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这样看法的人,你用理论去辩解是解释不通的。用比较委婉的的话说,他们的观念已经定型,已经就是拒绝承认任何关于革命的事实,总是幻想着资产家能帮助他们,他们有朝一日也能变成资产家。事实是如此吗?塔奇米不好说,只能笑一笑,对他们表示顺从和矫枉必须过正罢了。
这些人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这很难说。就塔奇米前前世过去的估计,这些人里面百分之八十都是崇拜这方面或许信奉这方面的人,认为革命没什么大不了的,市场不也一样富裕,革命根本就是可笑的谎言。还有百分之十五是祖上可能真的有点什么,出生在富裕起来的干禧后,又经常听祖上忆甜思苦,心生愤怒,觉得这太可恨了,这些家伙都是暴徒。还有百分之五是现在取得了优势地位,觉得维持现状最好,什么均富贵什么人人平等,去他的吧。
这大概就是这帮人的构成,塔奇米当年统计这玩意没有任何要查成分的意思,只是单纯做个统计,方便教书育人罢了。记忆中,他以前也给高中代过课,怎么说也得给网上的一些事情做个统计,方便教书育人才行。
“记者朋友,在说出这个问题前我想要问你,你是持什么立场的?”塔奇米坦然的问到。
“立场?”那位记者愣了一下问到。
“对,或者我们换个说法,你是支持为了国家的稳定而不惜一切,即使是压迫和剥削大盛其道也无所谓的立场,还是支持人民才是国家,劳动人民才是一个国家的主体的立场呢?”塔奇米问到。
“这......我们记者没有这些政治立场,我们保持中立,客观的看待问题。塔奇米大人您应该是知道言官的重要性的,我们,就是新时代的言官。”另外一位记者反驳道。
“不不不,记者朋友,我们仔细的聊一聊好了。”塔奇米由衷的笑了起来,因为他听到了他最熟悉的回答,也发现这位记者朋友已经进入自己的讨论领域之中了。
“我们不带任何有色眼镜的去看,我要告诉您我的记者朋友,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没有立场的。所有的人,他们都有立场,都有自己的政治倾向。人类是社会动物,生活于社会之中的人就一定是有自己的看法和倾向的。你说,没有立场,那我就要很认真的反驳您,不可能。”塔奇米严肃的解释道。
“一个人,不可能既支持革命又反对革命,不可能既喜爱资产级阶的剥削生活又想要为百姓反剥削。甚至是说一个人他不可能就坐在岸边,看着陆地上的狮子与河里的鳄鱼打架,而一点倾向都没有,一点看法都没有。利益关联、人文道德、朴素情感,这三大根本是影响一个人立场的关键,不可能规避过去的。”塔奇米仔细的为记者朋友解释道。
“打个比方说,如果我们在国中里看到了两个孩子,一个人高马大,酷喜欢欺负人,一个矮小懦弱,总是被他欺负。那么,你身为老师,你在他们的又一次欺负时你该怎么做呢?”塔奇米问到。
“我?我的话,嗯,作为老师,我就要不偏不倚的处理才行。欺负人的孩子虽然说很恶劣,但是也一定有原因才是。不能说只斥责他而不找另外一个人的原因,古人还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呢。”记者立刻明白了塔奇米的意思,果断做出了公正的样子不偏不倚,绝不支持任何一边说道。
“那你看起来是支持欺负人的孩子了。”塔奇米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烟夹在手上说道。
“这话怎么说?”记者疑问道。
“你这样的选择本质上也是在助纣为虐,是在通过潜在的方式去压制被欺凌的孩子,让他们不敢再找老师,甚至是明白找老师也没用,只能继续挨欺负。记者朋友,一个巴掌可不一定拍不响,他打在脸上也是可以拍响的。难道你要说被欺负的孩子有错吗?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不敢反抗,只是弱小罢了。”塔奇米点燃纸烟冷冷的说道。
“这话不对,万一那个孩子是装出来的呢?我们不能不知晓事情的经过就去下结论啊。”记者朋友反对道。
“那你有去调查过吗?没有调查过,你怎么能对此事做出评价呢?你怎么能只听某些人的说法就认为我们是暴徒,是悍匪呢?您瞧,您这不是和我这个悍匪头子聊的很深入嘛!”塔奇米呵呵笑道。
“你认为这个孩子也有可能是装的,那这无形之间又有了一层主观臆断,相当于是站在欺凌者的一边了。有时候表达立场不需要那么直白,对强者报以中立,各打五十大板就是一种变相的支持,因为强者根本不在乎那点大板和批评,他下会还会变本加厉的做回去。而弱者呢?他们的情况是比较悲惨的,如果说他们最大的努力也就是让欺凌者付出这么一点代价,他们又凭什么认为你们是来帮他们的呢?”塔奇米问到。
“这...这有些强词夺理了。”记者朋友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什么好话来反驳,因为这确实是有道理,确实没差。其实只要是上过学,在班里不是优等生,也不是有力量的那种学生的人都会讨厌这种霸凌,讨厌老师的不作为。只不过他长大后也只能说这些违心话了,这又不禁让他感到悲哀,觉得自己真的变了。
“你作为老师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各训斥一统。”塔奇米指了指记者朋友说道。
“他作为同学,又觉得被欺负了是活该,谁让你不顺从人家呢?这不就被打了吗?”塔奇米又指了指一旁的玉阶同志说道。
“这个,作为家长,又责怪他在学校里惹是生非,不知道好好学习。你们所有人都没有明确支持欺凌者,却又通过各种不同的方式支持了欺凌者,让他变得更加从容不迫,可以随意的施暴。你们是谁?你们就是记者、官府、巡捕,你们,只不过是资产家的喉舌工具,本质上和他们是一路罢了。”塔奇米不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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