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曲阳县别的不多,就钱多!
既然熊午良有要求,那就大干快上,拼命扩产能!反正咱有钱!
……
平阿县。
湖聪这两天,心情一直很恶劣。
想一想那个新主君熊午良不听劝告的嘴脸,湖聪便一阵阵地烦闷!
明明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堤坝不顶用,扛不住洪水。
他偏要盖!
他有那个实力吗?他能盖吗?
到时候堤坝塌了,滔滔洪水淹没平阿县,这狗日的熊午良倒是拍拍屁股,一溜烟跑回他的曲阳县去了。
受苦受难的,还是平阿县的黎民百姓!
对于自己这个顶头上司胡乱作为,湖聪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用实际行动来抗拒了。
当初熊午良让湖聪尽快组织平民到淮河岸边重组农庄、开垦河边的土地,湖聪全当耳旁风。
不但如此,他还派出小吏,再三警告平民百姓,让他们将住所搬到更高处。
因为按照往年的经验,一旦大坝崩塌,那么水患就会比不修坝时更加严重!
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湖聪的心也稍微安稳了下来。
只要黎民百姓不要受灾,那熊午良想怪罪就怪罪我吧!
恰在此时,一个仆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大声通禀道:“湖县令,不好了!”
“咱们主君亲自押着车队,运来了大量的包裹……说是要开始建设堤坝了。”
好啊,果然开始了,来得好快!
湖聪愤恨地一跺脚,如同囚笼里的野兽一般,原地转悠了两圈。
也罢。
反正自己已经让百姓们坚壁清野了,灾难来了也无所谓了。
“走,”湖聪正了正衣冠,带上了三分赴死的决心:“跟我去淮河边,看看那小曲阳君要如何折腾。”
湖聪带着几个仆役,径直来到了淮河边。
远远望去,就被大场面震撼了。
上千精壮汉子赤膊而立,宛如一个战场搏杀的方阵。
两面黄底红边的大旗迎风飘舞,上面似乎还沾着血迹。
一面大旗上写着——‘曲阳军’!
另一面大旗写着——‘芍湖军’!
再一看,只见上千辆小推车整整齐齐地停在一起,熊午良正在一旁指手画脚,指挥壮汉们将小推车上的东西搬运下来。
湖聪深吸一口气,迎上前去。
“平阿令湖聪,拜见主君。”
熊午良抬起头,看见了湖聪,露出了微笑——
见识过山桑县令周宗有多么消极怠工之后,对于湖聪这种好员工,熊午良真是越看越顺眼!
“好!湖县令来了!”熊午良很不见外地拍了拍湖聪的肩膀……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我的膀臂——石二。”
跟随熊午良一同过来的石二束手束脚地向着湖聪行礼:“那个……石二见过湖县令。”
湖聪还了一礼,并没有言语。
他是带着赴死的决心,来见熊午良的!
果然,只听面前这个煞笔主君开口发问——
“本君当初令你组织乡民,尽快在淮河两岸筹建农庄、开垦荒地。”
“如今进展如何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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