西的两个卡伦土地,控制了伊犁河上游的特克斯河谷。并不断进行武装挑衅,打死打伤许多边民,公然抢夺牛羊和田地,气焰十分嚣张。
同治九年七月,沙俄军队数百人占领了穆扎尔特山,扼住了伊犁通往南疆的咽喉,为下一步入侵奠定基础。
沙俄原本就是个惯犯,在入侵扩张这方面驾轻就熟。
在东斯拉夫人的基因中,深深的嵌入了蒙古的强烈扩张基因,这也是沙俄始终不受欧洲人待见的重要原因,太特么贪婪无度了。
同治十年(1871)五月初,也就是一个多月前。
阿古柏大举入侵新疆,侵占了乌鲁木齐并向东进犯吐鲁番,与清朝驻军接连发生战斗,一时间新疆形势骤然紧张。
趁着阿古柏汗国腹地空虚之际,沙俄借口安定边境秩序,派郭尔帕科甫斯基率兵长驱直入,大举进犯伊犁。
五月十七日,俄军攻占伊犁九城及附近地区,随即设官分治,移民垦植,在伊犁地区进行殖民统治,等于公然的赖在这里不走了,把这里当成了沙俄的地盘。
同时,俄军派兵四处扩张,控制了北起塔城、额敏河,南至晶河(今精河)、库尔喀喇乌苏(今乌苏)的准葛尔盆地西部地区,并向其他各地大举渗透,导致新疆的局势更为混乱。
“诶!该来的还是会来。”
掩卷叹息一声,皇帝李察无心再看下去了,越看只会让心情越糟糕。
他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走到大殿一侧的窗前,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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