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蚕把佰森长老家的全家福画像里,出现辛氏家族金熊腰牌的奇事告诉了辛五郎。
辛五郎好奇不已来到佰森家查看,真的发现画上的金熊是辛氏家族特别设计和制造的金熊腰牌。
辛五郎逼问得知,画像上的那个女孩子是徐雪抱进村的既惊又喜,惊的是徐雪怎么会进这个村子,喜的是徐雪抱进村的女孩子可能是他辛五郎的女儿,她可能还活在世上。
辛五郎威逼道:“老头,你老实告诉我,那个女孩现在在哪里?只要你肯如实告诉我,我就饶你们全村人不死。”
佰森吓得面色惨白鞠躬求饶道:“和村民无关呀,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现在在哪里。”
他仍然不肯说出那个女孩子就住在村里就是丁香,因为他认定倭寇打探那个女孩的下落一定是心怀不轨要伤害那个女孩子。
佰森宁死不说真话,撒谎道:“那女孩子后来被别人抱走了不知道去向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一刀杀了我,因为我确实回答不出来。”
辛五郎拔出小乌丸太刀一刀劈向佰森,刀锋劈到佰森长老的头顶突然停住了。
他这是在威吓佰森长老逼他说出真话。佰森长老宁死不屈面不改色。
辛五郎看到佰森长老不怕死,相信他说的话了于是收刀入鞘,下令黑蚕道:“你留心打探那个女孩的下落。”
黑蚕得令道:“是!”
辛五郎离去回到丁禾的家,问白象道:“辛达应该快赶来了吧。”
白象估算完毕回答道:“快了。”
且说宁海县八犬准备兵变夺城纳投名状,但是看到有倭将赤井在一直不敢动手。
八犬对心腹道:“城中有高手赤井在,咱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个投名状难纳呀。”
心腹安慰道:“不急,只要咱们呆在辛军中总会有机会的。”
辛五郎派去联系辛达的信使到达了宁海县。
因为辛达左臂中子弹受伤,这些天一直躺在病床上疗伤。因他身上的枪伤还没有痊愈,赤井负责城中的军事事务。
信使通知赤井辛五郎的军令,撤离宁海县赶往沼泽村。于是赤井下令全军撤离宁海县。
八犬得知赤井要放弃宁海县心里暗喜,下令队伍跟在大军后面故意拉开一段距离。
赤井走在队伍前面,辛达躺在担架上,中午烧火吃饭时,两人发现八犬和他的五百兵还没有跟来。
赤井恼火道:“这个八犬在搞什么鬼?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辛达猜测道:“是不是遭遇敌情了?”
赤井不满道:“不管他了,咱们赶去沼泽村要紧。”
八犬故意和赤井拉开一段距离,然后跑回宁海县,派人通知徐海献城纳投名状。
且说台州城府衙里,徐海责问徐惟学:“为什么我押出去的两车墨宝都是黑砖?幸亏被辛五郎抢走了,不然这不是要砸咱们徐家的招牌吗?”
徐惟学大惊失色道:“你确定拉出去的两车墨宝是黑砖?”
徐海肯定道:“一定是的,不然辛五郎没那个必要拉两车黑砖冒险出来送货。
假如辛五郎抢去的是墨宝,留在城中没有用只能拉出去卖了换白银,因为买家一定会查货的,怎么可能拉两车黑砖去骗?
拉两车黑砖出来难免被识破会买卖不成,辛五郎为了白银肯定要抢白银恶战一场。
布莱登又不是吃素的,如果辛五郎有墨宝何必出来恶战自讨苦吃呢,直接卖墨宝不好吗?
结果辛五郎为了抢白银和布莱登发生了恶战,原因就是辛五郎发现抢回去的是两车黑砖,只好硬着头皮欺骗买主,同时作好了战斗的准备,不然不会带领一千多兵出城。”
徐惟学唉声叹气自责道:“你分析得有理,说明那天拉出去的两车墨宝就是黑砖,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没察觉出来呢?”
徐海自责道:“也不能全怪你,那天你说要揭开油布检查墨宝的,是我夜郎自大在一旁多嘴,劝说你不要多此一举。
如果不是我多嘴,那天你很有可能发现墨宝是假的,可惜我的疏忽大意呀。”
徐惟学疑惑道:“这里是衙门不可能有小偷出没呀!”
徐海猜测道:“我怀疑是戚军的人混进府衙里把墨宝偷走了。”
徐惟学不相信道:“不可能,不可能,任何陌生人进来我都清楚的。”
徐海猜测道:“会不会有高手飞檐走壁潜进府衙了?”
徐惟学不信道:“应该不可能吧,府衙防守严密得很。”
他一边嘴上说着不可能一边快步跑向商品展览厅。
两人来到商品展览厅的门口,看到笨重的铁锁牢牢的锁着。
徐惟学坚定道:“这把铁锁精密无比高级开锁师也打不开它,只有一把钥匙藏在我身上,小偷开不了锁怎么进得去呢?”
徐海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从屋顶揭瓦进去的?”
徐惟学摆头道:“这商品展览厅的屋顶挂了铁丝网,揭了瓦也进不去的。”
徐海道:“打开门进去察看察看应该能发现蛛丝马迹。”
徐惟学开了铁锁。两人进屋仔仔细细查看着。徐海跳到横梁上,发现屋瓦和铁链网都是尘封的布满灰尘和蜘蛛网,丝毫没有人动过的痕迹。
徐惟学纳闷道:“这就奇怪了,小偷是怎么进屋的呢?”
徐海低头俯视地砖,问道:“有没有可能,墨宝被调包藏在地砖里面呀,墨宝的颜色和外形和黑砖很相似呀。”
徐惟学觉得有可能,急忙道:“抽两块地砖出来看看。”
徐海抽出两块地砖发现都是黑砖,失望地摆头道:“都是黑砖不是墨宝。”
徐惟学用烟杆指着室内的对角道:“去那个角抽两块出来看看。”
徐海走到对角又抽出两块地砖出来,发现还是黑砖无奈地摆头。
徐惟学指向另外一个角道:“去那里抽两块出来看看。”
徐海过去又抽了两块地砖出来,发现还是黑砖。徐惟学确定墨宝没有藏在地砖里面不再抽地砖查看了。
戚英把墨宝按照圆周率藏在地砖中,能被抽中的机会很低。徐海的运气很不好,抽六次一块墨宝也没有抽中。
徐惟学想不明白了,两车墨宝究竟是怎么被盗走的。但是墨宝被调包又是真实的事情。
两人想不通无奈关门离去。徐惟学道:“王风以前是货郎和戚英的关系很好,过两日我去拜访一下你的岳父。”
徐海点头道:“好。”
且说夜莺灰头丧气逃回台州城后,心里郁闷喝酒解愁。
徐惟学和徐海抱着酒坛来找夜莺,对夜莺解释是天台山的戚军在封闭基地里搞鬼。
夜莺大惊失色道:“那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吗,怎么有那个能力搅局?”
徐惟学叹气道:“戚英八成还活着,除了他其他人闹不出这么大的动静的。”
夜莺娓娓道来:“你说得有理,上次辛大郎骑金羽大鹰来杀戚英是主子的套路,主子的意思就是不能让戚英活着。
只要戚英活着,就有可能被清流派或者皇帝利用破坏严党的好事。
因为戚英是新起之秀,一腔热血救国救民无私为公,很难被严党同流合污成为严党的人。
再加上他父亲戚景公受过严党的迫害,上峰岭战役的秘密,就是严党借用辛五郎的力量造成戚景公被围失败的,目的就是瓦解和改编戚军。
纸终究包不住火,戚英青年俊杰一定能查得出这个秘密的,一定会知道严党对他父亲戚景公大军的迫害。
戚英以后得势难保不会找严党复仇,所以早点除掉这个隐患为好。”
徐惟学用力敲着烟灰,生气道:“是的太可恨了,只要他还活着一定要除掉不然麻烦多多,还得追回他抢去的白银。”
夜莺捏着拳头发出咯咯的骨节响声,威武下令道:“你们去查查戚英有没有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咱们一起想办法把他杀掉。”
徐惟学叔侄不约而同得令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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